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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元阳印记告诉你了嘛/知知,含一会/太湿了/就一次(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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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真金还真,言听计从,知知说一不二。”

“那,你灵石箱口诀是什么?里面有多少灵石?”

言澈不满的沉着目光:“只想要灵石吗,不想要我吗?”

“也想要别的。”白栀说:“你的钱都存在哪家钱庄,取钱的暗号是什么?”

“不告诉你。”

“说好言听计从的。”

“你都还没陪我,我还没醉呢。”

“那我等等再问。”

“……讨厌鬼。”言澈松开她,坐回去,闷闷地往自己的嘴里灌酒,向上看着天,“凉国的天真是没意思,不见黄昏霞光,也没星星,连秋日的落叶都少得可怜。和知知的话一样没意思。”

就算因为秘宝大典,主街上热闹非凡,也还是会透出一股不知从哪儿钻出来的萧条来。

“怎样有意思?趁着你醉酒对你上下其手,对你的身子胡作非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酒囊抵在他的唇边,他已经带了几分醉意的看着她问:“可以吗?”

“好啊。”白栀说。

言澈便眼里含笑的望着她,“在这里?地板凉,知知可要抱紧我。”

“先把你的灵石和钱取了,在哪里都行。”

“……”

他的脸色垮下来。

白栀说:“六师兄不愿意了?好小气。”

“都是血泪赚来的辛苦钱,知知要去做什么,养你那个小徒弟?”

“谁知道呢,也许只是出一口伙食费的恶气吧。”

“……”

白栀问:“今日阿婶说,会有尘雨。那是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裹着沙子的雨,打在身上又脏又痛,一场雨下来,满嘴都是灰的讨厌东西。”

“那还坐在这里,不怕淋脏了精心整理的头发?”

“早被你弄乱了。”他喝着,又停下来,又道:“你瞧都不瞧,留着有什么用,脏便脏了。”

“真的?”

“……”

白栀直起身子,“那我先回去了。”

言澈似“哼”的应道:“嗯。”

“真走了。”

“走吧。”

“那你松开手啊。”

言澈非但不松手,还反用力,原只是拽着白栀的衣角,手向上,拉住她的手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将她拽下来。

她单手撑在他身边的台面上。

听见他极度不悦的说:“才要了我的身子,就这样对我,要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淋雨。以后更是不会把我当回事了。负心人。”

“负心人问了你了,你不肯走。”

“我在生气,你看不出吗?”他皱皱眉,又软下声音来,用人畜无害的眼神对上她的眸子,“你就不能哄我一句,哄我我就跟你走了。”

“好,哄你。这么漂亮的头发,这么漂亮的脸,被尘雨弄脏了可惜,先回去,好不好?”

“不好!”

白栀:“……”

说好的哄一句就跟着走呢?

言澈望着她,唇在她的脸颊上轻轻擦过,“这样才是哄。”

“……不走算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栀把自己的手往回抽,起身就走。

“我不想回去!”他不肯松手,被她拉起来,跟在她的身后,力道不轻不重的往后拉她。

又只能被她带着往前走。

“我想和你看尘雨,你都没见过呢!”他又说。

白栀停下步子,好整以暇的看着他。

他酒囊里的酒因为着急洒出来不少,满手都是酒香,袖子也湿了一点。

因为她停,他也停下来。

看着她。

是真的觉得他有些作。

但偏偏看着他的这张脸,和现在的眼神,白栀一点儿气都生不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有点着急,又有点紧张的望着她。

怕她走。

怕她生气。

想表现的不在意,又笨拙的完全都写在脸上了的样子。

非但生不出气,还直让人觉得心被戳了一下。

见她不说话,那点子故作镇定的装模作样也都乱了,低着头说,“我突然也不想看了,回去吧。”

但拉她,她仍站在原地不动。

这下他是彻底慌了。

一时间,他眼里的表情复杂得要命。

又委屈,又可惜,又着急,又不安,又还想表现得淡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拉了拉她:“走嘛。”

白栀微叹一口气,问他:“想在哪里看尘雨?”

“……真的看吗?”

“真的。”白栀问:“要买伞吗?”

