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没事…”任柏尧昏昏沉沉地跪在地上,他感觉佘宛白碰到他的地方都在发酥发麻,咽进去的精液顺着喉咙滑到胃里,没有任何不适感,而是隐隐地发热,催情剂一样。
他被佘宛白扶起来,腿都还在发颤,整个阴户湿漉漉地,液体还沿着大腿内侧缓缓往下流。
他侧脸,看到佘宛白有点担忧的眼神,不知怎么的,反应过来时,就已经吻上了佘宛白的唇。
佘宛白被这下突然的亲吻亲得措不及防,感受着对方唇的热度贴了上来,灼热的舌头探了进来,还带着浅淡的精液味,味道不算好,但那根舌头很强势地探进来,舔过他的口腔每一处,带起一阵酥麻的痒意。
两人逐渐相拥着到了佘宛白的床上,两瓣嘴唇分开,拉出黏糊糊的银丝。
佘宛白怔怔地注视着任柏尧那张刚刚亲过他的唇,上面水润润的,因为蹂躏有些红。
…太奇怪了。接吻时他的心脏就像过电一样,酥麻从相触的地方流到身体的每一处,让他的虚体的身体都在轻轻地发抖。
但此刻任柏尧的关注点只在那根让他魂牵梦萦的鸡巴上,他用手胡乱拨弄着那根淡粉色的东西,把它弄硬了,就张着腿,不知廉耻地用那硕硬肉冠磨起阴蒂来。
蒂尖和肉物一相触,任柏尧目眩神迷,发出声闷喘,腿根都不自觉地夹紧了,结实的手臂都绷出了青筋,牢牢地搂住佘宛白。
阴蒂红艳艳的,因为刚刚的高潮肿大勃起,肥嫩的肉花上裹满汁水,水淋淋的,才不过十来次的性爱,就变得像个熟逼样。
任柏尧像是不能忍受这强烈的快感一般,边扭着腰磨边低下头,又吻上了佘宛白的唇。
佘宛白这次没上次那么惊讶了,顺从地张开嘴,任对方强势地舔弄。他安静地注视着任柏尧的脸,在任柏尧换气的空隙,他小声说:“我来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任柏尧在剧烈地喘息,脸因为过量的快感和接吻时的缺氧变得潮红,被阴蒂快感激得眼神涣散,似是完全没听到佘宛白的话。佘宛白就当任柏尧默认了,把他的腿抬起来,露出鲜红的肥穴,两瓣蚌肉充血般敞开,露出逼口,翕张着溢出淫液。
佘宛白的手指轻柔地覆上肥肿的阴蒂,就引起任柏尧一阵痉挛,他胡乱地呜咽着,水穴在剧烈抽搐着,里面媚肉翻涌,又挤出点水液。
“呜…呜…”任柏尧口齿不清地呻吟着,阴蒂被捏在手里玩弄揉圆搓扁,酸涩的快感沿着腰一阵阵上窜,阴蒂尖都露了出来,一碰那露出的肿红的尖,他的腰就不断地发抖,腰淫色地往上拱,逼口不断翕张,汁水顺着饱满的臀肉蜿蜒着往下流,全流到了床单上。
阴蒂被搞的肿红,任柏尧还胡乱伸着鲜红的舌头妄图索吻:“呃…呃…”他从喉咙里发出气喘,甬道里的淫肉不知廉耻地痉挛,他的眼睛微微翻白:“呃…插…插进来…嗯…”
逼被插了这么多次,淫玩阴蒂完全不够。饥渴的酸涩不断从肉穴深处涌上来,渴望着强烈的抽插,直把他的逼捅得疯狂喷水潮吹,捅得子宫都变了形,沦为鸡巴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