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见过了很多好东西,对过去的她来说,大概连梦里都无法想象出的好东西。但现在,希格依实在是又困又饿,那些吸引人的钱财和某个大人物的情人地位因为太过遥远,还不如一块热腾腾的黄油面包更有吸引力。
但接下来还得应付杰克,想到这一点,她就忍不住痛苦起来:来的时候连穿什么衣服这种细节都注意到了,一夜过后不仅所有安排都脱轨而出,就连那件精挑细选的衣服都没能留下。
一双手溜进来,她的腰又被摸了,希格依努力睁开快要黏在一起的眼睛,感觉自己所剩不多的自制力和思维能力正在逐渐退化。“你想知道什么?”她眨巴着眼睛,但眼皮还是越来越往下,连带着声音听起来都像是快要黏在一块,“实际上,我觉得我这里应该没什么你想要听到的东西……”
“你有没有我想听到的东西,应该等我听过再做判断。”她的脸被他的肩膀顶住,那双手在腰胯部分流连一阵,慢慢滑向她如今最不希望别人触碰的部位。
“哟,又是光着的,艾莉雅是不是自己穿得太多,被束腰折磨疯了。”杰克半跪着撑住她,手在两腿中间摸个不停。
他的动作很轻,但希格依还是被摸得生疼。这一会,睡意已经淡去,取而代之的是难以忽视的头痛和反胃,她扭了扭腰表示拒绝,嘴里发出嘶的一声,“别摸,好痛,也别伸进去——我确定这个你不太想听到,我还是处女。”
杰克嗤笑一声,倒真的停了手。他扳住希格依的肩膀,故技重施,一缕斗气冲进她的体内,短暂地打乱了她的魔力运行,让她只能软软地挂在他的手臂上。“可怜的小东西,里面还簇簇新,外面却被玩肿了。”他的声音低下去的时候,甜得像是下一秒就能滴下蜜来,让希格依听着他说话的腔调都忍不住脸红起来。
她的身体也忍不住紧了紧,仿佛在某个地方藏着一只发条,一直被杰克控制着,他一转它,就会让她开始湿润。
“艾莉雅对你干了什么?”他把嘴唇压在她耳边,甜蜜地问。
敏感的耳垂被他有意无意地擦过,而他说话时婉转的嘶声和去声,都化为濡热的气流,钻进希格依的耳朵里,她被刺激得头皮发麻,必须要咬住嘴唇才能抑制住苦闷的呻吟。“不要现在,最起码让、让我休息一下,”她挣扎着说道,感觉脑子里的欲望和各种想法已经发酵过度,变成一团不明物体,“上面也得吃。”
意识到自己说出什么之后,她飞快地止住话语,但是脸已经抑制不住地红了。这是安托在反复磨蹭着她的小穴时教她重复的话,等她被鼓胀的尿意所折磨,吞吞吐吐地说完之后,他才加大力度地顶她的阴蒂,让她哆嗦着到达高潮。
“下面想不想吃鸡巴?”那个时候,那个男人这么问她,“一直没有人插你,是不是早就想要鸡巴想得要命了?”
她哭着,半是因为被说中的羞耻,半是因为某种下流的欲望获得满足的欲求。“想,想吃。”
“还有哪里想吃?”他故意逗她,把一根硬到极致,青筋都在轻轻弹跳的肉棒放到她眼前,逼她睁开眼睛好好看。
他的手指暗示性地压在她的嘴唇上,希格依伸舌头去舔,舔到他留下的一抹淫液,微微腥咸,但是味道奇妙地能勾起她的渴求。
“上面……”她把腿迭在一起摩擦,梦呓一般地说道,“希格依的嘴也想吃……”
“上面‘也’得吃?”杰克似笑非笑地重复道,他干脆咬了她的耳垂一口,似乎还嫌弃不够一样地用牙齿反复磨了几下才罢休,“除了上面,还有什么地方需要这种东西,等下还需要您好好为小的讲解一番。”
他明显是在取笑她,希格依恼怒地把头转过去,只觉得自己的脸越来越烫。她不想承认,在极端疲惫的清醒后,在肚子饿得快要消化掉自己的时候,她居然又被调弄到濡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