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王在昭阳殿斜躺着,让宫女给他按头,娄贵妃看他,“淑妃前几日跟陛下说了想要柳望舒做儿媳妇。”见他神色未变,就叹息道,“你果然早就知道,你向你父皇求娶柳望舒,是不是故意要与晋王为难。”
“淑妃想要柳望舒,这不是当初柳望舒还在宫里,你就看出来跟我说的嘛。”秦王眼都没睁,“我费那个劲跟晋王为难干什么,又不好玩。”
“陛下看中柳卿,前朝后宫皆知,当初淑妃是表现的很喜欢柳望舒,但是柳望舒有变故回家,她也没说留,我以为她也没那么想要,哪知道这过了许久,她又想要了。”娄贵妃摇头,“尤其兰春宴上,柳望舒那个表现,还犯了淑妃的大忌。”
“那父皇说怎么回她的?”
“你父皇说,你既然说了喜欢,不管成不成,他也不能直接越过你,如了晋王意。”娄贵妃说,“你父皇如今也没同柳卿说呢。”
“那就是各凭本事,柳望舒愿意嫁谁就嫁谁。”秦王说。
“你不要胡闹的太过,兄弟相争一女,无论如何都不好听,不要最后害了她人。”娄贵妃提点说。
选来选去人选都各有不足之处,就算定亲恐怕也会有变数,柳望舒不想一波三折,思来想去还是要在林佑长身上下功夫。
林佑长之所以拒绝的这么干脆,都是因为没见过她,不是柳望舒自夸,她的容貌上佳,怎么也会多些说服力。
京中学院之间常有辩论,你攻我守,群儒舌辨,尤其是春季,还会在金池边公开辩论,放开给书院外的人看,是一场好热闹,许多闺阁千金也会来欣赏,学子们摩拳擦掌,口若悬河,正是表现的好时候。
柳望舒说今天要带她们去金池,柳清辉激动的一晚上没睡着,天擦亮就嚷嚷着要起来,要奶娘给他洗漱。
春宴时节,柳老夫人并不约束柳望舒出门,只是听说她要把下面的姑娘少爷都带出门就有些不赞同,“她们还小,以后再去也不迟,你带思月出门玩就行了。”
“往日里我也不曾带她们出去玩过。”柳望舒说,话说的淡,行为却不容置喙。
等到柳望舒走后,柳老夫人疑惑道,“望舒最近是不是有些变化,我都有些捉摸不透她。”
柳思月困坐在马车的另一边,生着闷气,不知道哪里得罪了姐姐,最近见了她就是训斥,原本只带她去,只给她的东西都会分给其他几个讨厌鬼。
柳思月冲柳瑶光翻个白眼。
柳望舒对柳瑶光说,“我让玉钿给你准备了帖子,若遇到谈得来的小姑娘,就交换名帖,日后你也能出门交际。”前世她没有想到这一点,等她出嫁后,柳思月不会带她们出门,十几岁最好的光景都不曾出门玩过,只是到年纪说亲才被母亲带着出去参加宴席,虽然那时已经是丞相的女儿,但是因为深居简出,那些夫人太太不知道品性,不敢下手,瑶光的婚事说不上好。
柳瑶光低着头应好。
柳望舒又跟柳清辉说,“今日你可要看好妹妹们。”
“我保护姐姐妹妹。”柳清辉挺起他的胸膛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