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准备再看时,师尊将他抱住了,系带被她移动的动作压在了身下。
幽香浮来。
她的里衣还有点冰,贴着他的皮肤,紧接着感受到从她身上传过来的体温。
面纱被她拉下来,放在枕边。
下巴挨在他的发丝上。
她呼吸时那微小的气流便顺着发丝往他的脸颊上扫。
他的身体略有僵硬,眸中暗光一闪而逝,数秒后,顺势侧身,由她抱着。
但又别扭的没有主动抱住她。
少年没穿衣服。
这个动作下,跨间的东西贴着她的腿。
白栀一时不知道该不该挪一挪腿,怕蹭出些不该有的反应来,但不动的话,这么贴着,她心里突突地跳个没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师尊不习惯么?”
“什么?”
“抱。”
“没有。”
“师尊的身体很僵硬。不是因为不习惯抱,是因为弟子方才的问题让师尊觉得为难么?”少年道:“师尊若不想答,不理会弟子便是。”
“本尊不动,是怕蹭到你。”
“蹭到?”他疑惑的抬头。
白栀不太自然的调整了一下姿势,方便撑起身体看向少年,在她背后的青丝因此前落些。
“给你喂药,是怕吵到你。
没有上床,是怕吵到你。
不聊不是不想告诉你,是想要你多休息一会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睡醒之后的时间还有很长,什么都可以慢慢聊。”
他眼神微动,“师尊说蹭到,是指什么?”
她轻轻动了动腿。
本就细滑如瓷的肌肤腿肉很软,随着她的动作,少年疲软状态下的阴茎被挤了一下,微微向旁边蹭了点位置,然后因为她又一下的动作,被她的腿压住了。
少年尺寸可观,又弹性十足。
她情不自禁的再压了一下。
“唔——”少年闷哼一声,诧异的视线顿了顿,耳根瞬间红了。
这压感弹弹的,白栀有点想上手将它握紧手心里捏一捏。
白栀说:“蹭到它。”
性器就那么被她的腿压着,他也不敢再动。
就只是这么压着,已经觉得痒意在往下腹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栀摸着少年的发:“昨晚吃了药,还有做梦吗?”
“没有。”
“睡得好吗?”
“……师尊什么时候走的?”
“你把我挤下床的时候。”
瞥见少年略显局促且带着些困惑的眸子,白栀带着笑意的帮他掖好被子,“睡吧。”
“师尊……不睡么?”
说来奇怪,分明折腾了一整晚,但白栀现在不困也不累。
她道:“本尊闭上眼睛陪你休息片刻。”
但说完这句话后的白栀表情僵了两秒,腿往后移了一点儿。
那根硬起来的肉棒没了压力,顺着昂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的腿再往后躲。
肉柱抵在她的腿上,跟着“抬起头”。
“你……”她欲言又止。
谢辞尘翻过身,平躺着,“没关系。”
因为平躺,被子被它撑起高高的弧度。
白栀抿唇:“你这样还睡得着么?”
“师尊睡得着么?”他又改成侧躺,背对着她,数秒后,再转回来,“……师尊若睡不着,可否同弟子说些话。”
“说话?”
谢辞尘红着耳根:“随便说些什么,一会它就好了。”
说什么好呢?
白栀看着侧躺在她面前的少年,他的视线正落在她的脸上,分明双耳通红,但视线却极具侵略性的、目光灼灼的望着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于是白栀问:“在想什么?”
“在想师尊会同弟子说什么。”
“那你觉得,本尊可能会和你聊些什么?”
“秘宝大典。”
“你希望本尊跟你讲这个?”
他丝毫不掩饰的:“不希望。”
白栀把准备嘱咐的心思收回来,问:“那你希望本尊同你说些什么?”
“一些……弟子不知道的事。”
“比如呢?”
“比如师尊曾讲过的佛法,比如烟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在书里看见过有关烟花的描述么?”
“没有。”
白栀牵起少年搭放在被子上的手,将灵力注入进他的手上,然后在空气中点了点。
少年的指尖便绽放出一簇小小的焰火。
白栀说:“是这样的。”
“花火?”
“你见过?”
