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栀坏心的抬眉,声音越发含糊:“求什么?”
这无疑刺激性更强!
真的受不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后脊僵着。
看起来好可怜啊。
眼角红红的,睫毛湿湿的。
胸口剧烈的起伏,手死死的撑在床面上。
“求知知……求你,我……”
如果不说出口,一定不会得到她的允许。
他知道的。
但他说不出口……
“唔!”
她又开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向下更深的吞进,他的龟头抵在了喉口。
喉咙口在无节奏的收缩,每一下都刺激得要命!
“知知!啊……我,求你,求求你,允许、唔……允许我,嗯——”
没办法完整的讲出来!
但还在努力。
“呃……求知知允许,允许,我,射出来……唔嗯!”
“想射在哪里?”
“我,不知道……知知……哈……”
允许的眼神出现的瞬间,他再难抑制的向上顶胯,白栀配合的努力吞进,因为太深,口腔收缩得极紧!
他根本来不及将肉棒从她嘴里拔出来,就在一声又一声无意识但满含爱意的“知知”中射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浓稠的精液冲进喉口,她下意识的往后退,但还是难免被射了一嘴!
肉棒拔出来的瞬间,还未能射完的精液不出意外的挂在了她的唇边,顺着下巴往下流淌。
在空气中抖动的肉棒射出精液的弧度落在她的脖子上。
白栀含了满口。
一时不知道是该咽下去还是吐出来。
他失神的呆怔着,还没回过神,但下意识的伸手想抱她。
不太安心。
但没关系。
只要靠近她,怀抱着她,就能得到安全感。
可她伸手抵在他的胸口上,推拒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受伤的望向她。
乳白色的精液顺着她的唇边向下落,她皱着眉头,扶渊在这一瞬才突然回神,立刻伸出自己的双手,摆在她的嘴边:“我,知知,吐出来……”
咽下去,很尴尬。
但吐在他的手里,也很尴尬。
不过她在这一瞬才突然明白为什么妖界会拐灵力精纯且元阳尚在的修者食精修行。
嘴里的这满口,带着奇异的香味,很诱人。
似乎还……挺好吃的……
她想了想,将自己遮面的面帘拿出来兜住,全吐在了里面。
扶渊立刻用自己的衣服来帮她擦嘴。
此刻的眼里只有对她的关切和担忧,甚至忘了该害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难受吗?”
他有些自责。
刚才不该顶她的,不知道顶痛知知了没有。
白栀一把抓住他的手,自己用另一只手擦了一把嘴角,看着他的眼睛问:“小殿下难受吗?”
他摇头,任她牵着,整个人都看起来很乖。
“那舒服吗?”
“……”脸又红了,但没移开目光的点点头,很小声很小声的:“……嗯。”
“喜欢吗?”
他点头,又很快的摇头,又再点头。
情不自禁的低头靠近她,但唇没挨到她的额头就停下来,刚准备开口问,便听见她道:“可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于是他很开心的在她的额头上轻轻贴了一下。
柔软的唇瓣一触即离。
被她牵着的手也反将她的手牵住。
但不是整个包着握进手里的。
是以一种年下的小辈姿态的,顺从又依赖的牵着,然后目光灼灼的乖乖的望着她。
“这样不讲明白,我不懂。小殿下的所有第一次体验都是由我带给你的感觉,到底……怎么样?”
“……喜……欢……”
“好小声啊。”白栀轻声说,“小声到外面的风若能进屏障里,该被吹散听不见了。”
“知知又笑我。”他说着,也往下了些,想和她靠在一起。
白栀便坐上来,顺手拉了一件他的外衫,替他披在身上,与他并排坐在一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才坐好,他就极亲近的和她紧紧挨着。
像刚破雏的小鸟。
纯白的睫毛煽动着,方才泪湿的部分还没干,将声音放大了一些:“……喜欢,很舒服,也……觉得很……害羞……”
越说声音越小。
这样的四师兄,好可爱啊。
她忍不住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
唇移到他的唇边时,猛地一顿,然后和他的唇拉开了些距离。
“嗯?”他不解的看向她。
“太可爱了,有点没忍住。”
他张了张嘴,脸红红的说:“可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栀无声的笑着看他,“可我满嘴都是小殿下的味道,这样亲,是不是有点……”
他反应了一瞬,立刻手足无措起来。
视线闪躲,又小声:“你,乱来……”
“那我可以乱来吗?”
