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夫错了…嗯……”,垂下头在面色不善的娇颜上吻了几下,身下却不停用力挺腰,艰难地重重撞破了穴口象征纯洁的处子膜,随之屏息将肉棒一气顶到软嫩的子宫口便开始不停做着活塞运动,“…啊……就罚我帮娘子插穴插一晚。”
不知是因其在梦中还是如何,雩岑预想的破处疼痛完全没有发生,男人粗大的肉棒将穴口颤颤的花瓣都顶出穴外,可怜兮兮地侧裹住深入浅出不停作乱的欲根。
“额啊…嗯嗯……”打着宫口的龟头顶得很深,小穴也极大限度地努力包裹着天赋异禀的壮硕,玄拓入至最深,却还有一小部分涨成粉紫色的欲根流落在外,雩岑却已经因快速急切的重插忍不住张嘴吟出了声。
“别…别插那儿……”铃口顶上穴内一处软肉,少女身子猛地一颤,死死抓住了玄拓已经散乱的衣襟。
身下象征少女出嫁的喜服被男人剥得只剩推至腰腹的裙摆,而身上凶猛插穴作乱的男人却只是衣裳凌乱,衣着下摆重伸出的粉紫肉棍不停侵犯着少女肥鼓粉嫩的小穴。
耻丘相对,两人的耻毛已被雩岑随肉棒不断带出的淫水浸透,扑哧的插穴虽然痛快,无法完全结合的遗憾还是令男人忍不住对着少女初绽的宫口打起了注意。
扯下腰间衣带,迅速将长袍褪下扔至远处,露出精壮的肉体,月光将男人的八块腹肌照得愈发令人垂涎,情迷意乱的雩岑忍不住伸手想要揉捏,双手却一把被男人抬高束缚,旋即缠上了方才解下的腰带。
薄唇立刻盖下,堵住雩岑抗议的唔唔声,将少女白嫩的双腿抬起架在肩头,男人栖身压下便从往内又深深顶入一截,喘着气舔弄着雩岑的耳垂:“我与娘子做个游戏可好……”
“娘子猜猜,我将龙首藏到了哪里……”一边说着,一边便将肉棒浅浅退出一端距离,在雩岑眯着眼还没反应过来时,就加速猛力往内一捅,小巧的宫口被粗暴的撞开,不情愿地搂夹着不请自来的坏东西。
肉体轻脆粘腻的‘啪哒’声,男人孤单许久的卵囊终于抵上热乎乎的小穴。
“啊哈……”
两人在同一时间呻吟出声,玄拓是舒爽至极的叹慰,而雩岑则是被强力侵犯的酸胀。
好在梦境中并没有什么痛觉,若是放在现实,兴许早在肉棒入巷的那一刻她就已被肏弄得疼出了泪花。
两眼爬附上过于激动的血丝,玄拓气息不稳地快速顶肏着身下的少女,啪啪的肉体拍打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极为突兀和情色。
“啊啊…不…慢……慢一些……”明明被顶穿的是下身的宫口,男人的欲棒却似直通肠胃,令雩岑的喉口都幻出几分被顶弄的错觉。
腰臀在她大张的腿间迅速起伏,挺翘的双臀随着肉棒地不断深入与她的腿侧拍出沉闷的声响,明晃晃的月光直直照着两人放荡的身影,羞耻心和纲常伦理此刻仿佛都被抛却一空。
迷乱的小手挣脱腰带的束缚,在玄拓闷声喘气抽插的过程中摸遍他的全身,从泛着汗意的腹肌到粗实的大腿,再一路抚揉上卖力输出的臀部,男人全身湿得不像话,而她也未得幸免遇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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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一章肉不完得再肉一章了←深夜码字的肾虚粥粥扶着腰如是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