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凉刺骨的水让贺辞立马把脚缩了回来。
“急什么,慢慢来。”裴简笑着帮他又压出两股水。
贺辞走到他身边,手扶着他的肩膀再次开始探索,等身体适应这股温度,他才把脚冲赶紧。
“真凉啊。”贺辞感慨道。
“等七八月份最热的时候可以洗冷水澡。”裴简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行,这个温度太吓人了。”贺辞连忙拒绝。
“那就下河去洗吧,河水比井水的温度高一些。”
“不过用这个水冰西瓜肯定很好吃。”贺辞笑吟吟地说。
“赶紧进去吧。”裴简笑了笑。
忘记告诉贺辞自己的房间是那间屋子了。
刚把水瓢放进厨房里,裴简就看见贺辞打开了那扇关闭的门,随后不知道着了什么魔,站在门口晃了两下,抬腿就准备进去。
“你今天要是进那屋就别跟我睡一张床!”裴简在院子里吼出声。
贺辞吓得身子一抖,连忙回过头,“怎么了?”
裴简赶紧走过来,把门关上,“这屋里全是跳蚤。”
“啊?!”贺辞惊讶地瞪大眼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裴简低头检查了一下贺辞露在外面的腿,没看见有小黑点趴腿上吸血,但他还是不放心,带着贺辞回到院里,这次让他把腿都冲一遍。
“那屋专门放杂物的,有一回村里不知道那家的猫在里面下了几个崽,养活之后带着崽子走了却把跳蚤留下了,因为屋里的东西多,清理起来麻烦,就搁置了。”裴简解释道。
冰凉的水从腿上滑过,贺辞心有余悸,也不知道跳蚤有没有到身上,总之他现在感觉身上痒起来了,连头皮都痒,他不由得恼火道:“都怪你,也不跟我说你睡那间。”
“你用脑子想想都知道不可能是哪间啊。”裴简无语又心疼。
贺辞在原地直愣愣地看着他,“我真不知道。”
“好了好了,再冲要得老寒腿了,”裴简把贺辞拽过来,在他腿上摸了一下,凉得冻手,“趁现在还有水,你把东西拿过来刷牙洗脸。”
“怎么?等会儿停水啊?”贺辞一脸茫然。
裴简又笑了,“等会儿水下去了又得再抽,麻烦。”
“哦。”贺辞乖乖应了一声,在自己的行李箱里翻出牙膏牙刷。
“等一下等一下!”裴简又叫住他,拿了条干净的毛巾,蹲下身给贺辞擦腿上的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有必要么?都快风干了,”贺辞忍不住笑出声,感觉到裴简在他大腿上落下一个吻,他猛地抽了一口气,“少年,不急在这一时。”
裴简站起身,“没急。”
贺辞洗漱的时候裴简回屋收拾去了,姥姥早就把蚊帐给他支起来了,就剩床没铺。
他先把窗户关上,又把门虚掩上,从床头柜下面摸出一盒蚊香先点上,然后打开衣柜在里面抱出一床刚晒好的被子铺在床上,再把自己的床单翻出来铺上,顺手把风扇打开。
这个时候贺辞已经洗完了,等裴简铺床的时候把他的包打开,拿出传说中的沈寅送给他的礼物。
“是这个黑色的吗?”贺辞把一个盒子拿进屋。
裴简抽空看了一眼,“嗯对,下面那个是我给你买的零食。”
“哦。”贺辞应了一声,他现在吃饱了,对零食兴致缺缺。
黑色鎏金的包装盒看上去挺奢侈,贺辞晃了两下,听见了一声叮当脆响,金属碰撞发出的声音。
什么玩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沈寅居然想着给他送礼,估计没安什么好心。
贺辞背对着裴简把盒子放在窗前的桌子上,打开盖子,里面花里胡哨的小玩具呈现在灯光下。
贺辞额角青筋直跳,道具真齐全,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行刑官的移动道具仓。
“什么东西啊?”裴简爬上床放了下来,开始在里面抓蚊子。
贺辞翻看了两圈,越看脸色越黑,这些色色的小玩意儿下面还压了两三套衣服,他打开包装袋一看,好嘛!简直就是露点神器!