“没有,在书里看到过画,原以为是书太老旧,所以它模糊不清有了重影,原来它本就是这样的么。”
白栀点头:“嗯,一层一层,层层绽落。”
她的手便再次在他的手指上轻点,手掌顺着他的手背滑上去,指腹和他的指背挨在一起,将更多的灵力倾注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小小的一簇便绽放得更大,像突然盛放的赤色焰花。
然后她将少年的手翻转,掌心向上。
在他的手心里便出现了一滩极小的湖泊,倒映出上方的烟花。
随着它绽放而绽放。
随着它的消失而消失。
火星点落在水面上,像融化在了里面。
随着他的手动,水面也略有荡漾,微光粼粼,潋滟起光。
然后又一束焰火从她的指尖里钻出来,和方才那束带着金光的不同,是似雾一样的白。
碎开的瞬间,他们眼前的这一小片空间被照得亮起来。
然后焰火下坠时,发出“刺啦啦”的声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栀垂眸看向少年那张被烟花映亮了的面庞。
在少年眼底瞧见新奇的惊喜。
他主动的动了动食指,一圈小小的光晕在他的指尖旋转而上。
因为是他自己的灵力。
所以那束金光的颜色更亮更纯。
在她白色的烟花旁边绽开。
又碎开。
像火雨掉落,垂进他手心的小湖泊里。
湖面被烫得溅起细小的水花,像下了一场小雨。
谢辞尘问:“这也是民间祭祀时用的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栀想了想:“也能算是吧,花火只在皇宫贵族中盛行,打铁花是民间道教祭祀时用的,所以打铁花便算民间的焰火。”
“贵族用花火用来祭祀什么?”
“祈福。除夕时点燃,为辞旧迎新贺新岁,寄望来年风调雨顺,五谷丰登,家人康健,长乐安宁。”
“会有用么。”
“信则有,不信则无。”
他抬眸,看向白栀:“师尊信么?”
白栀点点他的手背:“你呢,谢辞尘信么?”
他语气干脆,甚至隐隐透着些嘲讽:“不信。”
“是不信祈福?”
“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如果祈求上苍有用,为什么他还会受那么多的折磨,在苦痛里挣扎着爬不起来?
白栀点点头,对上少年的视线:“那师尊也不信。”
他眸色诧异的一顿,那些陷入苦痛回忆中的阴骛都因这不着调的一句话被扫散。
移开目光,看向掌心中还在燃放的烟火。
他说:“丰收是因勤劳。”
“嗯。”白栀问:“那风调雨顺呢?”
“本就如此。”
“那国泰民安呢?”
“国君治下有方,臣子风清气正,民众信服,长治久安。百姓所得一切皆是人为,却将功劳归于从未做过任何努力的天神。”
白栀点头:“缘是如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辞尘将手收紧,那一方湖水和焰火也随着他掌心合拢而迅速消失,他看向白栀:“师尊认为弟子所言可笑。”
她抬眉:“为什么这么说。”
“师尊在笑什么。”
“笑在修仙世界内,你一个修者,所走的每一步都在迈向成仙成神。
以你的资质和努力,将来必会成为百姓庙宇中供奉的神仙,接受他们的供养,保佑他们的安宁。
却能说出这样的话。”
“这样的话……大逆不道的话么?”
白栀的手指点在他攥拳的手背上,一团小小的火焰从他手背上跃出来,然后上升,嘭的炸开,四散成细小的火星。
“为何你总会觉得,本尊在怪罪你。”
她一边这样问,一边将他的手拿回来,放回被子里盖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有怪你,也没有嘲笑你。本尊听见你这么说,因你没有随大流仍有自己的思考而为你感到开心。”
好感度:41好感。
“……师尊……不觉得弟子所言大逆不道么?”
“觉得啊。”白栀点头,手指曲起来,在他脑袋上敲了一下,“小家伙,大逆不道,该打!”
脑门上被她用指节敲的轻响一声。
谢辞尘眼睛都没眨一下,仍望着她。
好感度:42。
43。
他视线闪了闪,迅速移开,不再看她。
白栀问:“还硬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什么?”
他顿了一下,明白师尊在问什么,眉头皱起来。
本来好多了,可她这样问,那东西就又不受控制的要起来了。
手方才被她的掌心握住的温度,柔软的触感。
距离他很近的幽香。
她的声音。
她的话。
因她而起的烟花似乎带了滞后性,在这时才陡然自他心房上擦过,赫然绽落,酥酥麻麻的坠在那敏感且极少人触碰过的地方。
焰火消逝不过弹指。
他那时的视线只落在手心中的那方天地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现在回想起那一幕时,却能看见她的眸子被火花点亮时的样子。
与昨夜在墙头上,与他并肩坐着的模样重合。
少年的喉结滚动:“师尊……”
“怎么了。”
“弟子……”他看向她的脸,她的眼,她的唇,视线落在唇瓣上数十秒,才移看向她的眸子,对上她探究的视线:“可以……”
“谢辞尘,我是你师尊。”她打断他。
他视线挪动,“弟子明白。”
真的明白吗?