“可以,但是最好还是不要。”
“还生我的气吗?”
“我不会生你的气,永远。”
“以后会的,气到罚我,不理会我。”
他立刻笃定道:“那一定是装的!”
“啊,原来是装的……所以刚才说生气,也是装的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不许这样反推。”
“为什么不许?”
“我没想好要怎么答。”
“是没想好为什么不许,还是没想好生气到底是不是装的?”
“……坏姐姐。”
“嗯?”
“坏知知!”
“真的坏吗?”白栀问,“那还要抱,要亲,要双修吗?”
“……要。”
“我以为我坏,小殿下要换个好人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抿着嘴,不讲话。
白栀便道:“那找一群好人,我混在里面,偶尔来找找我,便显得我没那么坏,也让小殿下有些新鲜感了。”
他很不满,“你,你怎么把我往外推啊!”
“不往外推的话,我的身体恐怕会有些吃不消。”
白栀说着,示意他向下看。
果然,那根肉棒,又硬起来了。
她忍不住问:“小殿下今年几岁?”
“十七……”
“元阳刚成,才过及冠礼?”
“十日前的及冠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难怪。”
难怪精力这么旺盛,又这么单纯好哄骗。
他好奇的:“难怪什么?”
“十七岁的小少年,才破欲,性瘾都挺大。”
“我才没……等等,知知,你和很多个这样的,你说的小少年都有……过么?”
“小殿下想听我答什么?”
“答实话。”
“可看小殿下这样子,若真说了实话,怕该掉眼泪了。”
他的心沉下去,眼神也很难过,“你也这样对他们了吗,他们……”
“骗你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还没反应过来:“嗯?”
又明白她在说什么的眼睛亮起来,但仍不确定的:“那你有吗?”
白栀摇头:“第一次用嘴,不熟练,没技巧,小殿下多多包涵。”
“我,我……你就,我……”
又语无伦次了。
白栀跨坐在他身上,将手搭在他的肩头上。
早在舔他肉棒时就湿了的穴口蹭在龟头上,看着他,“休息好了么,小殿下。”
他紧张的用手扶住她的腰,怕她会从床上掉下去,带着她的身子往后坐。
活动的时候,肉棒总会蹭过穴口。
好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点点头,满眼期待的看着她。
白栀说:“亲我。”
“亲……哪里?”
“都可以。”
于是他的唇先落在她的脖颈处,用指尖将她的衣衫拨开。
白栀主动蹭在肉棒上,一下一下,在轻喘声中,将那根肉棒塞进穴口里。
刚经历过两次高潮的阴茎很敏感,小穴裹上来的瞬间,就舒服得他齿间一紧,含咬在她的肩头上。
情难自抑的顶胯。
她比前几次来得都要热情。
不论是气息,还是殷勤湿润的小穴,又或是她炙热的目光,都热情得要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被他顶得娇喘声愈重,毫不克制的软声嘤咛,叫得越来越浪。
紧致的蜜穴被填满的感觉舒服得头皮发麻。
她身上的衣服要掉不掉的样子太漂亮了,双胸摇颤,腰肢扭动,长发在空气中荡漾。
但更荡漾的是她的眸光。
深深望着他,只一眼就够让他神魂颠倒,意乱情迷,心甘情愿的在她身下卖力。
越来越快,又有节制的放缓速度,插得她愈发舒服。
蜜穴被反复的拔出,插进。
撑满。
再落空。
她摇的累了,便由他抱着,伏在他的怀里,软软的用嘴去蹭他的肩,只由他来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然后被他抱着反转,放在床上。
双腿分开,来回顶撞。
有节奏又无节奏的耸动,直插最深处。
换姿势的时候,肉棒都是舍不得从嫩穴里出来的,始终接连着,若是因为那动作松出去些,他会先用力顶进去,再继续。
他的唇齿逐渐覆盖至她全身。
又贪恋着嫩乳的柔软,一口一口,亲密的含咬。
这一次的时间持续的格外的长。
每到快被顶到极点时,他都会似有所感的慢下来,吻她,摸她,抱她,抚慰她,再慢慢继续。
爱液被连续不断的撞击怼得黏腻,像一层白沫。
原本听起来润滑的交合声,也变得黏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是在瞬间成熟起来了吗?
