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它队伍里的一个男子走过来。
他体态优雅似黑豹,皮肤也是深麦色的,他给白栀和姜满都送了一把瓜子,三人并肩坐在一起看。
姜满看着手里被鲜血浸泡的瓜子,害怕的洒了满地。
那男子立刻捡回来,揣回自己兜里,“这孩子,怎么能浪费呢?”
白栀把自己手里这把也还给他:“多谢。”
眼见快要输了,这男子拍拍手,起身准备进去战斗。
姜满一剑柄敲在他的后脑勺上。
“嘶——你这孩子,怎么这样?”他捂着后脑勺。
“bang——”
白栀也敲了一棒。
“小孩,你怎么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啊啊!”姜满一边叫,一边连击他的后脑勺,彻底将人打晕过去了。
白栀感慨:“头真铁。”
赢了。
但为什么不告诉她,最终台上的前三名,都会算胜利者,然后都会被丢到同一个大厅里啊。
白栀和姜满坐在椅子上,如坐针毡。
对面脑袋上缠着绷带的男子眼神毒似冷箭,盯着她们二人。
“呃……”
眼前突然出现了一个身影,将那人怨恨的视线挡住了,纪煜川看向白栀,“需在这里休整。”
“休整多久?”
“守关灵觉得你能离开时,便会放行。”纪煜川道:“走?”
那边悠悠的传来一阵嗑瓜子的声音,和怨鬼一样的声音:“你晚上睡觉最好别睡太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嘶。
有一种被冷血猛兽盯上了的感觉呢。
“下手真狠,老子嗑瓜子都脑仁疼!”
啊,罪过罪过。
这一晚,姜满不敢睡的太熟,手一直死死的攥着匕首,有点风吹草动都会立刻惊醒。
呜呜那双眼睛真的太有压迫感了,她一闭上眼睛似乎就能看到被那人盯着时的目光,浑身都会吓得一激灵。
白栀原本在为自己包扎,但意外发现伤口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逐渐愈合,仿佛这伤已经是四五天前的了。
她若有所思的看向自己的手,思绪沉沉。
不知道为什么,越是靠近凉国、靠近秘宝大典,她就越是有一种奇怪的感觉。
像被什么牵引着,强迫她靠近。
会是谁的安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书里剧情的安排,还是系统的安排?
书里有这样的设定么。
关于凉国帝女,关于那个恍惚间的所谓大祭司,在稻田里钻跑的小郡主……
真的有这些设定吗?
小部分和她的梦重叠在了一起。
心上像蒙了一层灰,挥不开,扫不掉,荡不走。
难言的不通畅感。
“宿主,长期任务已刷新,请及时预览任务内容,以便高效完成。”
面板弹出。
光屏之上,长期任务除了培养纪怀澈至化神境,并取其元阳印记的任务下,出现了一个红色的长条。
白栀点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取100位美男初夜元阳任务。”
“完成进度:0/100。”
白栀:“……”
“任务倒计时:4时。”
“任务奖励积分:10积分每次。任务全部完成时,将额外奖励2000积分。”
白栀:“………………”
先不说这个任务合不合理,就说之前她取的那些不算吗?
“宿主,在接取此项任务之前完成的,都不会被计入进去哦。”
呵。
一。百。个。
呵呵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感情她是来仙门集邮的?
别人穿书走上人生巅峰。
她穿书战战兢兢刷男主的好感度,然后做淫魔。
“是啊,穿书之我在仙门开淫趴,是不是很有趣!宿主!”
白栀:“……”
“已为宿主开启预示条,在宿主需要时,可查看预示条。”
画面中出现了被砸了脑袋的那男子的脸。
他一身瀛洲服饰,长发编成细小的辫子,上半部分用一个金色镶着黄玉的发冠束在一起,下半部分自然散落,用纯金的发扣装饰。
眯起的双眸似夜幕中的黑豹。
“宿主请看,只需开启他的预示条,便可以看见他对与宿主双修的态度——自愿与宿主双修成功的可能性为3呢,宿主。”
白栀不解的:“打了他,还能有3?”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就算咱们现在测得是头猪,都能有5哦。所以他很恨你呢!”
“……”
系统兴奋的接着道:
“所以宿主如果一定要睡他的话,只能对他进行强制啦!”
强制个屁啊!
