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一起洗澡不仅浪费水,还浪费体力,从一楼到三楼,从浴室到卧室,贺辞时运不济,身体处于疲乏时期遇上刚开荤的畜生,体力消耗巨大,都快昏过去了。
凌晨两三点,贺辞实在受不了了,腰都快断了,躺在床上拼命推着身上的人,哭着喊出声,“裴简!你答应我不做了的……”
昏暗的灯光下,贺辞眼神迷离的小模样太勾人了,裴简依依不舍地吻了吻他的鼻尖,“搬回宿舍吗?”
“嗯嗯。”贺辞拼命点头,搭在他肩膀上的手都在抖。
“座位调回来吗?”裴简继续追问,宠溺的眼神直勾勾看着怀里的人。
贺辞再次拼命点头。
裴简用鼻尖蹭着他温热的脸颊,“那我抱你去洗澡好不好?”
还来?
贺辞要疯了,手垂在床上,绝望地说:“你杀了我吧。”
“我哪儿舍得啊,”裴简轻笑一声,“亲我一下。”
贺辞无奈地撑起身子,捧着他的脸重重地亲了一口,亲出声音裴简才满意,慢慢把自己退了出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贺辞松了一口气,紧绷的神经都跟着放松下去了,眼睛一闭就睡过去了。
这是真累了,看见被自己折腾成这样的人,裴简一点也不心虚,去浴室拿了条干净的热毛巾把贺辞从上到下,从里到外认认真真清理干净后才抱着他一起睡觉。
高强度的学习和体力消耗让贺辞陷入了深度睡眠,加上身旁安宁舒适的环境让他一觉睡到周六下午七点。
关闭严实的窗帘儿没有让房间里透进一丝光,他勉强睁开眼睛,眼前的画面是昏暗的,被子里的手没有一点儿力气,完全抬不起来,喉咙更是干哑得厉害。
缓了一会儿,等身上的力气恢复了一点儿,贺辞抬起手往身旁摸了摸。
空的,没人。
他慢慢从床上坐了起来,又缓了好大一会儿才起床去衣柜里拿出一套睡衣穿上。
走出卧室,发现三楼二楼一楼都没人,偌大的别墅里面只有他一个人,家里干净整洁,客厅里也都收拾过了。
应该是裴简走之前打扫的。
贺辞身体难受得厉害,一股无名火在心口燃烧,四肢百骸都没有什么力气,他干脆一屁股坐在台阶上,看着空荡荡的屋子开始发呆。
不出片刻,门锁转动了一下,他动了下身子,脑子想站起来,可身体却还坐在原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屋里一片漆黑,裴简一进门儿就看见台阶上有个黑乎乎的身影。
他吓得身子一抖,赶紧把手边的灯打开。
贺辞正坐在台阶上眯着眼睛看他,眸子里盛着水,像一只被抛弃的小狗,可怜兮兮的。
“我给你发信息怎么不回?”裴简换上拖鞋走过来,在贺辞面前蹲下身子,牵起他温热的手。
贺辞眨了眨眼睛,“你给我发信息了吗?”
两人不约而同看向客厅沙发里的手机。
“哦,忘记给你拿到卧室去了,别坐这里,”裴简牵着他的手,把他带到沙发上坐着,手摸上贺辞的脖子,“嗓子疼吗?”
贺辞揉了揉自己的脖子,“不疼,就是有点儿干。”
裴简转身去厨房倒了杯温水,递给他亲眼看着他喝下,“我走之前给你喂过水了,怎么喉咙还这样。”
温热的水流灌进喉管,贺辞感觉身上那股燥热消退了一些,但是身上还是没什么力气,“你几点走的?”
“下午两点,”裴简将他的衣领往上拽了一下,想看看能不能把脖子上的草莓印遮住,“你饿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有一点儿,”贺辞顺着他的手摸上自己的脖子,“痕迹很明显吗?”
“嗯……”裴简嘴角上扬。
贺辞啧了一声,“你真是属狗的吧?”骂完之后把喝完的杯子丢到裴简手上,狠狠地搓了两下自己的脖子,“你回去换衣服换这么长时间?”
“天呐,我又没住你家,不能时时刻刻都待在这里吧,你家也没我的衣服,”裴简拉开他的手,“别搓了,等会儿搓破皮了,我咬都没咬这么狠的。”
“你真有脸说,席容不是把我家的钥匙给你了吗?那不就跟你住我家了一样。”贺辞抬腿蹭着裴简的小腿。
裴简把钥匙掏出来给他看,“我拿的是你的钥匙,本来发信息给你说了,谁知道你没看手机,还睡到现在,天都黑了。”
贺辞躺到沙发上,伸手把自己的手机拿过来,打开一看,上面果然有几十条未读信息。
衣服随着贺辞的动作撩上去一截,露出腰际一片红色的肌肤。
那是裴简留下来的。
眸子一暗,裴简抬腿将膝盖抵在贺辞腿间的沙发上。
贺辞猛一转过脸就对上他居高临下打量自己的目光,漂亮深邃的眼睛里是毫不掩饰的欲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于是他眯起眼睛,手肘撑在沙发上,宽松的领口里露出一段精致的锁骨,上面还留着一小片牙印,属于自己的痕迹果然让裴简看得眼睛发热,脑中止不住回忆起昨晚疯狂的画面,低下脑袋就要索吻。
贺辞仰起头轻轻回应他,柔软的嘴唇缠绵在一起。
直到这个事后吻贺辞觉得满意了,才推开还欲求不满的裴简,轻笑一声,“行了啊,我现在身体不舒服,你再来我真的……我就不搬回宿舍了。”
裴简失落地撇撇嘴,“行,你行,你有种。”
下回肯定不放过你。
“你怎么回来这么晚?”贺辞坐直身子问道,他闻到裴简身上有酒味。
“跟他们出去吃饭啊,我今天生日,要请客吃饭。”裴简忍不住又去摸他的脸。
“什么?!”贺辞瞪大眼睛,“你吃饭了?”
他被折腾到现在才起床,饭都没吃上,结果裴简这个罪魁祸首,竟然是吃饱了喝足回来的,凭什么啊?!
“昂,我回来的时候席容还让我叫你去他家吃饭,你这个样子肯定是去不了了,我给你做饭吧。”裴简用指腹轻轻揉捏着他脖子上的一小块吻痕。
“吃什么啊?”贺辞有些气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