他的眼睛亮起来,瞬间恢复神采,对她摇头,“不要。但要等一等,雨还没来。”

说完,又改了主意的:“现在看也很漂亮,我们不等雨来了!”

他牵起白栀的手,召来铜镜,铜镜幻得极大,他和白栀一起站在上面,被它带着向上升。

穿过还没有那么黑的云层。

向上。

再向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到乌云里去。

到卷着风暴和闪电的云里去。

越高,风的呼啸声就越大。

也越冷。

他棕色的长发都被风吹得打在脸上,眼睛却越来越亮。

像被点燃了。

雨要下了!

真是白栀从未见过的样子。

水珠裹着土,还能看得出土在里面是干的。

她伸手去接,掉在掌心里的是一团水土融合在一起的泥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用眼睛看时,能清楚的看见土在里面时的样子,甚至不少里都裹着小小的空气。

很神奇。

凉城的土不是灰黄色的。

它偏灰,偏银。

所以雨多起来的时候,向下坠落,好像漫天流星细细碎碎的往下掉。

坠落的速度好快啊!

就连黑压压的乌云在此时也显得不那么沉闷。

像被点缀了细银一样的光斑。

穿透云层的时候因为云层的薄厚而若隐若现的发光。

好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漂亮吗?”言澈问。

“漂亮。”白栀的手轻轻支起一个小的屏障,将他们盖住。

言澈踩在铜镜上,指尖凝气,让一小片尘雨聚集在自己的指尖旋转。

白栀便用手点出彩色的小光点,让它们无规则的散落在尘雨里。

不禁感慨:“好像旋转的宇宙。”

言澈重复:“好像旋转的宇宙!知知,宇宙到底是什么,真的那么美吗?你会带我去看吗?”

但很快又说,“我们飞得再高些,去看看云的最上面是什么吧!尘雨到底是怎么做的,好不好?”

脚下的铜镜颤颤巍巍的抖起来。

白栀笑:“再往上,该看见雨神不高兴的脸了。”

“哈哈!也是,说不定尘雨都是他一颗一颗亲手包的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言澈把手指间的尘雨洒下去。

又牵着白栀的手趴在铜镜的边缘往下看,白栀蹲在他旁边。

他说:“说不定真像民间包饺子那样包出来的。现在下雨,像不像饺子一颗颗的下锅?”

“像。”

“满天都是知知喜欢的流星。”

“怎么像小孩子一样。”

他翻过身,平躺在铜镜上,脸往白栀的手背上贴,眼里仍带着笑意,“那知知喜不喜欢?”

他亲昵的往她的手背上蹭。

“喜欢。”

随着她的话音落,他速度极快的撑起身子,在她的唇上啄了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目光灼灼的,近乎痴迷的望着她。

“这张脸,还是看不太习惯。”他说,“不过这样,就只有我知道你是谁了……”

雨下了很久。

云层里看不见太阳。

——当然,在凉国,很难能见到太阳。天始终是灰灰的难辨认时间的,看起来没有生气,沉沉的。

他们也不知在这里呆了多久。

雨势越来越大,小小的屏障开始支撑不住。

言澈早将自己带来的酒都喝了个干净,酒囊就散落在他的手边。

满面都是酒气的潮红的躺在铜镜上,手拽着白栀的袖角,不肯撒开。

“喝醉了吗?”白栀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醉酒后的言澈的声音听起来含含糊糊,又带点孩子气的:“喝饱啦。”

“还喝不喝呀?”

“不喝啦,要陪知知呢,不喝啦。”

“若我这里还有一袋酒呢?”

“好撑呀,不要啦。”

“是陈年佳酿呢?”

“唔,真的?”他晃着要起来,“那还是能再喝一口的。”

一摇一晃的,脑袋发晕的。

又抬眼望她。

有些憨纯气的笑起来,“啊——你,骗,我。我没醉,我都知道的,你没有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为什么没有酒?”

“你拿来洗手了呀,这样搓搓,那样搓搓,瞧。”他两只手都在空气里,动作笨拙。

“谁用酒洗手?”

