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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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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了。”傅耀希果断打断她,一个旋身,拿着空矿泉水瓶的右手对准了垃圾桶入口样了样,一个特别漂亮的姿势,瓶子稳稳的落入了垃圾桶里。

“……”

湾湾眨了眨眼睛,抹了一把汗。

“叔叔,我累了,能不……”

“现在知道叫我叔叔了,跑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傅耀希拍了一下湾湾的后脑勺,小丫头哭丧着脸被推了出去。

“你个没节操的家伙……”

这下轮到傅耀希抹一把汗了,现在的孩子怎么都这么早熟,想当年他直到初中都还没搞清楚他是怎么来到这世上的,若不是跟党里几个高官家的男孩子偷看了一部具有教育意义的电影,估摸还真要靠科普知识才能明白过来呢。

“喂,发什么呆啊,快点跟上。”

湾湾在几米远的前方对他喊话,傅耀希忍住笑意,轻轻带起了脚步朝湾湾跑过去。

今天的强度差不多了,傅耀希带着湾湾停下来,沿着人行道往家走,小丫头休息了几分钟又神气活现了,蹦蹦跳跳像个话痨一样对傅耀希说着学校里的事情。

傅耀希双手兜在上衣口袋里,即便缩着身子也显得高高大大,他认真且感兴趣的听着湾湾说的那些事,偶尔还会插两句议论。

小丫头蹦着蹦着蹦到了马路边上,原本随她高兴的傅耀希立刻打断她,稍有些严肃的对湾湾说:“靠里面走。”

湾湾揉揉鼻子继续说她的事,完全没被影响,却是已经走回了人行道上。

一大一小闹腾了一条马路,连傅耀希自己都有点不敢相信,他居然跟一个7岁的孩子聊的这么起劲,听她童趣的说些班级里谁谁谁讲谁谁谁坏话啦,谁又上课开小差被罚站啦他竟然能笑的起来,也真够滑稽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拐到另一条马路上看到正在收摊的烤红薯车,傅耀希呵了一口气,低头问湾湾:“吃不吃烤红薯?”

湾湾也学傅耀希一样把双手兜在上衣口袋里,小脸被风吹的红扑扑的,望着那尚还在冒烟的红薯车,心里却是举棋不定。

“这么晚吃东西容易发胖吧?”

“那你不吃?”

湾湾和傅耀希隔了一点距离,跟小老头一样皱着眉头仰望那十分英俊的男人,傅耀希也一径低头等着她回答,僵持不动的两人还真像一对忘年友。

“不吃。”

湾湾好不容易做下了决定,傅耀希一边掏钱夹一边朝烤红薯车走过去。

“那我和妈咪吃。”

他刚打量铁盘上红薯的品相,就见那鬼灵丫头伸了根肉呼呼的小手,指着那其中一个不大也不小的红薯说:“我要这个。”

他憋住笑意,付了钱带着湾湾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傅耀希把雪荔的那个放在兜里,替湾湾剥好后自己才吃起来。

快九点半他们回到家,湾湾一进屋就直奔卫生间嘘嘘,傅耀希把兜里的烤红薯递给雪荔。

“趁热吃。”

雪荔低头接住时他矮身亲了亲她的秀额,两人含着笑意默然凝视对方几秒,傅耀希绕过她去卧室换衣服了。

“湾湾,给你烧水洗脚嘞?”

雪荔在卫生间门口问湾湾。

“等一下啦,我在屙屎。”

雪荔转身去了卧室,穿着黑背心的傅耀希正在脱运动裤,他松了绳带,黑色内裤露了出来,稍一抬手,背心往上凑了凑,腹肌线条很华丽。

她去床上铺被子,傅耀希换家居服,两人各忙各的却极为默契,跟他生活的这一个月雪荔发现,傅耀希是个很顾家的男人,在家务方面他做的比她还多,湾湾有一次还打趣雪荔,说吃她做的饭那是为了生存,吃傅耀希做的饭那才是饮食。

所以当湾湾缠傅耀希多于雪荔后,雪荔也学会了揶揄,说果真是异性相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湾湾当时想啊,可她和她爹地并没有这么融洽的感情,其实不是异性相吸,而是人都会喜欢对自己好的人,不过关于她爹地湾湾再也不会再这个家里提起。

临睡前雪荔去看了看小丫头,刚帮她提了提被子,闭着眼睛的湾湾又睁开来瞅着雪荔,贼兮兮的笑着:“妈咪晚安。”

看到湾湾那贼眉鼠眼的笑意,雪荔当时不知道为何会想到是不是晚上和傅耀希那个的时候被小丫头听到了,难道还真是做贼心虚了?

