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王真的在家写策论,晋王被禁足他也略有耳闻,虽然不知道为什么突然翻出这件事,要说宋志云良心发现,再不愿做隐瞒的帮凶那是假的。
他要真这么有气节,早干嘛去了?那时候晋王文名还未显,爆出来陛下也不会那么生气。
现在父皇都相信晋王那些文章策论都是自己写的,对晋王很满意,当着群臣夸赞都不是一次两次,这突然告诉他都是假的,他还能气只往晋王撒,已经是明君所为。
“难道除了本王,还有谁想看晋王倒霉?”秦王若有所思。
比起晋王的倒霉,秦王最近日子过的还挺舒坦,和吏部的同僚相处愉快,有的时候不捣乱不多嘴不插手已经是最大的帮助,再加上没事吃吃喝喝,很容易就拉近和人的距离。
给柳朗的策论,最后被江孟拿着上门,先巴巴骂一顿说写的什么东西,这么多年不学无术,小时候学的都还给我了,这样的文章写出去简直就是丢我的脸。骂完之后又给秦王留了许多作业。
秦王正欲说不要。
江孟眉头一竖,“天地君亲师,怎么的,你岳丈说话好使,我说话就不好使了,行,我让你岳丈来给你出题。“
“别啊。“秦王立即说,”本王这不是许久没收到老师布置的作业,一下子不适应,老师肯教我,是本王的福气。“
在自己老师面前丢脸不算丢脸,在岳丈面前丢脸可丢脸大发了。
“这还差不多。“
十一月底安王大婚,大婚前一天是在邱府的晒嫁妆,柳望舒思量再三,还是和霍雪莲一起去了邱府添妆,霍雪莲在前头吃席,柳望舒去了闺房见邱子昂。
柳望舒说外面好大的阵仗,邱子昂不算太兴奋,“我爹为了不丢面子,也算是尽心准备,我娘把她的嫁妆都掏出来不少。”
“安王那也不知道有多少家底,我得囤着嫁妆养孩子呢。”
“你担心作甚,等嫁过去慢慢攒,总能丰厚起来,反正我的嫁妆就比着你来,差不离就行。”柳望舒说,这妯娌之间比较的不就是嫁妆吗,若是差的远了,多少有点抬不起头来,日后相处就有嫌隙。
“你看着我家是累世官宦,这用钱的地方多着呢,不如你家清清静静,你爹的钱就你们一家子花,我爹这还养着三四房人呢。”邱子昂说,“你和小仙我都不担心,我现在就是担心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