其实没有。
仍脸红的要命,不敢和她对视,又想要去看她的眼睛。
看那双美眸里沉着欲的勾人模样。
喜欢她青丝乱散,被撞得在空气中荡出曼妙弧度的样子。
但又羞涩的只肯在床上。
甚至不知道该如何翻来覆去的操她,只知道正面来。
女上位,男上位。
又被她打开了新世界大门的侧入。
动作也没有多熟练,只是因为知道了该怎么做,所以一遍遍的尝试,试探着她的反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将她双腿架在双臂上的深入,还嫌不够深,又将她的腿拉得更高。
这样,像将她折叠起来了。
嗯。
叠起来,操翻她。
但没有持续很久,怕她不舒服,一边帮她揉着腿根,一边继续挺送。
在他给的温柔里,肆意沉沦。
他就有这样的能力,哪怕只是此时的,如此如此年少的他,也有一种令人觉得安定的力量。
一下快过一下的顶操。
越来越深,越来越重。
耸动越来越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满身都是薄汗,早将身上未能全部脱尽的衣料都打湿了,衣衫贴在身体上,她不舒服的用手去拉。
手被他轻轻护住,然后安抚性的揉着她的手背。
紧接着,一只手继续帮她揉着腿,另一只手帮她解开衣带,将衣衫拉开,然后俯身贴下来。
她满足的用手勾住他的脖子,将他拉过来。
轻轻抵在他的耳边,似蛊的问他:
“小殿下,更喜欢被我的哪张嘴送上高潮?”
他果然浑身一怔。
方才的游刃有余仿佛都是小孩子装出来的,立刻被打回了原形。
这哪里分得出什么高低?
完全是截然不同的两种体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都让他欲罢不能。
顶撞得愈快。
失控了。
又一次的高潮!
她被抱紧,被吻住,不管不顾的和她的全身都要纠缠在一起。
不要和她分开。
不是第一次承受这么强的灵力涌入了,但这一次,还是让白栀不适应的轻哼一声。
他真的很细心,能分辨得清她到底是因为什么发出的低吟。
是舒服还是难受。
是喜欢还是抗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所以此刻,他的气息顺着她的体内游走,助她吸收。
少年的爱欲来得太快。
这次的体能消耗也没能让他消停太久,就又蹭在她的颊边。
又一次。
欲火重燃,纵欲缠绵,灵力交互,难舍难分。
再一次。
不行了,白栀累了,任他抱着,连体内的灵力都懒得去疏通了,被它们堆聚的好难受。
他耐心的帮她全部都顺完,再去理自己的,然后甜蜜的看着靠在他怀里的白栀,忍不住用鼻尖去蹭她的发丝。
好喜欢。
喜欢知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风雪一夜都没有停,她慵懒的视线落在门边,看着外面飘进来的雪,又缓缓收回目光,看向他的手腕。
红绳紧紧地贴在他的腕上。
察觉到她的目光,他珍惜的用手去抚摸。
“小殿下很喜欢它么。”
“嗯。”
随手转赠的,被他这样珍视,白栀眼神微动:“以后,仔细给你挑一个衬你的。”
“这个就很好。”他又抱得紧了些,有力的快速的心跳传过来,看着她的手指一圈一圈的在绳子的尾端上随意绕着,“我很喜欢,会好好珍惜它的。”
“天是不是要亮了?”白栀问。
他应:“嗯,已经亮了。”
“凉国的天总是阴沉沉的,好难辨认时间……今日天玄门弟子清晨便到。小殿下和我一起回去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看着自己指环上的刻条,极不舍的:“我不能去。”
“不想动……”她说着,又往他的怀里蹭紧了些,语气懒懒的,“还想再这样躺着,时间能停在这一刻就好了。”
倒不是说因为没有睡觉所以太疲惫导致的。
因为灵力过于充沛,其实精神力会大大的提升,现在一点都不会觉得累。
漠漠复雰雰,东风散玉尘。
太舒适安心了,所以想久久的待在这里。
“知知。”
“嗯?”
“再陪我看一会儿雪吧。”
“小殿下很喜欢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喜欢。”
“为什么?”