他的眼神不变。
那极具侵占感的视线似有实质般的寸寸逼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想说什么?”
谢辞尘不答反问:“师尊不冷么?”
然后像她帮他掖被子似的将被子往上拉。
白栀顺着躺下来,不确定的说:“你困了?”
他靠近过来。
呼吸声略沉,下巴紧靠在她的肩上,视线始终垂在她的唇上,再靠近。
白栀一把用手将他的唇挡住,“你要做什么?”
然后用腿去往他的胯下蹭,刚蹭到滚烫坚硬的肉棒,腿便被少年一把抓住了。
她的心重重一跳。
“谢辞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有困。”
“你想做什么?”她再次提醒:“我是你的师尊。”
“是,因此弟子想请师尊指教。”
“……”
因距离太近,少年那张毫无瑕疵的脸在她眼前被放大。
双眸漆黑如墨,比无垠的夜色更浓稠。
她的手挡住了他的半张脸,也仍要叹一句美色误人,便只是这半张脸,就足够让人心惊,遑论这样近的距离。
分明他没有故意亲吻她的掌心,但她触到了他的唇瓣,手心便痒得要命。
白栀心跳如鼓。
“你想请教本尊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辞尘眼神微动,耳根略红,视线落在她的唇上,尚未开口,白栀便干脆的道:“谢辞尘,不可以。”
“为何?”
“还有不到半个时辰就该起身了,今日要入秘典,不可晚到,你需好好休息,保存精力。”
“……只是碰一下呢?”
“只碰一下。”
“嗯。”
她眼神仍有犹豫,但深吸一口气,将身体往谢辞尘那边靠过去,用下体贴了他的肉棒一下。
“!”他惊讶的眼神瞬变,双耳通红,语气更是诧异:“师尊?”
“不是这样碰吗?”
“……不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栀收回手,看向他:“你还想怎么碰?”
那张近在咫尺的脸登时放大,他的唇挨在白栀的唇瓣上,发出极轻的“啵”的一声响,亲了她一口,然后退回去。
白栀闭上眼睛,脸在这瞬间红起来。
挨着少年下体的身体一点一点的往回缩。
恨不能找个床缝钻进去。
天呐。
她脑袋里装的到底都是些什么!
“……师尊?”
白栀深吸一口气,“在,怎么了?”
“师尊还要……”他少有的竟视线躲避了一下,“还要再挨弟子一下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感度:45好感。
“不用了,谢谢你。”
白栀说完这句话,更绝望的闭上眼睛。
她究竟在胡言乱语些什么啊!
身侧传来少年翻身的声音。
“谢辞尘。”
身侧一片安静。
睡着了?
白栀侧目看过去,第一眼看见的便是少年头顶的好感度。
46。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45。
46。
47。
嗯?
48。
涨到48停了,顿了几秒后。
49。
白栀惊异的盯着那个数字。
又唤了一声:“谢辞尘?”
“……啊,弟子在。”他像才从思绪中醒过来,看向白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二人视线相接的瞬间,皆有些不自然的避了一下视线。
“你还睡得着么?”
“睡不着。”
白栀:“你。”
她又扫了一遍好感度,接近半百了,这么高?
白栀忍不住问:“你方才在想什么?”
“……没什么。师尊唤弟子何事?”
“你若睡不着,不如起来调息,有了弟子契印本尊便可传功给你了。”
“好。”
他起身坐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自然的掀开被子,但手突然僵住,然后略侧身,挡住自己还硬着的某处,开始穿衣。
白栀因为扶渊的缘故,自己突破得快,因此能给谢辞尘的也就更多。
本只是那些如细丝般乱七八糟的气息给过去,少年初时需用些时间慢慢消化,但很快便学会了在那些灵力涌进来时便分成几部分,减少纳入的时间。
所以在二人打坐,白栀的气息探过来时,惊讶的发现谢辞尘已经吸纳得七七八八了。
她感慨谢辞尘聪明,谢辞尘同样在惊讶她的突破之快。
她又问谢辞尘:“入秘境前,本尊助你突破,如何?”