“宝贝晚安。”

小丫头又把胳膊从被子里拿出来,对雪荔挥了挥:“妈咪晚安,帮我和某人也说一声晚安。”

雪荔嘴角一抽,偷偷摸摸的带上了小丫头的房门。

回到卧室,傅耀希正在看晚间新闻,见雪荔进来朝她笑了一下,立刻掀开被子。

雪荔上了床,傅耀希便拿起遥控器准备关电视,她急忙压住他手臂:“没事呀,你看呗,不吵的。”

傅耀希温柔的展开手臂,雪荔便拉上被子缩进了他怀中,他轻轻偏头将唇贴在雪荔额上,一边柔声说“马上就关”一边很专心的看着电视里播报的国家大事。

刚握住雪荔的手傅耀希便拧眉起身,从被子里抓住雪荔的脚握了握,沉了一口气立刻掀被子下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耀希,别麻烦了。”

雪荔知道他去干嘛,忙起身拉他的手,他不容置喙的看了雪荔一眼,人已经往外面走。

“明天我去中药房抓点中药给你补补身体,老这么寒怎么行?”

“没事哒。”

他人已经走出卧室,顾虑到湾湾脚步放的很轻,不一会功夫就端了盆热水来给雪荔泡脚。

雪荔坐在床边把睡裤提起来,傅耀希依旧蹲下去帮她轻轻按摩着脚心。

居高临下看他还真是英俊,眉形笔直泛着淡淡的琥珀色,睫毛疏朗根根细致,最好看的是他的鼻子,像悬剑一般,让人觉得很威风。

“干嘛这么看我?”

他突然抬头,惹的雪荔猝不及防的红了脸。

“这些年你一点变化都没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傅耀希低头不看她了,专心为她按摩脚心。

“你还记得以前的我?”

他低头为她捏脚心,眼神却突然僵滞了,过了十几秒仍然没听到雪荔回他,便抬头看向了她。

那瞳孔依旧泛着凛冽的钢灰色,里面的风景却很独一。

“雪荔,你记得以前的我?”

他虽不笑,却饱含柔情,目光缱绻的凝望她。

雪荔覆下眼睫,寂静的夜晚她在一盏日光灯的照耀下,像一颗沧海遗珠幽然绽放。

“耀希,我这个月例假没有来。”

“……”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2044年,12月25日,大雪。

大清早,我就起来了,刚推窗望了望,外面可真冷啊,昨夜下了暴雪,院子里白茫茫的,什么都看不到,我养的那棵梅树也被覆盖了,现在雪小了些,但依然飞飞扬扬。

回到卧室,开始穿衣服,老公还在睡,上了年纪反而嗜睡了,我有点想笑。

结婚这么多年,感情却一直很好,孩子也很听话,我觉得很满足。

又开始浮想联翩了,今天是个重要的日子,我要回家的,不能耽误时间。

洗脸刷牙,稍稍化了点妆,套上羽绒服就出门了,老公依旧在睡,仿佛连我出门都不晓得。

开车去元祖拿蛋糕,跟元祖的人很熟了,这么多年,不仅仅是这个日子,包括家里人吃甜品都从那里买,一来二去就成了vip客人,若不是这层关系,这么一大早拿到蛋糕还不太可能。

订的蛋糕每年都一样,黑巧克力上用奶油写着:生日快乐。

简单却很漂亮。

我向元祖的人道谢,一大早把人叫来开门,的确有些不好意思。

只不过几分钟的时间,挡风玻璃上全是积雪,上了车,我把蛋糕稳妥的放在副驾里,打开雨刮器,驱车回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路上车辆并不很多,主要是地面积了雪,行车有些困难。我挨在车流里,过几分钟往前挪一段距离。

