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要被种在这个鬼地方!
“你要去哪里?”亨德森从背后搂住了可可的腰,这个原本暧昧无比的动作被他做的像是要给她一个过肩摔,挣扎无效,可可耍起了无赖,就是不肯走,她拥有某种令人头疼的韧性,“你知道明天早晨被发现在球场里,你会怎么样吗?”
“不知道。”可可坐在地上,双脚夹着亨德森的腿,抱着他的膝盖不让他走,被利物浦的夜风一吹,她的脑子也清醒了一些,“也许你该让阿诺德带我走,至少他知道该把我种到什么地方。”
“我不管你喝了多少,听清楚,可可·怀特,你不准打他的主意。”亨德森严肃地俯身,眼中仿佛有星星点点的火光,这是警告,是威胁,也是职责所在,可可望着他,似乎从来没有人如此强硬地对她说过话,她开始生气,因为他对她太凶了,而她明明什么都没做,“你把我当成一个麻烦,一个祸害。”隔着裤子,她贴上利物浦的国之根本,“为什么你不自己来解决我?”
没有克里斯丁·迪奥和古驰香水的味道,他闻起来很干净,像家与新鲜的青草,如今这份清冽因为躁动的血流而浑浊,她起身,勾住他的脖子,将他撞倒在草坪上,他们在草坪上滚了几圈,可可在笑,她抱着他的后背,利物浦的女巫今晚要向这座城市收取她的祭品,如果不能是太子,那么国王也一样,“浑球队长。”借着酒劲,她用亨德森说过的话回敬他,“要是明天早晨我还能站起来,你特么就不是个男人。”
男人眼睛里的火光汇成欲望,这把火几乎能点燃整座安菲尔德,“你再说一遍?”
“要是明天早晨…!?”
亨德森的力气恐怕能捏碎她的头骨——他就是用这样的力气吻她,撬开她的牙关,吸出她的舌头,四周很安静,没有人会在这个时候到球场来,耳畔只有螽斯嗡嗡的嘶鸣——或许还有某个挑事的小浑球被压在喉咙里的脏话。
喂!不是在这里啊!!!可可对着亨德森又是拧又是踢,这点疼痛对于他来说当然不算什么,更像某种诡异的调情——他绝对不会和爱人做到这一步的调情,那浅色的乳尖被他捏在手里摩挲,充血成了娇艳的红,他忍不住去揉搓,感受那柔软一团顶端的花苞磨蹭掌心时的微妙触感,可可茫然地盯着头顶安菲尔德的天空,她的舌头已经被吻得没了知觉,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握住利物浦的国之根本揉动,男人在她手里不需要太多刺激就高高翘起,他很健康,而且分量不小,和她在马德里的烂摊子不相上下——可可小小地使了点坏,男人短促的哼了一声,随后拨开那条濡湿的内裤,在她的花唇间找到那颗被汁液包裹的肉珠捏了上去,可可的腿一下夹紧了,快感来得毫无预警又过分尖锐,她倒抽了一口气,“疼…队长…别碰那里…”
“湿了还会疼——被谁惯的这么娇气?”娇嫩的肉珠依然被夹在指腹间转动,她的声音一下子变了调,每次捻磨都会不受控制的渗出湿滑的水液,试图拯救那颗被粗暴对待的凄惨小珠,“你觉得我是谁?”亨德森将她翻转过来,背对着他,“任你摆布的小男孩,还是没有脑子的足球明星?”沾着水液的手掌肆无忌惮地拍打那夜里也白得晃眼的臀瓣,粗硬的阴茎在甬道内狠狠抽插搅弄,这个姿势下她几乎无法反抗,只能承受着他冷酷的抽送,很快,男人就就找到了她的敏感点,那里很浅,他每次恶意的刮蹭都能引起她一阵颤抖,“你不是喜欢唱米兰队歌吗?”饱满的顶端不断冲击着褶皱间的快感神经,一种奇妙的感觉从小腹间扩散,“继续唱,可可·怀特。”她的手指快要抠进草皮——抽送越发迅速,他绝对是故意的,可可不想服软,但她必须得求饶了,她真的很急,她等盥洗室等了快一个小时。
“队长…让我去…啊…等一下…我需要…盥洗室…真的需要…”可可喘着气,勉力用胳膊撑着自己,不让脸和安菲尔德的草有任何亲密接触,“…求你了…”
亨德森的手陡然按上她的小腹,可可尖叫一声,酸软的感觉让她不自觉夹紧了他,在体内激起一阵异样的酥美,她再也撑不住自己,和草皮来了个脸贴脸。
“不批准。”黑心的利物浦队长说,“就在这里——和米兰的草坪也没什么不同,是不是?”他动起来的时候像部无情的打桩机器,一手压住她的脊背,把这个小浑球牢牢按在安菲尔德,一边在身下交合处探索,将被撑开的花唇分得更开,轻轻拨动着肉珠之下无人触碰的隐秘小口,随着一下下精准的打击,小孔控制不住地张开,可可呜咽一声,透明的水柱落在男人指间——他甚至还吹了个口哨示意她不用害羞,腰胯间的动作丝毫没有停歇,足球运动员的精力是正常人最不应该挑战的东西,还有他们的恶趣味——亨德森抱起了可可,让她面对着KOP看台,揽住她的腰,再抬起她的一条腿从身后顶撞,混合了爱液的丰沛汁水沿着她的腿流入安菲尔德的土地,Isthiswhatyouwant?亨德森的声音如骑士的战歌般慷慨深沉,站立的姿势让他进得更深,直上直下的力道瞬间冲到了宫口前,在那里搅动着,可可连叫声都发不出,紧紧咬着他的同时还在不断喷射着汁液,腿脚发软却只能在男人的支撑下站直,“安菲尔德的每一棵草都会怀念你的馈赠。”
螽斯的嘶鸣带来了夏天与热,而真正使人燃烧的并不是温度,安菲尔德满目的鲜红下,酒精已经在她的血液中循环,好像每一秒都在高潮,从绿色的草地,到红色的KOP看台,再到利物浦的更衣室——可可在更衣室中央那个大的离谱的队徽上留下了她的痕迹,包括亨德森的,这是他今晚第叁次射进她的身体里,而她基本也没什么能流出来的了,利物浦的浴室能完美的解决身上的汗水与不明液体,但可可的衣服粘满了草屑与泥土不能再穿,她只能在利物浦球衣和自己的衣服间选一样。
“主教练办公室肯定有备用的衣服。”可可万分确定,这是当年马尔科告诉她的。
“你打算让利物浦的队长进利物浦主教练的办公室偷衣服?”亨德森扔给她一件14号球衣,“你也可以就这样回家…手表不错。”
可可疑惑地看向自己的手腕,确实有一块手表——还是男款,“你知道这是谁给我的吗?”
“一无所知。”
凌晨四点的住宅区街道空无一人,亨德森背可可回了家,“密码是杰拉德生日,我的房间在叁楼,门口挂着杰拉德海报的那间——别吵醒我叔叔,不然半径五百米一切有生命的东西都会被他叫起来。”
“我还以为你讨厌利物浦。”
“我叔叔是利物浦的脑残粉,为了你们的欧冠,他甚至不惜拿我祭天。”
“凯莉你在说什么?!”灯光亮起,双眼熬出两个大黑眼圈的老怀特斯揭棺而起,“什么祭天——这又是谁???”
“完了。”可可扶额,“介绍一下,这是我老叔,3、2、1…”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便宜叔叔捂着心脏,“凯莉你快下来别把亨豆压坏了!!!”
Coco到底谁是你亲老侄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