而且人家是不是处男都不一定好吗。
她的这些任务还真有够变态。
“预示条上会显示是不是处男哦,一天仅可免费开启1次预示条。”
系统面板显示,1积分可额外开启一次。
每天最多可以用积分购买3次。
“宿主并非一定要取元阳哦,普通的取处男初夜也可以完成任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两个处男可替代一个元阳印记,即睡两个小处男等于完成一次。
一个化神境的元阳印记等于完成两次。
“宿主如果可以拥有更多的积分,就不会像今天这么被动呢。”
【已为宿主打开新手福利,会自动为您标记您遇见的男人是处/非处。】
【已打开额外福利,处男会自动显现出预示条。】
【当预示条为粉色时,即为可能成功。】
【当预示条上出现粉色的爱心时,即为成功率百分之八十,此时已经可以提出双修请求,一般情况下,不会被拒绝。】
【当预示条出现上述情况并颤动时,成功率高至百分之九十九,一定会成功。】
“祝宿主好运!”
……大可不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栀睡不着了。
谁家好人被强制接了这种任务之后还能睡得着啊!
同样睡得不安稳的还有纪煜川。
梦。
在他从小被作为纪家未来继承人的山洞里,柔软的垫子上,他和一个白皙的身影紧紧相拥在一起。
她的手指拨在他的发饰上,顺着他的长发往下,然后视线也随之向下。
那双眸子不似往日般冷淡。
是温柔的,像一汪温热的水,将他浸在了里面。
他的手在她的腰上,怀里柔软一片,她身上的味道将他彻底包围。
玩味地,似笑非笑地,极轻地唤了他一声:“少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微卷的尾音像一片轻羽。
……
梦中惊醒,床上一片温热。
蘅芜香中混着极其浓郁的腥味弥散在整个空间内。
纪煜川蹙眉起身,惊讶的看向自己的下身,唇线越抿越紧。
第一次会这样。
脑海中不自觉又想到那双眼睛,他的手指骤然收紧,一言不发地起身换了一身衣物出门。
门外是一条小径,左右两边都有半人高的芦苇丛,但又不会真的像芦苇一样有植物本身的味道。
不远处在降雨,几只小精灵撑着伞在雨里靠着发呆,似在等什么人归。
雨叶吟蝉只小小一片,露草流萤,对静夜无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朵乌云之外,仍是晴晚夜,稀星散。
再往前是一片清澈的湖泊。
他的目光骤然一凛,心也在这一瞬间跳得极快。
梦中的女子眼下就只穿着一件单薄的衣衫,坐在湖边的高石上,看着水中倒映出的月亮。
湖里还有小精灵在打捞倒映着的星星,一把一把的抓在小手里,神秘兮兮的装进自己的小口袋中。
她面上没有覆白纱。
月华下,朦胧中,让他的心不住的振动。
风吹芦苇,漫天都是白色的飘絮。
她身上的味道也在此时被风带到他的身边。
然后她眸光微转,向他这边望过来,视线在他的脸上凝了片刻,似在犹豫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目光复落在他的头顶上方,眸光闪了闪,确定后,才再一次落在他的脸上。
纪煜川分不清这还是梦,或是现实。
但似受了蛊惑,步步靠近她。
然后听见她问:“少侠叫什么名字?”
又是这个问题。
与曾经的每一次都不同的,他少有的耐心的在她面前的石上一边写一边道:“纪煜川。”
“纪煜川……”她轻声重复了一遍,然后再次抬眸看向他。
他视线与她相接,在鼓噪的心跳声中,听见她问:
“做吗?”
“……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美眸里潋滟着湖面反射出的波光。
她仍是先前坐着的姿势,但微微偏了些头,眉心处的朱砂红点晃人视线:“纪煜川,你要和我双修吗?”
是还没有醒来的梦。
那个荒唐的梦。
所以才能听见她说出这样的话。
清风将她的味道送进他的怀里,梦中抱着她的温度还未曾消去。
于是纪煜川说:“做。”
她的视线向下扫了一眼,目光落在他的裆部,声音极轻的:“那我要先验验货。”
纪煜川挑眉:“好,我也该验验货。”
“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栀的手撑在膝盖上,右手托着下巴,看着纪煜川头顶上的预示条,眯了眯眼睛。
“想怎么验,纪少侠?”白栀一边问,拖着下巴的食指一边在自己的脸颊边轻轻地点着。
“你呢,又想怎么验?”
“脱了让我检查。”
这话让纪煜川意外的抬眉,眼神却愈发的坚定,逼近她,“在这?”
洁白的软绵绵的飞絮触在了她柔顺的发上。
又很快随风被吹落。
她身后那些毛茸茸的芦苇顺着风的方向被吹出麦浪,一摇一晃的,为她的身边渡了一圈看起来柔和朦胧的光晕。
白栀点头:“在这。”
然后另一只手去勾他的腰带,手指顺着腰带向下,又没碰到他下面的那一处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只查这里。你呢,纪煜川。你要验什么,想怎么验?”