“你呀。怎么有两个你……三个。知知好厉害,这是分身术?”他用手在空气中虚虚的去扑,指尖擦过白栀的脸颊:“抓到啦。”

“我问你,你的灵石宝箱口诀是什么?”

“是……不告诉你,你就欺负我!”

“哪有,钱财乃是身外之物,六师兄怎么从小都看得这么重?”

“我小时候……不知道什么是钱财,你乱讲!”

“那是从什么时候起将这些看得这么重的?”

“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迷迷糊糊的摇头晃脑,眯起眼睛。

不知想到了什么,双眸里柔光自深处蔓延。

又缓缓将视线聚焦在她的眼睛上,没头没尾的说:

“前途一片光明啊,知知,我们可以去房檐上看月亮。”

白栀笑起来:“真醉假醉?”

他一点一点的蠕动着挪到白栀的身边,抱住她的腿,用脸蹭,“还想去踩叶子,知知……在麦田里钻来钻去,除了知知,谁都看不见我……”

记忆里,幼时也没有这样的事情。

梦话醉话。

言澈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轻。

呼吸均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睡着了?

她俯身,发丝顺着肩头滑落,痒痒的扫在他的脸颊上。

他没有用手去拿,摇晃着脑袋。

白栀轻轻用手将发丝拉开。

他又用鼻子去找发丝的位置,只持续了几秒,就又醉呼呼的开始说话:

“不要水稻,脚……会踩得湿淋淋的,走起来好累……你不要骂我,我都改,都……呼……”

他闭着的眼睛缓缓睁了一小条缝,眯着眼睛看她。

也不知现在的神思是清醒的还是醉着的。

但眼里暖意流动。

他的手抬起一点,隔着空气描摹她的眉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栀坐下来,他便顺着将脸枕在她的腿上,动作自然的仿佛早这么做过了千次万次。

她的衣角因为他的动作翘起来了些,抵着了他的脸。

他微微挪动着脑袋,又去闻那一处衣角,然后把脸蹭在她的掌心里,要她用手托着。

用唇去碰她的手腕。

他呼出的鼻息湿湿热热的洒在手腕上。

然后他笑。

也不知他在笑什么,可看见他这样的笑颜,心里的阴霾也会被挥散似的,跟着柔软起来。

“言澈。”她叫他。

他没应声,似乎还醉着,视线懒懒的在她的手腕上看,又闭上了眼睛。

呼吸越来越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栀下意识的用另一只手轻轻在他的发上抚摸着。

手感很好。

毛茸茸的,又很顺滑。

她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时,微微一怔。

和他分开的时候,总觉得一定该远离他。

太危险。

太不安定。

太奇怪了。

可在他身边的时候,他就有一种莫名其妙的魔力。

白栀明知道他嘴里没几句实话,也听不懂他在讲什么,可偏偏,就是愿意看他在那儿胡说八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知道为什么,对他有一种莫名的熟悉的信任感。

相信他就算满口谎言,也不会害她。

和他分开,这种感觉就会被冲淡,那残存着的丝丝缕缕的线还不足以让白栀失去理智的判断。

但只要他靠近,那些线就会在她的脑海中肆意穿行,将她的冷静都切断。

她声音很轻很轻地:“言澈,你说奇不奇怪?”

他咬字不清的问了什么。

可风雨太大,模糊了他的话。

再递进白栀耳中,就只像刚学会讲话的小儿吱吱呀呀的呢喃。

她把言澈脸边被吹得越来越乱的发拨到他的脸后。

轻轻拍了拍身下的铜镜,“该回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铜镜很有骨气的:“我只听我的主人的命令!”

“可他醉了。”

“我说,只听我的主人的命令,我是不会听你的命令的!”

字更大了。

甚至在震动。

白栀问:“真的?”

“我!只听!我的主人!的!命令!!”

“好吧好吧。”于是白栀拿出饮霜剑,“那你待在这里吹风淋雨吧,我与他先回去了。”

铜镜:“……”

铜镜:“其实偶尔我也听别人的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栀将言澈送回他自己的客房内。

他躺在床上,手和脸都放在枕头上,醉醺醺的看着白栀。

“在看什么?”白栀问。

他又静看了她好久,才语调很慢很慢的说:“我的眼睛在读你。”

“读到了什么?”

