赵恪笑,揉着她柔软的腰,很绅士地问:“去床上?”
申屠念点头,音色难得染上了几分娇气:“你抱我去。”
赵恪亲了亲她的耳垂:“乖,自己走两步,一会儿抱你。”
什么走两步,申屠念没听懂,正要转身问个究竟,控着腰间的那双手开始发力,他带着她小步往卧室的方向走,就这么彼此缠绕,腿顶着腿,臀贴着胯,私处咬合着性器,一软一硬,一吸一撞。
申屠念哪里见识过这些花招,她颤着小屁股被他引导着,走一步抖叁抖,从客餐厅到卧室过道,两步路就已经泄了好几回。
“赵恪…赵…恪……”
她哽咽着,断断续续喊他的名字,声音里的哭腔渐浓,“我……我站不住了。”
赵恪心软了,尽管没有完全尽兴,算了,他对她始终下不了狠心。
“抱你好不好。”
申屠念吸着鼻子,小声嗯了一下。
“乖,靠着我。”他在她耳边叮嘱。
申屠念迷迷糊糊听了话,背脊碰上他的胸膛时,整个人突然腾空。
双脚离地,少年有力的双手稳稳托出她的腿,申屠念不自觉低头,嫩穴在视野里变得清晰,她能看到那么粗那么肿的一根东西缓缓抽送,看到阴阜在作用力下变得鼓囊起来,看到他怎么进入自己,又怎么搅弄出水渍声,看到私处像喷泉一样溅得淫靡。
她愣愣看了好久,就这么用一种极其怪异的姿势被他抱着走,感官和视觉的多重冲击下,浑身的敏感点被疯狂攻击。
“宝宝,看前面。”
赵恪很少叫她“宝宝”,记忆中只有一次,或者两次,这可能是第叁次,但有一点可以确定,都是在进行时,他情动时。
申屠念听麻了耳朵,手臂冒出一粒粒疙瘩,整个人处在一种绝对紧绷又无限柔软的矛盾里,心脏被拉扯撕裂又缝合。
她抬眼,浑然一振,忽然秒懂了他的恶趣味。
走道尽头是一整面金属玻璃质地的艺术造型,纹理清晰,能映照出人性的实感。
申屠念看着眼前的自己,或者说,眼前的彼此。
少年修长的身型在女孩的娇小面前显得格外挺括。
她包容着他的,他刺进她心里,每每性器相撞时,胸前一对白乳欢畅跃动,荡出情色的漩涡,所有一切,看得清楚分明。
她看入了迷,甚至忘了追究他的恶劣和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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