谢辞尘拒绝道:“师尊,这样太冒险了。”
她也已到了突破之时,此时若帮谢辞尘突破,极有可能将她的雷劫一起引过来。
化神境的突破雷劫必会惊动所有人。
白栀敛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突破太危险了,稍有不慎就可能被劈得要躺个一年半载动弹不得。
但她现在灵气充盈到快到临界点了,确实不能轻举妄动,万一她的雷劫连累到谢辞尘,以谢辞尘现在的修为,一定无法抵御化神境飞升的雷击。
“好。你的突破且先不急,待秘宝大典出来后,本尊再助你突破。”
其实谢辞尘原就打算自己在入秘境之前突破。
不突破想要闯过第四层秘境,太难了。
况且每一次,他不都是这么九死一生的过来的么?
但此时,他只道:“好。全听师尊安排。”
长发披散,只穿着一件里衣,视线不似曾经看着她时那般冷戾厌恶,是带着淡淡的温度的。
这句话,这副样子。
看起来好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视线微动,强忍下自己腾升起的、不该对孩子有的心思,摸了摸他的发顶。
少年眸光轻顿,主动的低头。
……
清晨。
王修坐在位置上,手里饼几次都没能喂进嘴里,视线一直追随在从楼上走下来的谢辞尘的身上。
不是不想移开,而是无法移开。
一直到他坐下,王修立刻端着自己的饭碗跑过去。
远看惊艳。
靠近了更是让王修都心猛地一颤,忍不住问:“谢师叔,你昨夜采阴补阳去了?”
就连地玄门在这里住着的那几位弟子都看直了眼睛,一拍桌子:“妈的,长这么好看,不要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辞尘视线冷淡的在王修脸上一扫,“有不同?”
“和咱们初见时比——说起来,咱们那之后见的每一次,你身上这种感觉都要更多些。但今日特别不一样!”
谢辞尘不感兴趣。
“容光焕发!而且还多了好些我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
“谢师叔,咱们今日是一起入场的。”有人凑过来,站在桌边道。
“还有我!”
“我在你们前面一队,说不定慢些走能等到你们。”
“傻了吧,我们会被分送到不同的场景里,去分过不同的任务。若能通过第一关的试炼,才有可能在第一关的出口处见面。”
更多的弟子聚过来。
“秘境第一层一共有多少关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知道,说是每一次都不一样!就看守关灵想怎么玩咱们。”
“听说里面的关卡一半是硬的一半是软的!”
“什么硬的软的,那叫一刚一柔!一静一动!”
“看起来像两个性格截然不同的人设定的关卡。我愿意用我儿子三年吃素来换我到柔的那边去快速通关,天君保佑!”
“你老婆都没有,就用儿子许愿。谢师叔,你想去哪边啊!”
……
秘宝大典。
九州大部分有头有脸的门派此行的掌事人皆已坐在了堂中,只待众弟子们随顺序入场。
白栀坐在言澈的斜后方。
目光随着言澈的话在场上的人上流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坐在他们正对面的,是地玄门此行来的行列第三的仙尊地缘仙尊。
在地玄门左右两边的,是从出现在九州起,便一直依附着地玄门而生的两个门派来的仙尊。
白栀问:“那依附着天玄门的门派,坐在哪里?”
“外场。”
“为何?”
言澈手指在桌面上敲着:“地玄门那一套,大师兄不喜欢,也不会搞。投靠天玄门的,也都只能靠着自己的实力发展。他们没有坐在这里的资格。”
白栀不理解:“那还有人愿来投靠天玄门?”
“当然没有。”言澈轻嗤一声,“都是被拓海逼来的,你也知道,少有门派能和尘世完全脱离开来,尤其是小门小派。”
白栀点头,“地玄门挺强的。”
“是不错,只差在没天玄门的声望高这一点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声望是用什么来看的?”
言澈说:“依附的门派数量。”
白栀:“……”
“拓海说,今年能把业绩冲到再增加三百家。到时候无人能超越你的天玄门。”
“我的天玄门?”
“嗯,知知的天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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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师兄晨起后喝了酒?怎么大清早的便开始说醉话了。”
“没喝酒,但昨夜喝了些更醉人的。知知想尝尝味道么?”
他视线落在白栀的唇上,意味深长的扫了一眼,笑看向她的眼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栀不理会他:“真有这么多的新门派吗,我听弟子们说,曾有几个门派都是五师兄自己创办的挂名号的,不知是真是假。”
言澈语气淡淡的:“真的。”
“真的?”
“一切对拓海不利的传闻,知知便全当都是真的听,当真的信。”
“六师兄很讨厌五师兄?”
言澈冷笑一声:“他还不配,但他该死啊。知知,你不这么觉得么?”
白栀若有所思的:“原以为你们关系不错。”
“何来不错,我在天玄门中最近亲的,便只有你,怎会与这些不相干的人不错?”