他的下巴贴着她的长发,拥紧她,摇摇头,没回答这个问题。
只在想。
是啊。
要是时间能停在这一刻就好了。
好舍不得她。
下次再见,又不知该是何时了……
奇妙的是,雪突然停了。
之前纷纷扬扬的鹅毛大雪,让人错觉它会这样持续的下很久,更久。但猝不及防的就停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空气清冽。
她看着门缝外透出的银白,只一心想着,没了丹药的克制,她该怎么回去不被发现,系统果然在这一秒蹦出来推销,喋喋不休的吵嚷让她没注意到他因为雪停收得越来越紧的手臂。
“该走了。”
她撑臂起身,瞥见他不舍的表情。
像被抛下的小兽。
她拢着身上批盖着的衣服,用手指在他的脸颊上轻轻触了触:“又不是再也不见了。”
“藏意跟我说,世间万物的寿命都是有限的,生命中的每一次见面,都是在做减法。”
“做减法?”
他语气失落的:“……见一面,少一面。”
“小殿下也这样想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扶渊沉默的看着她,这眼神,好让人心碎。
白栀温柔的看着他的眼睛,“凡界在泥泞中挣扎求生的百姓总在说,又多活了一天,小殿下有听过他们说又少活一天的吗?”
没有。
他被困在族中,不能外出,但可以在长生塔里听见百姓的祈祷。
所以生命,是加法。
活一天,就多一天。
见一面,就多一面。
“知知……”
“我在。”
知知的眼睛好漂亮,从他第一次见时,就像现在一样温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在他害怕分离时跟他说过,因为思念,重逢的那一瞬才会格外有意义,可他总想再多看她一眼,再多一眼。
就这样深深地凝望她。
不要那样的“有意义”,不可以么。
不要那样的“重逢”,只长长久久的,和她待在一起,不可以么……
雪压断枝的声音响起,风将掉落下来的积雪吹开,像又起了一场小规模的降雪。
云海尘清,山河影满。
因他。
桂冷吹香雪。
她忽然说:“有时候会觉得你像雪一样。”
“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像雪一样干净,纯白,不染尘埃。”
“知知才是……”
“是什么?”
“是雪。”
除了纯净清冽,还留不住。
雪可以自己落在人的发间,衣衫,但不能主动用手去拘,一触就会消失。
只能等她靠近,他没有得到允许之前,都不敢逾越半点,怕她会像雪花、像曾经融化在手心里的小雪人一样从他的眼前消失。
他不情愿的起身,拿起白栀的衣衫,帮她穿衣。
她轻笑。
扶渊问:“怎么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栀摇头,“我笑我身上,现在满都是小殿下的味道。”
冷艳欺雪。
余香乍入衣。
她靠近一步,吻上他的唇。
唇舌侵入,在他闭上眼睛后,又突然撤身,笑吟吟的问他:“嘴里还有么——小殿下的味道。”
“……知知。”
又脸红了。
“回去会想我吗?”
他不假思索的:“会。我每天都在想你,每一天。”
“小殿下接下来要去哪里,要一起同行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也该回去了。”他摇头,眼尾红红的:“我看着你走。”
“好。”
白栀将从系统那里换来的丹药服下,修为再次被压到了金丹期,容貌也因此变化。
转身便走。
到门口时,扶渊突然叫住她:“知知!”
她回身,看向他。
少年还站在原地,他的手指紧着,片刻后,“凉国……凉国冷,你要穿暖些。”
“好。”
“我……说完了。我看着你走……”
“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等一下,知知。”
“我在。”
“……没事了,我看着你走。”
“真的么。”
他站在原地,点头,“嗯,真的。你去吧。”
“好哦。”
……真的走吧,真的……
真的……
走了。
她的身影彻底消失,再看不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知道什么时候凑过来的藏意一边在自己的本子上写写画画,一边跟思思说:
“你瞧,就知道他又要哭的。等咱们回去之后,又不知道要哭多久,到时候羽皇和羽后一起带着瓜子来笑他。”
思思着急的哒哒哒跑到扶渊的身边,扑腾着自己的小翅膀,飞落在扶渊的手上,抱着他的手指,使劲摇头:“呜呜,不哭,呼呼,呜呜……”
滚烫的泪砸在思思的小脑袋上,它举起小手,搓着脑袋上被泪水浸湿的毛毛,“下雨了,雨……”
藏意问:“你方才叫住知殿下,本想说什么?”