“读到你没那么喜欢我了。”

他语气一如先前。

缓慢的,醉意朦胧的,含含糊糊的,像在撒娇的。

但就是透着一股极重的心碎忧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醉话总是莫名其妙的。

待白栀走到门边,他便抱着枕头亦步亦趋的跟着,摇摇晃晃脚下不稳的随着她一起回到她的客房里。

她走一步,他就在后面跟一步。

不。

说得更准确点儿,他需得跟好几步,才能稳住身子站好。

也不说话,只用越来越不满的眼神望着她。

“我都要被你的眼睛盯出洞来了。”白栀道。

言澈抱着枕头拉她的小指,“陪我说说话。”

“弟子们的房间才分了一半,他们后日便要到了,耽搁不得。”

“陪我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指被他拉着幅度很小很轻的摇了摇。

明明比她高出那么多,但站在她面前时的眼神看起来弱弱的,仍像是在仰望她。

头发也乱蓬蓬的,看起来活像受了欺负炸了毛。

他又说:“我头痛。”

“喝多了酒,醒酒汤已经喝过四碗了,不能再喝了。去睡一觉,醒了就不疼了。”

“你也睡。”

“我还没忙完。”

“你总不陪我,什么都比我要来得重要吗?”

“……你是不是已经酒醒了?”

“我就没醉,那点酒怎么会醉得到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手指顺着她的小指往上了些,又晃了晃:

“同我说会话吧,知知。我清醒着,我若不清醒,就会要你和我交欢了,哪会求你同我说什么话呀。”

交……欢……

“明天做也来得及的,你就没有话想同我说吗?”

白栀诚实的:“一时间,确实没有。”

“我不信。”他凑近过来,俯身,将下巴搭放在白栀的肩头上,语气委屈:“你又骗我,怎么会没话同我说呢。”

“是谁说自己喝多了很乖的?”

“是我呀。”

“那是谁现在直捣乱?”

“我现在没喝多,也只是想同你说说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真是四碗醒酒汤都不够他醒的。

话多,话密,还黏人。

白栀打算先将他哄睡了,和他一起坐在床边,“想和我说什么?”

“你是不是知道那些孩子们拿来的好些东西都是偷来的?”

“猜到了,果真是偷的么。”

“果真。”

“哦。”

“你怎么不怪我?”

“怪你什么?”

“为什么不教他们不可小偷小摸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教了能如何,眼看着他们饿死吗?”

言澈的眼睛亮了一下,又用手背掩着嘴开心的笑起来,笑得眼睛弯弯的。

白栀不解的问:“笑什么?”

“不知道,但是觉得好笑。知知不觉得好笑吗,哈哈哈……”

他笑得身体弯起来,快喘不上气了。

白栀无奈的轻笑,复又因为他也笑起来。

他笑累了,一手撑在床边,偏头看她,“你今日真出手帮那个小乞丐了?”

“你说小蚯蚓?”

“原来那孩子叫小蚯蚓,好奇怪的名字。”

“你才知道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啊,这名字仔细听听,还有些可爱呢。知知,你是怎么知道的啊?”

“他们都这样叫他。”

“啊,我竟没听到过,哈哈……”

果真是醉迷糊了。

白栀想。

言澈又说:“你为什么没有替他疗伤?”

“内伤都治了。”

“但是皮肉伤,你一处都没管。”

“嗯。”

“左右一动手指头就能疗愈得从头到脚,从里到外都好起来。怎么还特地麻烦着分开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怕他死了。”

“不死你便不给他治内伤了?”

“也治吧。”

“我就知道,知知最心软了。”

“你又知道了。”

“那为什么要分开治,分明这样更麻烦,损耗也要更多些。”

“得让他疼着。”白栀说着,帮他把他的枕头放好在床上,引着他躺下去:“偷东西被抓住,就该受惩罚。”

言澈语气轻松:“但这群孩子不偷,只等着贵人们给活儿,早就死绝了。”

“我知道。所以我不会去干涉他们做这些。但错就是错,就算是对的很多事情也会有相应的代价,总该承受。”

他又笑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又笑什么?”白栀帮他盖被子。

他隔着被子牵住白栀的手,眼里满都是她的样子,语气更是百转千回的缱倦:“我笑知知长大了。”

“长大了,所以呢?”