“大清早少喝些酒。”
言澈晃着自己手里的桂花酿,“饮的分明是知知给我的续命仙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知道了,下次不给你带酒了。”
“不带也好,知知身上的味道更佳的佳酿不少,有一处我还没尝过呢,馋的心痒痒。”
白栀不动声色的将他悄悄探过来的手一把打回去,问道:“其它门派知道咱们这样来提声望么?”
“知道。”
“那他们没有意见吗?”
“有又能如何?九州,可从来都不是一个看别人意见的地方。千百年前是,今日亦是。”
不少门派旁都坐着依附着他们的皇室宗亲,虽只能带一名护卫前来,但那一人也能见修为不低,气势摄人。
白栀看了看他们这边,不免问:“咱们这边没有皇室宗亲来吗?”
“有啊。两个死在路上了,一个伤了,还剩一个小……”他的话有意一顿,眼睛眯了眯:“小世子。”
“怎么没来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让他坐在外面等着了。”言澈说着,眸光轻转,落在白栀身上,唇角处的朱砂痣带着难言的情意,“他的位置,你坐正合适。我只想挨着你。”
白栀:“……”
每年都把这种事交给言澈来办,真的合理吗?
但她细想了一下。
大师兄孤冷绝尘,二师兄对世事情皆冷漠无感。
三师兄毒舌。
四师兄只遵道法自然。
五师兄……五师兄仗势压人。
六师兄便是眼前人。
仙尊一辈的就只剩下个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更是甩手掌柜,不问世事。
呃,也确实没有更好的选择了。
言澈向后靠在椅背上,视线未从白栀的脸上移开,这一身带着补丁的道袍在所有人中是最最寒酸的,可因他身上自散的气质,偏连这些补丁都像是有意的设计。
他百无聊赖的打了个哈欠,姿态慵懒,又总带着些颓丧的味道。
“我困了。”他说。
“没睡好?”
“没睡好。小师妹不陪我一起睡,如何能睡得好。”他说着,气息去勾她的手指,卷在她的尾指上,一圈圈的向上绕:“睡醒时不见你,我心里又慌又空虚,很想你。”
但在她想去抓时,极快的再抽了回去。
“知知陪我去再睡一会儿,好不好?”
白栀面不改色道:“言道长,腿收回去,不许再蹭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含笑的双眸眯起来,低声笑了,悠哉悠哉的语气散漫:“好凶啊。”
他单手撑在椅子的扶手上,棕色的长发被这动作带过来些许,眼神悠悠地看向入口处,“这个嫌命长的又来了。”
白栀顺着望过去。
是凉国的国君。
“言道长与他有过节?”
“没有。他长得看起来就该死,和拓海如出一辙的该死。不是么,知知。”
这话轻飘飘的。
可言澈眼中的杀气凛冽。
凉国的国君在主位上落座。
不知是不是白栀的错觉,总觉得他也看了言澈一眼,带着极浓重的挑衅的,似在问候言澈怎么还没死的。眼神转到白栀身上时,有一瞬的怔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那国君皱眉确定了几秒,又傲慢冷淡的将目光移开。
就是这一眼,让言澈身上的杀气更重。
“收敛些,言道长。”白栀拍言澈的手。
但她没碰到,言澈的手不动声色的抽了回去,语气从容依旧,“知知在担心他,还是担心我?”
没个正经。
白栀起身:“我去外围转转。”
“你走了,还会喜欢我么?”
“……别闹了。”
待她离开,言澈才将铜镜翻过来,看向上面的字。
——“你应该让她发现你身体的情况,让她来帮助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帮过我了,昨晚,你不是都听见了?”
铜镜突然变得烫手,憋出来一句:“不是这样帮,你应该告诉她真相!”
“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教我了?”言澈敲了铜镜一下,将那些字全部都掩去。
凉国的国君在上面讲话,言澈心不在焉的打着哈欠,直到那人站到了他的面前,似笑非笑的和他打招呼。
“言澈仙尊,这是又找到了想要守护的替代品?”
眼前人衣着华贵,再如何不堪的灵魂,套上这一身王的皮,也能有几分气势出来。
言澈姿态散漫,不咸不淡的抬眉。
那人又道:“我小的时候仙尊就在做这件事,怎么到了今日,还在做这样让人觉得可笑的事情?”
他说着,手暧昧的在自己的佩剑的剑鞘上来回的抚摸着:
“这一次,仙尊可要看紧了她。莫又像上一次那样,在仙尊眼前跳了火海,成为我手中的剑的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