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什么人,要对她做什么,难道希格依还能够拒绝吗?或者说,事到如今,她又怎么可能会以为自己还保留着拒绝的权利呢?
不管是要对自己做什么都没关系,只是在这之前,她必须要去一趟盥洗室。
“请让我去盥洗室。”又一阵尿意,下身恐怕已经湿漉漉的,少许漏出来的尿液和膀胱被压迫的奇妙感受就像被抚弄深处一样,希格依颤抖着,脚趾都已经难耐地蜷缩在了一起。她的嘴唇哆哆嗦嗦,生理上难以忍受的感觉让她哭了起来,像个孩子一样。
或许,也就只有孩子,才可以不分场合地排泄而不被人责怪。
希格依躺在宽敞的床上,柔滑的床单、有弹性到足以包裹住她的床垫、还有那些熏香包裹着她,却没有让她产生之前会有的羡慕之情。对现在的希格依来说,身体上的感受已经被缩小到了无可感受的程度,她祈求的目光在两个人之间转来转去,只希望床帐里支配她的人里,能有一个人发发慈悲,把带子解开。
声音倒也不错,比她给人的印象要软,也更低沉一些。
安托本以为这样一个女孩会拥有更清脆圆润的声音。他不喜欢别人太过吵闹,尤其厌恶女人尖叫哭泣时的尖锐嗓音。不过现在,他意外地发现,这种经过长久哭泣过后,略显虚弱的沙哑声,反而能勾起他的兴趣。
“有什么关系。”他来了兴致,急于宣泄的肉欲迫不及待,和又一次打败了妹妹的胜利感一起,让他发出了低哑沉重的笑声。少女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用来反抗,她的脸上也出了汗,在光下呈现出奇异的湿润质感。
他稍微一用力,就分开了她虚弱的双膝,使她微微张开双腿,把最为隐私的部位暴露在他的目光下。
“想尿的话,就尿在这里啊。”他不怀好意地摸了摸她的小腹,那里也出了一层细汗,整块肌肤像是被雾气浸润了一样,带着稍显刺手的湿意。
在烛光的照耀下,他看到女孩的瞳孔因为受惊而迅速缩小,像一只惊慌失措的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