开上柏油马路后,路面好走许多,我提了速,这时,家里的电.话来了,我用车载接听,幸娟问我什么时候到?我说大约二十分钟。

幸娟是蕙姨奶介绍来的,以前照顾我的爷爷奶奶,爷爷奶奶走后她就搬来青岛照顾我的妈妈,她比我只大十岁,她到家里来以后,和我的关系就一直不错。

这几年城市规划,记忆里许多风景都不在了,前方有点堵,车子停住的地方,路两边正在扩建大型住宅区,一期已经出来了,几十层高的住宅楼外,贴着“天一地产”四个大字,竖幅被风吹起了褶皱,慢慢就看不见了。

我不禁莞尔,傅禾城这小子真有能耐,当初穿开裆裤跟我打架,还被我打的哭哭啼啼,硬是找我傅叔告状,自从接任了天一总经理后,还真变了个人一样,穿西装打领带,标准的斯文败类。

这些都是外话了,从小一起长大的嘛,关系很好,都三十岁的人了,聚在一起还和小时候一样,无拘无束,比小孩还小孩。

前方疏通了,我赶紧跟着车子移动,蜗行般亦步亦趋。

我的亲生父亲很喜欢禾城,在他大学还没毕业就派人去学校签走了他,毕业后直接去天一地产实习,他在大学里是学建筑的,很有天赋,半年后就直接升任设计总监,禾城一开始并不知道天一是我父亲的家业,我妈妈也不知道。

禾城是个百里挑一的好男人,并不是自家人才夸他,他品德性格都不错,长的和我傅叔年轻时很像,高高大大眼睛很亮,好些女孩追他,但他一直很坚定,还是娶了高中时交往的女朋友,两人恋爱快12年。

真够漫长的。

如果是我,我想我一定走不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和老公是相亲认识的,虽然过程不浪漫,但婚后生活很幸福,他是个老实人,对我很好,婚后第二年我们就生了一个儿子,两年后,女儿又出生了,现在都在念书,成绩还都不错。

车子转向,离家越来越近,这个家对我来说永远不会陌生,即便我结婚了搬出去自己住了,这个家也永远是我最牵挂的地方。

母亲已经63岁了,她年轻时是国家一级舞蹈演员,身体受过伤,关节一直不好,天冷或降温的时候经常喊骨头疼,现在听觉也不行了,多亏了幸娟,这么多年一直帮我照顾她。

看到小区那被雪覆盖的门头时,我的电.话又响了,其实我还是以为是幸娟打的,不料那号码是台北那边的。

“阿姨。”

我一边对电.话说,一边打方向盘往小区拐,保安室里有人,立刻给我开了门禁。

“大小姐,老先生不行了,您赶快来台北一趟吧。”

那一刻,我就那么直愣愣的看着挡风玻璃,上面又聚满了雪花霰子。

我的心情很沉重,从后座拿了蛋糕,当我迎面往楼道走时,冷风一扑,眼泪情不自禁的流了下来。

母亲和父亲相爱过几年,后来分开了,其间的种种我并不是很清楚,但这几十年父亲经常向我打听母亲的消息,应该还是爱着的吧。

我按了门铃,幸娟给我开的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哎呀,你怎么才来。”

其实今天的寿星——禾城也没到,但好像一大家子都在等我似的。

我看到我母亲在客厅里摆弄饺子馅,傅叔在阳台上照顾他的几盆香梅,母亲就那么抬头对我一笑,让我想起了我四岁前在台北的日子,真措手不及啊,我居然望着母亲就哭了。

幸娟愣了,忙又跑回来问我怎么了,只有一直看着我的母亲没有出声,但她的眼睛一度惶然。

我扶着她走进了卧室,她的脸上爬满了皱纹,其实我母亲年轻时很漂亮,留着一头长长的中分黑发,跳舞的时候就像白鸽天鹅一般。

“妈,”母亲一侧过脸我就哽咽了,不知道怎么掩藏心里的难受,“爸可能……不行了……”