想问能不能不走。
可不可以不要分开……
扶渊爱惜的摸着那根红绳,没理藏意。
藏意奋笔疾书:“被女人……尤其是知殿下这种坏女人要了身体之后,分开后的每一天会变得更难熬。”
然后又“嘶”了一声,问扶渊:“知殿下是不是真的是妖啊?她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住口。”
扶渊冷道。
得。
言灵缚,藏意的嘴还张着呢,说不了话了,气得大喘粗气。
思思左右看了看,也难过起来:“思思想姐姐,姐姐摸摸思思,抱抱思思,姐姐给思思烤柿子,姐姐好!”
藏意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了,柿子明明是他烤的!
讲清楚,到底谁好!
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匆忙的脚步声。
“里面真的有动静,我听见了的!”
“听错了吧,昨晚风那么大,也许只是风吹空房子的声音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走啊,进去看看不就都知道了!”
但随着脚步声进天鸾鸟庙,里面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雪很厚。
没有任何人的脚印。
廊下也堆满了雪,破败,苍凉,萧索。
风一吹,冷得渗人。
“这哪是有过人的迹象,你瞧地上的雪,一看就是从昨日落雪起就没人走动过的样子!”
“还真是。但是不应该啊,我听得清清楚楚的……怎么会呢……”
“快走吧,要被人看见咱们来天鸾鸟庙,麻烦就大了!”
“走走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栀坐在餐馆里,菜差不多快上齐了,但言澈还没来。
明日便是最后一日,大部分的门派都会在今日抵达凉国都城,所以才大清早街市上就吵嚷得不得了。
小贩游走兜售,苦力帮忙搬运行李,小乞儿们也都用冷水洗了手和脸特地打扮得干净些,笑得僵硬的求贵人们赏点活儿做。
三楼上喧闹一片。
一群穿得破烂的小萝卜头围聚在上面,一群世家贵公子用铜钱戏耍他们,见这群小东西为了一枚铜板争个头破血流,笑得合不拢嘴。
白栀透过围栏向上看,不少小家伙都是昨日见过的。
相较昨日,各个穿得都算板正。
想来是为了能看起来体面些,将自己能有的最好的衣裳都换上了。
只是现在,因为争夺衣服乱得不像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群贵公子将铜钱一把丢在地上,让他们用嘴去捡,捡到的便都归他们所有,捡的最多的,还能得到一盘剩菜。
小家伙们便像狗崽似的四肢并用的在地上爬,不顾脏的用嘴去衔。
“怪可怜的,道友,你说是不是?”
在白栀对面响起了一道男声。
白栀收回视线,便见一个身着朱衣的男人坐在她的对面,正用筷子夹着桌上的菜吃。
见白栀看向他,他将桌上的碗筷朝着白栀的方向推了一把:“客气什么,吃啊,就跟自己家一样就行。”
说着,起身,帮白栀的碗里盛了一碗汤,推到她面前。
又神态自若的坐回去,将视线再落在那群小乞儿身上,啧啧叹气:
“可怜见的,不过在凉国也不奇怪了。你看门外,那些年轻力壮的男人都找不到活干,何况这些无父无母的孩子呢。”
说着,神神秘秘的压低了声音,“你还不知道吧,凉国的国君昏庸得很。但因为他帮着不知道哪个门派的大佬找替死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顿了一下:“替死鬼你知道吧?好像是搞什么还魂的,他们家世世代代都帮着那个大佬找魂魄,所以稳坐国君的宝座。可怕得很!”
说完,筷子就要往鸡腿上夹。
白栀拿起手边的筷子,冷冷将他的筷子打开:“起开。”
那手顿了片刻,筷子讪讪的收回去,见白栀的筷子收回的瞬间再度向鸡腿出击!
白栀一筷子戳进他的碗里,直直的插在他的米饭上。
他“啊呀”了一声,皱着眉头道:“道友,可不兴这样啊,这不礼貌的。在民间,家里死人了才往饭上插筷子。”
“你再动一筷子,插在你米饭上的那根筷子一定会变成你坟头上的香。”
他又“啊呀”一声,似是很苦恼,“那你也不能让我吃白饭不是,好歹给些汤汁泡一泡嘛。”
说着,把米饭上的筷子拔下来,重新放回白栀的手边,“道友,你不知道吧,汤汁拌饭一绝!”