“更喜欢。”

“更?”

“我喜欢你,现在更喜欢。”

心肝颤了。

白栀的眼神都颤了一下。

在他说出这句话时,灵海中,他的元阳印记散出炽热的温度,酒香迅速弥漫扩张到整个空间内,又渗透至她的每一根神经里。

她敷衍的应道:“你喝多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的元阳印记告诉你了吗?”他的声音听起来哑哑的,眼睛懒洋洋的半眯着看她。

“告诉什么?”

灵海里,纯白色的元阳印记像小动物的绒毛般棉绒绒的往她的气息上蹭着。

那稻麦的酒香里混着的檀木香气都带着些难以抑制的甜气。

它靠着她。

散着粉色的,飘渺梦幻的荧光。

在她如擂鼓一样的心跳里说:

“告诉你。”

“言澈喜欢白栀。”

“知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摸摸它。”

“它因为你变得好烫,快把我烧坏了。”

白栀的气息轻轻的触上去,白色的印记颤抖着,一点都不像它表现出来的那样淡定。

她的每一下主动,都会让它兴奋激动又不知所措的轻颤。

甚至害羞。

可又不会躲她。

会回应她。

他的视线也始终注视在她的脸上,眼睛上。

灵海内像要烧起来了。

白栀说:“哪里是要烧坏你了,它明明在我这里,快把我烧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言澈把手放在她的手背上。

掌心烫得出奇。

“知知愿意么,和我一起烧起来,化在这里。”他一点点的收紧手指,将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处。

隔着衣服都能感受到他身上的热意。

他一点儿没骗人,真的因为元阳印记浑身滚烫。

她的气息像抚摸小动物似的一下下抚在白色的元阳印记上,每一下触碰都能感受到它无言的爱意和依赖感。

“它在你那里,只有你知道我心里在说什么,它什么都会告诉你。”

他说着,缓缓闭上眼睛,声音也变得缓慢而慵懒。

“只有你能听见。”

只有你能听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是只属于我和你的秘密。

他睡着了。

手还紧紧牵着白栀。

白栀尝试从他的掌心里抽出来,被他攥得更紧,蜷缩起身子,将她的手往下拉着抱着,用脸贴在她的手腕上。

贪恋的用脸颊蹭了蹭。

白栀的灵镜亮了。

散着琥珀色的清光。

是扶渊的消息。

真是一手漂亮得好字,透着金光一个一个的映出来。

“早些入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栀回道:“四师兄还不是没睡?”

“你……”

字消失了。

又改成了“我还”,又消失了。

数秒后,又见他写:“早些入眠。”

白栀将方才自己写的那字圈起来,在后面再加了个问号。

扶渊:“……”

扶渊:“我也这就要睡了。”

白栀说:“说谎的人鼻子会变得很长很长哦。”

清光又是闪动了好几下,扶渊道:“还有些门中事物未处理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栀:“方才是骗我的?”

扶渊:“嗯,骗你的。”

白栀:“为什么骗我?”

扶渊:“想你早些睡。”

白栀:“是想我,还是想我早些睡?”

扶渊:“……”

扶渊:“是想……”擦掉……

扶渊:“只是”擦掉……

扶渊:“你又”擦掉……

扶渊:“知”擦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扶渊:“不可”擦掉……

扶渊:“我”擦掉……

白栀静静看着,灵镜上手忙脚乱的一片,然后清光再闪,泛着金的字浮现出来。

扶渊:“胡闹。”

白栀:“四师兄,你是不是不知道自己在那里写写画画的时候,我都能看见啊?”

