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望舒记得前世柳朗跟她说过谢如松贪财,赵泽好色,当时晋王为着他们支持,少不得投其所好,柳朗心里很不喜,但是朝堂上也不是他一个人说了算,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这辈子柳朗是再不会帮晋王,那谢如松和赵泽还会不回帮晋王,柳望舒让程青松去调查下。
程青松转头又去告诉了秦王,秦王挥手让他照着王妃的话去做,他走后也杵着脸叹气,到底为什么呢,王妃连怀着孕还是不能放松,记挂着这些破事。
他最近在暗自推禹王上台前,禹王只是懒散些,行事只跟着晋王走,不肯自己动脑筋,正好他表哥娶了自己的小姨子,在官场上再进一层也是理所应当。
这样禹王也算有点舅家势力,造造势,蠢人也能包装成看得过去。
程青松蹲守了几日,也花了钱收买了相府中的下人,知道王行风常到两个相府中走动,就去回禀了柳望舒,顺便说了自己调查一事王爷已经知情。
柳望舒并不在意,只说让程青松去注意盯着谢如松,贪财的人,犯错事大,要留意把柄。
“王妃是想绊倒谢相吗?”程青松问。
柳望舒点头,“他是倚仗甘相才入的相,可是眼下甘相已经死了,他没有臂膀,根基尚浅,是最容易扳倒。”
丞相会是晋王觉得非常大的势力,虽然就算丞相没了这个还有下一个,但是花大价钱养熟的一个人,还没派上用场就废了,总会心疼吧。
“晋王府养了个道士这话你也传出去。”柳望舒说,“不用添油加醋,坊间会替他解释清楚。“
十一月的时候,勃王妃先发动了,刘若水一边痛的掐勃王,一边问,“秦王府那边发动了吗?”
“你这是提前了,还没到日子就要出来。”勃王急说,“你别管秦王妃了,顾着你自己吧。”
刘若水痛了一夜生了一个男婴,勃王府上下喜气洋洋,偏她听说秦王府没发动,她以为自己算错了,明明是老四,怎么生出老三来。
生孩子的喜悦没有掩盖住自己算错手来的郁闷,让人郁闷提不起劲。
柳望舒挺着大肚子过来看她。“你做什么这么郁闷?把勃王担心坏了,求到我家殿下那让我来看看你。”
“我明明算的是老四,可现在变成老三了。”刘若水说,“难道是我的水准下降了?”
“果然不该与俗世有太多牵连,天天吃吃喝喝,人都迟钝了。”
刘若水那脸色,好像马上要想回到深山老林修行,不理俗世的纷纷扰扰。
“上次我就想问,你论排行是只算了生下来的吗?”柳望舒笑着问。“虽然昇儿是大家都以为的皇长孙,但实际上还有一个,只可惜没生下来。”
刘若水焕然大悟,“对了,还有那个孩子,你瞧我这脑子,说那孩子必须入谱还是我说的呢,竟然忘记他了,那我这个看似老三,实则老四,手艺没丢。“刘若水拍着胸口放下心来。
“难为你这么大的肚子还来看我。“刘若水说。
“我应该也该要发动了,多走动走动也是好的。“柳望舒说,”再出来见人,就得是年后了。“
王婉怀上这一胎就躺在窗上,那真是一步都没下床,眼看着肚子一点点大了,能摸到胎动,王婉每天充满幸福期待的数日子。
但是一天醒来她摸着肚皮没有反应,虽然说是孩子睡着了,但是心却不断往下掉,不好的预感越来越明显,有经验的嬷嬷已经去请大夫来,王婉捧着肚子不让他们靠近,“别过来,我孩子好好的,他只是睡着了,等会就会起来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