随着他的动作,他手臂上的银色装饰发出碰撞的声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熟络的语气,看起来真像是多年的好友。
“道友,你喜欢哪种汤汁,要不都尝尝吧?”
然后起身就准备帮白栀倒点汤汁:
“我跟你说,这家的这道菜,味道虽然好,但是汤汁很咸。上次齁得我三天吃饭不用放盐,除了这个,拌饭都好吃!”
“符叙,离她远点。”
自门外悠悠然传来一道声音。
白栀抬眸看去,便见一身补丁素衣的言澈懒洋洋的从外面晃进来。
他手上的铜镜飞过来,敲在那朱衣男子的手背上。
被唤做符叙的朱衣男子躲着铜镜,烦躁的“啊呀”了两声。
“怎么又是你,每回讨饭你都来跟我抢,你烦不烦啊!这桌是我先来的,你先去楼上,跟那群可怜的小乞儿一起抢些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乞儿可怜?他们自己可不觉得自己应该被可怜。”言澈悠哉悠哉的坐到白栀的手边,白栀往旁边挪了点,言澈再跟着坐过去。
符叙看热闹:“这位道友可凶,你再这样该赶你走了。”
“是么?”言澈说着,看向白栀,“道友如何凶的,我也想看看。”
“你是真变态啊。”符叙说着,准备偷鸡腿。
白栀起身坐到另一边,顺手将符叙的筷子打开,冷冷的睨了他一眼,“道友既然知道我凶,就该管住手,再一再二,应当不会再有第三次了吧?”
“道友,我看你眼生,是第一次来吧?”符叙笑着,坐回去,“凉国我熟啊,我与道友一见如故,你想知道什么情报,我分文不收,都免费告诉你。”
白栀冷淡的:“不必。”
“我也有些消息,想跟道友说说,道友愿意听么?”言澈说。
“道友说了,不爱听,你别……”
“说来听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两道声音几乎是同时响起的。
符叙不服气的:“啊呀。”
一副看言澈能说出些什么花儿来的样子。
言澈道:
“凉国昨日突然落雪,天降异象,是有神明在此处歇脚,今晨雪停,神明已走。道友可有见到什么祥瑞?”
符叙一脸嫌弃:“拉倒吧,你还神明。早在两百年前神明就不再降落九州了,你唬谁呢!”
言澈笑看着白栀:“道友信我的话么?”
“鬼话连篇。”白栀轻叹,将自己的碗筷推到言澈面前,又把方才符叙盛出来的汤递进言澈手里:“清汤去去你满口胡言的浊气。”
“这也行?道友喜欢听些怪力乱神的,我这儿有的多啊!”符叙来劲了,“道友可知秘宝大典为何会出现在凉国境内?”
这事白栀还真的不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抬眸,看向符叙。
也在这一刻才仔细看他的模样。
一张一看便是被娇生惯养出来的脸,双瞳是偏暗红色的,棕色和黑色都要偏多一些,在某些角度下内中的红才会显露出来。
倒和他蹭饭的落魄相完全不同,一颗红玉似的饰物点缀在他的眉心处,两边绽开云纹,长发上束着的冠也是银色的,没有其它材质的装饰,只能看得出雕工了得。
长发全部都高高的束成马尾。
红色的系带从马尾的下方坠出来,很长的两根。长过他的头发,一直到他的大腿处,带子的尾端是两颗银包边的红玉流苏。
左耳的耳骨处有一颗银质的耳钉装饰。
身上穿着白色的内衬,红色的外袍。
斗篷亦是赤红色的,放在他坐着的凳子旁边。
两肩都有精致的护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手臂两侧的衣服上也都有银质的装饰物。
武器是长枪,大喇喇的丢在自己的脚边。
符叙见她感兴趣,便立刻接着道:
“凉国早在一千五百年前不像现在这样,它是凡界中九州最富庶之地,国君与天罗神子缔结了契约。道友,天罗神子你知道吗?”
白栀问:“是凉国百姓现在供奉的天罗神?”