灵镜里,胡闹和他上面发过来的字被擦掉了一小半,字迹变得虚虚的。

像不小心被蹭到了什么。

久久都没等到扶渊的回应。

白栀疑惑的用手指在灵镜上点了点。

这就下线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清光仍在,琥珀色的光亮还在闪,按理说他应该是还在看啊。

仙门法器也会卡BUG啊。

白栀将和扶渊的界面关闭,视线在所有联系人上扫了一圈。

她发去给诉沉的那条消息到现在都没被回复。

再没什么旁的信息了。

唔。

不知谢辞尘他们行至何处,适不适应,与四师兄找来的那几位弟子相处得如何。

师徒这么多年,也没跟他互通灵镜。

啧。

白栀灭了照明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整个房间瞬间暗下来,唯有言澈的铜镜上透着淡淡的光。

“你也睡吧。”白栀对着铜镜说。

铜镜中又现出那句“我只听我的主人的命令”,但数十秒后,也逐渐熄灭了光亮。

她靠在床边,借着昏暗的光线看言澈的脸。

颊面上还泛着因酒气而起的潮红,不知梦了什么,眉心蹙着,那张柔和的面庞上都满是凌厉的戾气。

她的手被攥得太紧了,骨头都要被捏断了。

“在担心什么?”她声音极轻的问,“莫怕,我不图谋你的灵石和钱财,都是逗你的。”

他皱起的眉头真的舒展开了。

白栀惊讶的用自己的气息去探。

不是装睡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躺在言澈的旁边。

他自然的蹭过来,挨着她,无意识的闻了闻她身上的味道,继续睡。

他的元阳印记,还在散着暖暖的光。

比其它人的都要来得直接热烈。

她闭上眼睛,感受着灵海内的其它几个元阳印记。

泛着金的琥珀色印记乖乖的,自从被言澈的印记挤到角落处后,便没有再动过。

白栀的气息才探过去,它就递过来安抚的气息,一边不知自己在焦虑什么,一边乱七八糟的安慰白栀。

天玄门里的事情这么棘手么?

她顺着印记往扶渊那边渡了些灵力过去。

墨蓝色的印记躲她躲得远远地,一副生人勿进的冷漠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栀索性不去碰它。

那股愤怒更重了。

纯金色的印记在她的灵海内飘着,白栀轻轻碰了碰它,它躲了一瞬,又不再动了。

它好像不开心?

不待她细想,纯白色的印记便又将她的气息卷起来,言澈的身体也往她的身边凑,手环着她的腰,整个人都不安分的往下睡。

睡相极其不雅正的将脑袋埋在她的腰腹处,蹭啊挪啊的找好了位置,睡得香甜。

灵海内,纯白色的印记把其它几个一通乱推,偏要独占她的气息。

白栀把它绑起来,它挣扎着,又兴奋的贴上她,似乎在期待她的下一步动作。

白栀:“……”

怀里窝着一个毛茸茸又暖烘烘的人,白栀睡得很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凉国的夜很长。

天上无星无月无光,便好像这一夜永远都不会结束。

她很难得的做了梦。

梦里她穿着繁重的官衣,层层叠叠的在她身上堆着,压得她喘不过气。

她一步一步的顺着一条望不到尽头的花路上走。

左右两边跪着穿着朝服的人。

她在他们身上感受不到灵力的涌动。

他们叫她圣女。

她在众人之中看见了一双含着泪的眼睛,深灰色的眸子,是个小小的少年。

是……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然后她身上的衣服突然变了颜色,同样的华贵,同样的厚重,同样的让她步履维艰。

花路变成血路,左右两边尸横遍地,堆积成山。

火焰高高的燃起。

她踩着血路向上走,一阶一阶的梯子好像连接着天,最顶处站着的人看起来不过十七八岁,一身黑袍,手中拿着一把纯黑色的剑,在往下滴血。

轻蔑的冷眼看着她。

他的面具将脸遮住,所以白栀看不见他的表情,她张了张嘴,想叫他,又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

只在那双墨绿色的深瞳内,瞥见自己绝望的脸。

他是……

谁?

她还在向前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也只能向前走。

故障的电子音响起。

她听不清楚。

周围的一切变换,她站在虚无的白色空间内。

“系统……无法绑定……”

“系统无法识别,无法识别……”

“非法绑定!警告!”

“识别错误……”

“匹配成功,请确认是否放弃。”

“请宿主再次确认,是否放弃,此结果不可逆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请宿主再次确认!”

“绑定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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