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玦弯下腰揉着苏小离的两个发髻。后来苏小离长大后再也没有梳过这样的发髻。
苏小离下意识地躲开夜玦的手，用手遮住自己的两个发髻：“师父不要玩人家的头发。”
夜玦看着她生气时鼓起的双颊忍不住莞尔。他忍不住多看她几眼，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确定她是真实活着的。
跟着夜玦从洞庭湖往昆仑虚的方向走，苏小离才走了一小会儿就不想动了。她坐在一块大石头上边耍赖不肯再挪半步。
“师父，神仙不都是用飞的吗？你可不可以带我飞回去呀。我的脚趾都疼了。”
苏小离以前走过最长的路就是从洞庭湖的最东边游到最西边。
而且在水里面她都不是用脚走路的而是用蚌壳飘的。
夜玦想要和她多相处片刻自然不打算飞回去，但忽略了她蚌肉的细嫩。
“让为师看看你的脚。”
夜玦蹲下身取下苏小离用水草幻化的鞋子。
只见那一双柔软得跟婴儿似的小脚丫上又红又肿。当真是蚌肉蚌肉娇气得很。
夜玦这时忍不住在想，她这般吃不了痛。当时为她挡住一击时该有多难过。
胸口传来窒息一般的疼痛，夜玦轻轻地揉捏着苏小离的小脚丫。
“师父，你的手好舒服啊。”
苏小离舒服得眯着眼睛。师父对她也太好了！竟然给她捏小脚脚，她活了一百年都没有人给她捏过脚脚。
忽然夜玦的手指扣到了苏小离的脚掌心，苏小离瞬间感觉到腿心有些瘙痒。
好像有什么东西从腿心里面流出来了。
苏小离连忙抓住夜玦的手指，担忧地说：“师父不要碰人家的脚了。你一抹人家的脚，人家就好像要尿了。”
苏小离的话让夜玦的呼吸一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