“不是,天罗神子身有神命。但就像咱们修者一样,是出生在凡人家庭里的,他们觉醒神命之后,需要通过修行,才能成为天罗神。天罗神子出现的几率很低很低,数百年才能有一个。”
修者身有灵根,才能够修仙。
白栀:“继续。”
“八百年前,凉国出了一天罗神子,当时大家都形容他是难能一遇的一把绝世好剑,国君为留住此子,囚禁其母,并害死其父族一百余口人。将消息封闭,养他在自己身边。”
符叙说着,给自己盛了一碗汤,继续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这世上哪有不透风的墙啊,他就恨啊!搞得凉国破,用剑砍毁了契约,并用自己的神命诅咒了凉国。从此之后,凉国便成了现在的鬼样子。这里的神气仍在,无处可去,经过风吹日晒,日月精华,这样那样,就形成了秘宝大典的入口!”
言澈说:“半真半假。”
“哪儿假?”
“契约不是他毁的,是当时凉国的帝女以身殉国,用血命毁掉的。”
符叙冷嗤一声:“你这是另一个版本。我这个可信度更高点,传唱度也更广一点。”
“你这个是假的。”
“瞧你语气笃定的这个小样子哟,你的就是真的了?”
言澈从容的:“当然。”
“你见过?”
“我见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道友说的是真对啊,你小子鬼话连篇!”
言澈一把将符叙手里的汤抢走,递给白栀,道:“你说的我也知道,你有什么资格喝汤?”
“照这么说,我也能说你讲的这个半真半假。”
言澈挑眉:“?”
符叙道:“还有传闻活下来的并不是真正的天生剑神子,是他的弟弟。剑神子不喜争斗,一心修行。他的弟弟心思深沉,不甘世世代代被凉国的小人利用,便设计杀死兄长,强行将兄长的神命融进自己的身体里,因此又强又弱的。”
言澈说:“这个我没见过,做不得数。”
“你有病啊,说的跟真的一样!汤还我,我还有别的!”符叙一边抢汤一边道:“昨夜,天鸾鸟庙里有人偷欢,这事你不知道吧?”
言澈松了手:“哦?”
白栀脸色不自然的一顿。
“好些人都听见了,只是里面的人修为很牛,屏障太厉害了,谁都无法靠近。好像还是一对师兄妹,女的特别会叫,光听声音都知道定是个媚骨天成的美人,男的喘的也巨带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早晨倒是听人说了一嘴。”言澈看向白栀,语气有些惋惜:“早知道该一起去听墙角的。”
白栀:“……”
符叙兴奋的:“我那位置不好,听到的少,但那师妹叫师兄时的声音,真要命!”
“没人叫师兄比我小师妹叫得更好听。”
“你又知道了?你都没听见!酥到骨头缝儿里去了,我……嗯?道友,这鸡腿……”
“给你的。”白栀道,“吃肉,闭嘴。”
“你喜欢听这种啊!我这儿可多得很,我慢慢跟你讲啊!”
“闭,嘴。”
“道友,你能叫一声师兄来让我听听么?”言澈道。
白栀也给言澈一只鸡腿:“你也闭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无情啊,难道我只能回忆回忆我师妹将我摁在地……”
白栀打断他,语气平静不带丝毫感情的:“师兄。”
言澈心满意足的开始吃饭。
符叙一脸惊讶,啃鸡腿啃得油乎乎的嘴巴张着,看看言澈,再看看白栀,再看看鸡腿,又看看白栀,笑眯眯的:
“道友,也叫我一声呗。”
他放在碗边的筷子瞬间被插在他的米饭上,最顶部已经被引燃了,在冒烟。
白栀挑眉。
“没事,我就那么一说,开玩笑的。哈,哈哈……”符叙埋头啃鸡腿,啃着啃着,抬头:“道友,一般上香是三根,这两根不太好吧?”
他从白栀的手边再拿了一根筷子,念诀道:“祝融,召来!”
点燃了这根筷子的头,将火吹灭,自己插在了那两根筷子的中间,然后开始继续啃鸡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栀:“……”
啃着啃着,符叙又不满的抬头,瞪着言澈:
“不是,我哪点比他差了,凭什么他说什么是什么!我得再吃一只鸡翅才能平息怒火!”
然后笑嘻嘻的去拿鸡翅,眼睛都要发光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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