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沈亦枫看过来，小肥啾连忙收回视线，然后给了老管家一个“你很识相”的表情，看着贱兮兮的。
老管家控制不住，嘴角翘了一下，又被他压了下去。
“咦，团子，你怎么了？是身体不舒服吗？”沈亦枫张望了一下，没有见到凤鸣天，又没看到小肥啾，目光放到了老管家手上的红色毛绒绒那里。
走过去一看，果然是小肥啾。
看着那捂着胸口的小翅膀，他如是问到。
小肥啾叫唤一声，眼泪汪汪看着他，看着特别痛苦，“啾啾……”
这声一出来，大老虎和雪豹眼睛瞬间眯了起来。
前者是磨刀霍霍，准备拔毛。
后者是若有所思，但是瞅了一眼还没他巴掌大的小肥啾，摇了摇头，放弃了。
“团子说了什么？”沈亦枫听不懂兽语，看向老管家。
老管家绷着的脸出现一道缝隙，察觉到掌心被小肥啾拍了两下，他摇了摇头，“团子说你只见新人笑，不见旧人哭，他特别伤心。”
凤家的这只小团子应该没有小白虎大吧，怎么这么……
老管家思考了半天，套用了一个流行词。
逗比。
他见过小团子的父母，都是正经人，怎么生出来的孩子这样？
不过，想到小团子经常跟着的凤鸣天，多了几分了然。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凤鸣天只有在顾炀循面前会老实一点，在外面……
咳咳，也没什么正形，团子变成现在这样，他功不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