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再一次露出了要哭不哭的表情。从一开始就又是哭又是尿的,她到底从哪儿还能挤出来那么多水,安托真的有些好奇起来,他把手探下去一摸,果然,穴口又湿得彻底。
他颇为自满地哼笑道,“看来你喜欢得很,真是不懂规矩,在主人的床上又是尿又是喷的,也不知道要谢谢主人吗?”被他摸着的穴口夹了两下,然后慢慢松了。
“谢谢……谢谢主人……”希格依被吊了好久的胃口,终于稍微有了满足的感觉,她的穴急需安慰,刚才被肉棒蹭的那几下只是让它自顾自地馋了起来,等有东西插进来之后,她立刻被那两根只伸进来一个指节的手指头玩得两眼发直。安托要她说什么,她就跟着说什么,感谢提供了床铺的艾莉雅之后,希格依还感谢了射在她嘴巴里、并让她舔干净的鸡巴,以及鸡巴的主人安托。
她明明已经这样顺从,安托却还是觉得不够。他转动着那两根手指,时不时稍稍把它们撑开,观赏淫水成团的从还在颤抖的穴口里面流出来的模样。
“真是贪吃的嘴,妓女的穴。”他兴致起来了,索性抽出手指,惩罚性地打了打那口尚在张合的小穴。粉嫩的唇肉现在几乎半翻开了,讨好的穴口已经呈现出充血后的深红色,像是开到糜烂的玫瑰,深深诱惑着看到的人。
希格依又一次抓着丝带抽泣起来,这一次,她因为饥渴而哭泣,从来没被好好玩弄过的穴已经准备完毕,但始终得不到安慰。
安托把肉棒放在穴口,立刻感受到她的热情——不仅仅是穴口在吸他,就连那双包裹着丝袜的长腿也抬了起来,讨好而诱惑地夹住了他的腰。似乎只要他愿意,他就可以随时操进去,把她的穴奸到彻底熟透,连合起来都困难。
安托当然也很愿意,他现在恨不得赶紧把这个看得到吃不着的少女丢到父亲的床上,然后毫不客气地把她蹂躏一番。被追逐的不快、受伤后的痛苦和失落、对领土和这个女人的渴望,让他忍下了这股冲动。
他解开她的手腕,那节雪白的腕子上留下了红红的痕迹,像是被碾碎的玫瑰花汁干涸后的样子,肢体迭交起来相互摩擦放松的样子十分诱人。他捏住一只软绵绵的小手,把它按在两人下身,强迫她抓住自己的肉棒。
那里有充分的的液体用来润滑,希格依要做的,就是稍微按住那根肉棒,让它的下侧能好好贴在自己的肉穴上,享受花唇的吸夹收缩。
做出这事的男人一边按住她脱力的手,一边用毫不掩饰的目光盯着她看。希格依知道自己早晚有一天会被他剥光衣服,仔仔细细地被他玩弄全身。她为那道眼神中惊人的淫秽热意烧得面红耳赤,刚才因为失禁而泛红的脸上越来越热,完全不受控制。
她移开眼睛不去看他,但是这也不能让她觉得自己置身事外,下身的快慰与空虚和被视奸的飘忽让她难以承担,少女不住眨着眼,她弯弯的睫毛就像两扇轻飘飘的羽毛扇一样,遮挡着她的表情,却撩拨着别人的心。
在手掌和花穴的双重服侍下,安托很快就到了新的高潮。这一次,他选择射在她的阴蒂上。浑浊的半透明白液填充了肉缝中的每个褶皱,把她最敏感的肉粒浸泡在里面,然后慢慢向下流去。
他抓着希格依的小手,把它抹开了。现在,少女细嫩的腿根和整个阴部都被他的种子涂满,混杂着她自己的体液,闪着淫乱的光。
那是他父亲会使用的地方,但先一步被他玷污了。安托哈哈笑了两声,终于从妹妹的床上爬下来。他随手捡起繁复的床上用品的一角擦了擦下身,才把目光转向理论上和他更亲近的那个女人。
“艾莉雅,你的宠物不错,我很喜欢。”在妹妹不加掩饰的愤怒注视中,他咧开嘴,“我不在的时候也就算了,如果我在家的时候你把她弄来而不告诉我,可能会发生我们都不想见到的事情。”
“你明白我的意思,对吧?”
艾莉雅点了点头。从始至终,她的脸上都没有任何表情,有如一个木头制作的,最为粗陋的人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