母亲老半天都没有动静,吓了我一跳,老人家上年纪了,心脏的功能自然都衰退了。

我看母亲往书柜边走终于稍稍放了心,她拿了本书出来,一看那封面我就知道是她最爱的《呼啸山庄》。

她翻开书页,从里面拿了一张照片出来,朝我转身时已是老泪纵横。

“简萝,”她把照片递给我,“来得及的话,把这张照片带给你爸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低头一看,不禁泪崩。

照片背景是尼加拉瓜大瀑布,照片中我的父母都好年轻,母亲好像怀着身孕,小腹有些鼓起,被我父亲搂在怀中,两人站在船舷边上,我父亲穿着黑色t恤花色沙滩裤,戴超大墨镜,肩上背着我母亲的帆布包,我母亲穿着薄荷绿背心长裙,头戴草编帽,笑靥如花。

那时,真帅、真美,那时的感情,真执着。

我太难受了,翻过照片卡住照片景物,却看到背后有一行潦草随性的字迹:

一周年纪念,谦、雪,于尼加拉瓜大瀑布。

我有多惭愧啊,竟然不认得自己父亲的笔迹,我从五岁就跟他分开了,自此后都跟着母亲和傅叔在青岛生活,三十二年了,我和我的亲生父亲整整分开了三十二年。

我还没等到禾城回来,就匆匆告别了傅叔,最后看了母亲一眼,立刻驱车回家取相关证件,连行李都没带,直奔机场。

我在下午抵达台北,台北艳阳高照,这座城市见不到寒冷的冬天,气温一直停留在最温暖的十几摄氏度。

前些年爷爷奶奶还在世,母亲和傅叔经常带我回来看看两位老人,可这个我生活了四年的家自从父母离婚后我再也没有回来过,如今再看到那似曾相识的家装摆设,心头火辣辣的疼。

父亲与后来的妻子没有生育子女,但和外面喜欢的女人生了两个儿子,两个孩子都在美国,有他们各自的事业与追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早些年父亲卖了这幢别墅,在美国生活了不少年,后来上了年纪又买回了这宅子一个人搬了回来。

我走进楼内,家里佣人眼圈都红红肿肿的,我难受的鼻子一阵阵酸涩,径直上了二楼,父亲回台后一直独居在曾和母亲一起生活过的卧室里。

我敲了门,没有回应,我把耳朵贴上去听了听,又听到了张信哲的那首《白月光》。

这么老的歌,这么老的歌手,不是父亲我根本不会知道,头次听我还是个初中生,但居然听哭了,不知道为什么,感觉旋律、歌词包括张信哲的声音都好悲凉。

父亲又陷入了悲伤,我没再敲门,自己走了进去。

老管家说,房里的一切都没变,找回了当年母亲生活时的全部气息,这十几年,父亲一个人睡在这张大床上,冷冷清清,不知道夜深人静他会想些什么。

“爸。”

我轻轻喊了声,父亲正坐在单人沙发上,背对着我,面对着落地窗。

他没有回我,满头的白发银光闪闪。

我走去关了音响,房里终于静了,也终于不那么凄凉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爸。”

依旧没有回答,我从后走到父亲面前,他躺在沙发里,人很瘦,干瘪的缩着,腿上盖了毛毯,眼睛闭着,好像睡着了。

我又叫了一声,还是没有反应。

我有点怕了,蹲下去摸他的手。

他的手蜷着,很凉很凉,里面有一张被窝住的照片,我轻轻掰开父亲苍老的手,将照片抽了出来。

我的视线在照片上停留了好长时间。

尼加拉瓜大瀑布,笑容灿灿的年轻男女,相携立于船舷边,随时光凝成一幅永不再来的画面。

翻过照片,背面写有父亲苍老的字体:

我在这里等你,吾爱。

我突然落了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月光

心里某个地方

那么亮

却那么冰凉

每个人

都有一段悲伤

想隐藏

却欲盖弥彰

白月光

照天涯的两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心上

却不在身旁

擦不干

你当时的泪光

路太长

追不回原谅

.........

全文完

感谢小伙伴们一路追下来,本文有很多不足之处,鞠躬再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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