明明手和他的性器是还有一段距离的。
但偏就像隔空点在了上面。
那根东西早在她问做不做的时候就起了反应,现在更是被勾的完全硬起来了。
她说出的每一个字都极具诱惑性,因为轻,因为淡。
这种还带着她身上独有的清冷感的魅,意外的勾纪煜川的魂。
他也道:“脱了给我验。”
“好啊,你先验。”她松开勾着他腰带的手,微微抬头,看他:“纪少侠,是要自己动手帮我脱,还是我自己脱?”
她意外的会撩拨。
纪煜川的目光落在她衣服的领口处,手指蜷了蜷,“你自己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于是撑着下巴那那只手也放下来,食指探进自己的衣衫里,中指夹在衣衫外,将那层单薄的布料轻轻地挑起来。
能拉出的高度一定是不足以让他看见里面的肌肤的,可偏就让他的呼吸变得低沉起来。
她的手指这样夹着衣料,往下,一直到胸前,停下来。
系带被她的另一只手拉开。
衣服只要被风吹就会向两边撒开。
她夹着的力道也很轻。
在盼风来,又没在盼。
视线锁在她的手指上,只能随她的指动而动,完全任她带着思绪。
白栀的目光落在他撑得越来越大的裆部上。
未经情事的处男就有趣在这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明明还什么都没看到,就已经能硬成这样了。
她夹着衣衫拉开,雪白的肌肤暴露在眼前,另一只手拉开另一边。
衣服顺着双臂往下滑。
饱满的胸型雪腻腻的,看见了露出的一小片粉色的乳晕。
他骤然偏开脸,从他紧绷的下颌线处,能看出他现在的紧张。
又迅速望向四周。
这里是没有什么所谓的庭院的,从一个白色的光环进来便是眼前的景象,没有围墙,好像没有尽头。
只有他们三个人住在这里,不会有人打扰。
那些小精灵们也只忙碌在自己的事情上,谁都没有往他们这边看哪怕一眼。
衣服顺着肌肤滑落的声音,彻底坠在地面上时,发出极轻的声响,让他的心口也紧紧地一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验了?”白栀问,“那我穿回去了?”
纪煜川立刻移回目光,视线自她光洁的身体上快速扫过,又有些慌乱的看向她撑在石块上的手。
短暂而快速的深呼吸后,再次将目光落在了她的身体上。
洁白,美好。
并不单薄瘦弱,匀称得恰到好处,极具美感。
完全光裸,一丝不挂。
衣服都随意的散落在她的身旁,只浅浅的遮住了她的一只脚,脚踝都精致的像被精雕出来的般。
视线顺着修长的双腿向上,落在她干净的下体上。
只停留了一瞬还没看清,就欲盖弥彰的迅速移开,落在她的小腹上。
喉结滚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因为呼吸,小腹在轻微的起伏。
然后再向上,是饱满浑圆的胸。
纪煜川硬得难受,被眼前的画面刺激的血脉喷张。
但在她的身上有很多处伤口,伤痕已经看起来好得差不多了,但那些红痕还是让他的心抽疼了一下。
不由得看向她的脸。
接触到她含着玩味的笑的美眸时,心跳得快到不受控制,脸也在这一瞬发烫发热。
这副不能自持,偏又要强装镇定的样子,实在有趣。
在他的成长环境中,恐怕不能表现出慌乱,事事都要游刃有余。
“后面也要验么?”
白栀说着,将自己的长发拢到身前,转过去,背对着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背上也有几道还未愈合的伤。
除此之外,再无疤痕。
她就像一个被雕琢出来的干净的玉器。
她是寰州皇室的人,纵然锦衣玉食,也断不可能身上一点伤都没有落下过。
今日那些伤,纵有灵丹妙药,也不可能痊愈到这种程度。
所以纪煜川更加坚定,这是梦。
只是梦。
后背很漂亮,腰身纤细,到双臀时的弧度也妙得恰到好处。
但他忍不住伸手隔空触了一下她最重的那一处伤。
白栀恰在此时转过身,看见他悬在空气中的手,问他:“纪少侠要用手验一验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短暂的思索后,她点头:“可以。需要我怎么做,就坐在这里,还是躺下,又或者站起来?”
她语气坦然。
这话若是叫旁人来说,以这样的语气,这样的内容,定会像公事公办的对接谈判,而非让人脸红心跳的暧昧事。
但她真的好像自有媚骨。
这吐露出的每一个字都轻且淡,像挂了什么钩子似的,往人的心底里钻。
往那种,最最隐秘,最最脆弱敏感,潮湿温热的地方去钻。
“不必了!”纪煜川几乎是冲口而出,极力保持着自己的镇定,“你要怎么验?”
白栀用手指随意的将衣衫勾起,穿在身上,松松垮垮的随意系好带子。
随着她的动作,衣衫会在她身上摇晃,贴在肌肤上,又再松开。
大开着的领口处,春光一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乳粒都能透过它看见一点点的轮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