另外两套看着都让人脸红,但是有一套还可以,是一件宽松的白衬衫,特别松垮,动一下都能香肩半露,关键肩头还有链条加持,能刚好勾住肩膀,看上去特别性感。
贺辞拿了个口球,转身好整以暇地问裴简:“这是什么?”
隔着一层纱,裴简看不太清,他从蚊帐里钻出脑袋,隔着一米的距离看了一下他手里的东西,隐隐约约看着眼熟,又想不起来是什么,“这啥啊?他送你个球干嘛?”
真不怪裴简不知道,以前没把心思放在性上,第一次给贺辞之后俩人就是单纯脱了裤子按部就班的做,就算要玩,玩的还是传统花样,加上下学期学习压力大,他俩上床的次数屈指可数。
说起来,裴简在这方面挺单纯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是裴简没见过不代表贺辞没见过,这些东西做工很惊喜,手环的内圈还带绒毛呢。
妈的,沈寅这狗东西!
于是贺辞没多解释,转身把自己的T恤脱了,当着裴简疑惑的面把那件白衬衫穿上了,然后转过身,手撑在桌子上,领口顺势滑落露出圆润的肩头,银色链条搭在精致的锁骨上勾住了衣领。
场面安静了,贺辞都听见外面传来了蝉鸣声。
裴简的脸并没有出现预期中的兴奋,而是完全沉了下去,眼中是毫不掩饰的嫌弃。
贺辞彻底懵了,这王八蛋不会真的是吃饱了回来的吧!
裴简钻出蚊帐爬下床,站在床的另一边掏出手机打电话。
不知道是电话打不出去还是没人接,裴简身边的气压越来越低。
贺辞看得恼火死了,他手伸进盒子里面拿出了一个他玩起来很熟练的塑胶圆环,撩开蚊帐钻进去。
裴简干脆不打电话了,而是发短信:你他妈送的东西什么意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沈寅回消息很快:不好玩吗?我快上飞机了,接不了电话,有事速讲。
裴简:玩你妈!你脑子没病吧送这鬼东西给我!
沈寅:不是要度蜜月吗?给你们添把火。
裴简:去你妈的,只有你这种虚狗才会用道具。
沈寅:笑死,你俩平时是不是都在床上斗地主啊?
这些东西可以是他送贺辞的,但是不能是别人送的……不对,这些东西也可以是别人送的,但是不能是见过贺辞的人送的。
鬼知道别人会不会想象这玩意儿用在贺辞身上是什么样?
裴简:你怎么知道他穿多大码的衣服?
沈寅要是敢说一句他知道或者猜测什么的,裴简立马把他脑袋开瓢。
沈寅好像知道他在想什么了,赶紧回道:大哥,谁没空去想别人媳妇穿情趣内衣是什么样子啊?我是有点变态,但还不至于这么变态!还有!你的脑回路太清奇了,我比窦娥都冤,我马上就在你头顶上人工降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沈寅:你真是有了媳妇就忘了娘的典范!
沈寅:媳妇如衣服兄弟如手足,你就这么对待你的至爱亲朋,手足兄弟?
沈寅犹嫌不足,一个电话打过来准备语音骂人。
裴简干脆把手机关机,准备去把贺辞身上的那件破衣服给扒了。
贺辞光着腿跪在床上,穿着这件破衣服静静地看着他走过来。
就在裴简掀开蚊帐的一瞬间,贺辞眸光一凝,猛地抓住他的裤腰往床上一带。
可裴简的警惕性和反应能力也很强,立刻站稳身子没倒在床上,他膝盖抵住床沿,连忙握住贺辞的手,“干嘛?”
“检验一下你是不是给我戴绿帽子了。”贺辞咬着后槽牙恶狠狠地说完,一把将他的裤子拽了下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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