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钱总打完架以后,刘志刚就再也没去过工地,孟娇娇在出租屋里陪着他。
“哥,对不起,是我的错。”孟娇娇内疚的对他说。
她至今没把钱大猪偷摸摸进房里猥亵她的事告诉刘志刚,刘志刚一直以为钱大猪是在饭店里对她动手动脚,才导致了那场冲突。
冲突之后,孟娇娇决定把事情的真相烂在肚子里。
刘志刚坐在床边,拉着她的手把她搂进怀里,摸着她的头顶柔声说:“是那个刘大猪的错,跟你有什么关系?娇娇,这件事谁有错,都不可能是你有错,钱大猪犯贱就该被打!我也没错!”
“我们都没错!”
孟娇娇抬起头望着他,小声说:“可是,可是因为这件事,你没了工作,说到底还是因为我,你才打了他。还是我害的…”。
“说啥傻话呢?你是我的女人,别的男人欺负你,难不成我在一旁装瞎?工作没了就没了,我手里有技术,不愁赚钱吃饭!”刘志刚捏捏她的脸,故作轻松。
他年轻力壮,在工地上找份工不难,可是如果想继续当工头却没那么容易。他没啥文化,靠拳头和力气在工地上爬到这个位置也没那么轻松。
这几天也有别的工地打电话来找他去干活,刘志刚还在犹豫去不去。
以前跟着钱大猪干的时候,对家工地上的老板有想挖他的,给的工资待遇都比钱大猪这里好,当时他念着和钱大猪这些年的兄弟情分,没去。
如今就算他想去,对家的人也不可能给他那么好的待遇了,人和商品一样,有了瑕疵就要被降价处理。
但是在外边儿打工跟在家种地不一样,就算一天只喝白开水,睁开眼也是要花钱的。
刘志刚在家休息了一星期,最后决定自己拉山头单干,他要去找十几个人组成自己的施工队,他去找老板讨工程。
刘志刚忙起来以后,孟娇娇也没在出租屋里闲着,她去附近的一家甜品店应聘钟点工,平时在店里干些清扫搬运货物的活,一小时给十块钱,一天要干够六小时,按天结算工资。
即便一个月只能赚千多块钱,孟娇娇也觉得充实,至少是有收获的。
钱总在医院里躺了十多天,刘志刚打掉了他三颗牙,脸破了相,还踢断了他一根肋骨。
在医院的这段时间,他天天诅咒刘志刚出门被车碰死,骂他断子绝孙,骂他老婆被人家睡了,给他生一堆野孩子!
但伤愈一出院,他又开始犯贱,跑到工地上转了一圈儿,回头就让江帅去职高给他包养个小情人儿,点明了照着孟娇娇的样子找。
江帅当面没好意思骂他,转头就骂他是贱骨头,早晚死在女人手里。
下午还没到下班的点儿,江帅就把人领到了工地上,钱总看见那个子小小的嫩的能掐出水来的姑娘,当场就笑弯了眼。
“叫什么名字?”他围着姑娘打量的一圈儿,虽然她身上的衣服有些宽大,可屁股和胸都很饱满,而且皮肤白,杏眼水润,确实有孟娇娇的影子。
“林梦梦”。姑娘娇羞的看了他一眼,立马低下头。
“林梦梦,不是娇娇是梦梦。”钱总嘟囔了两句,觉得更满意了,随即决定带她回工地上的临时板房。
临走前他特意把江帅拉到一旁,问:“搞清楚了吗?不是处女吧?”
江帅像看有病的人一样看他,瞪起眼来恨恨的道:“问过了,不是!你要是不放心,我先替你睡一回?”
“滚!”钱总往他后脑勺扇了一巴掌,吹着口哨领着人往活动板房走。
江帅不理解他姐夫的脑回路,男人嘛,哪有不爱处女的,偏偏钱大柱是个奇葩,包养的每个情人都必须是有经验的,他的理由也很奇葩:一般强奸罪判3年,强奸处女要七年起步,他说他懂法。
钱总带着人进了自己的专属房间,工地开工之前会建一批活动板房,给驻地的工程师当宿舍和办公室,他是承包人,自然也会给他留一间。
房间里收拾的很干净,有配套的卫生间和淋浴,靠墙有一张大床,屋里只放了洗衣机,办公桌上丢着纸巾盒和烟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