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你在金池又见了秦王?”霍雪莲问,“秦王还派人送你们回来,昨日我只奇怪怎么才去了没多久就回来,晚上辉哥做噩梦,哭了才说的。”
柳望舒点头,“是我思虑不周,不该把他们带过去的,喝了静心汤也没用,还是发梦魇了,辉哥可还好?”
“睡醒了就到处皮,比你这会看着好多了。”霍雪莲又问,“你昨日打扮的那样好看,是为了秦王?”
柳望舒苦笑摇头,“要是知道会遇上秦王,我就不会去了,阴魂不散。”
“你到底是怎么想法,你跟我说说。”霍雪莲说,“一个计短,二人计长,我看着你这样,又帮不上忙,心里难受。”
“本来去金池,是想见见林佑长,没想到遇到秦王,什么都做就回来了。”柳望舒说。
“林佑长不是已经拒绝了。”霍雪莲疑惑,“你是,看中他了。”
“原想着林佑长是最好的人选,但是第一次说没成功,现在已经晚了。”柳望舒说,秦王既然能知道,晋王就一定能知道。秦王会直接来警告她,那晋王会怎么做?
“此事是他不识抬举,你不要放在心上。”霍雪莲说,“那还有那么多人选,你再挑挑。”
柳望舒摇头,挑也没用,不会成事的。
秦王在昭阳殿消磨了半日,晃荡着出宫时被晋王堵住,两兄弟遥遥对立。
“这么巧,在这碰到大忙人。”秦王戏谑道。
“不巧,本王在这里等你呢。”晋王阴郁的看着他,昨日在台上一撇他在柳望舒雅间出现,派人去看的时候,柳望舒又走了,他实在好奇秦王为什么会出现在那,又和柳望舒说了什么。
秦王挖挖耳朵,“真该让外面那群以为你兄友弟恭,谦虚有礼的狗腿子看看你这副德行,私底下懒得装,连个敬称都没有。”
“二哥。”晋王说,“虽然说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但是凡事都讲究个你情我愿,你这样仗势相逼实非君子所为,柳望舒是士人之女,你这样父皇知道了会不高兴的。”
“你哪只眼睛看见本王仗势相逼了?”
“柳望舒昨日去兴致冲冲金池看辩学,自你出现后,不多时她就回去了,若不是为了躲你,何至于此?”晋王说。
“几天不见,你这颠倒黑白的功力见涨啊。”秦王笑说,“我同柳小姐已经说完话,她要继续随意,只是我提醒了她一句,说你不一会就会派人来堵她,她才着急回去。”
“她是躲你,可不是躲本王。”
晋王脸色难看,“你胡说。”
“她怎么会躲本王?”
“那本王怎么知道,许是知道你的真面目。”秦王笑说,“不然你以为她一个千金小姐,怎么被人推一下,就要冲上去跟人打架。柳朗教女就这么点水平?”
秦王笑着从晋王身边经过,晋王脸色已经不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