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覃飞鹏,我墨麟域岂是你们可以随意欺辱!你非要骑在我们头上,必须要做好摔得粉身碎骨的准备!”北堂惊雀说罢,右手凌空一握,一把魔器明月枪顿时显现,直指覃飞鹏和封疆军。而封疆军旋即以队形化为一道剑阵威压,战事一触即发。
就在此时,两方上空,一座巍峨塔身骤然而至,伴随着一阵轰隆轰隆雷鸣身,一股强大的威压,将两方阵势逐步瓦解。在场一众皆望而却步,失去任何抵抗能力。末了,在塔身逐渐散去之际,一袭墨麟尊袍身影缓缓显现于人前。那人虽一身墨衣玄袍,但肤色光洁白皙,净白的面容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乌黑深邃的眼眸泛着迷人的色泽,那浓密的眉,高挺的鼻,绝美的唇形,无一不在张扬着高贵与优雅。
北堂惊雀和一众墨麟魔兵见罢,随即朝着来者恭敬跪拜:
“属下参见域尊。”
来者,便是墨麟域域尊古曦朝,古月歌和霍重华之子。
“墨麟域尊!”覃飞鹏和一众封疆军见古曦朝到来,皆投鼠忌器,谨言慎行。虽然他们对第二魔界不屑一顾,然而作为圣都的小人物,对于第二魔界墨麟域的统治者,仍然有所忌惮。毕竟……
这时,一袭红衣在他身旁翩然而落,那人身材曼妙,红衣似火,肤白如玉。她在古曦朝微微侧过来望向她时,摇了摇头。
古曦朝心领神会,他朝身后的北堂惊雀和墨麟魔兵挥了挥手,众人皆会意:“谢域尊。”然后便站起身来。
覃飞鹏已经口吐鲜血,可他不得不心平气和道:“古域尊,虽然您是墨麟域尊,可是也不能坏了阶级规矩吧,如今老夫只想带走我儿,严惩恶奴,这些都是老夫家事,相信古域尊不会插手覃家家事吧。”
北堂惊雀冷笑道:“呵呵,主奴阶级身份之别乃亘古不变的规矩,尔等家事墨麟域自然懒得插手,只是覃族长出言不逊在先,这,又当如何?”
北堂惊雀言毕,古曦朝冷厉的目光直接投向覃飞鹏,吓得他连连后退了好几步。
古曦朝波澜不惊道:“圣都虽然自诩高贵,可是我墨麟域也不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你们的人可以自行带走,但是覃族长,你是否应该对你的出言不逊而付出一些代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古曦朝言语平淡,古井不波,却让在场之人不禁不寒而栗。古曦朝虽然执掌墨麟域只有百余年光景,可他手段狠厉,修为更是高深莫测,比起当年的古月歌有过之而无不及,年纪轻轻修为低微便从天魔城的天魔录的封印之下逃出升天。第一魔界虽然明面上看不起第二魔界,但是第二魔界古往今来的战功,魔兽城的上古魔兽,玄夜宗曾经的半祖夜空寒,加上如今的古曦朝,无论如何,都不得不让人有所顾忌。
覃飞鹏已经吓得浑身颤抖不止,尽管他背后有封疆宫,可说到底他也只是旁支,无论做什么事情都要看主家的脸色。事实上,曾几何时并非如此,身为魔剑士覃飞疆的一剑封疆让覃飞疆所在的家族从此走向人生巅峰,只能说是风水轮流转罢了。
此时这支封疆军的队长覃子棋站出来说:“古域尊,您应该知道封疆宫背靠圣都,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吧。”
覃飞鹏抓住最后的稻草:“对,圣都,你们墨麟域得罪不起!”
就在双方僵持不下之时,覃奋站了出来,他朝着覃飞鹏跪了下去:“父亲,古域尊,一切皆因我而起,求古域尊放过我父亲,覃奋愿,以命相抵!”说着,他朝覃飞鹏重重地磕了三个头。
覃飞鹏一脸惊恐:“奋儿,你要做什么?”
然而覃奋却道:“父亲,您的恩情孩儿只能来世再报了,即便主奴契约永远无法解除,也求您不要再为难喜儿了。”下一刻,一道碎光自覃奋体内爆裂而出,覃奋一声惨叫后口吐鲜血栽倒在地。
“啊啊啊啊!”花喜儿疯了一样跑到覃奋身边紧紧抱住他,哭得撕心裂肺。
“对,对不起,喜儿,我救不了你,也救不了我父亲,我真的很差劲啊……古域尊,求您,放了我父亲吧!”说罢,覃奋便阖上眼眸,咽气了。
墨麟域一众和圣都一众对此变故皆猝不及防,他们想不到覃奋竟然早就做好了自毁元神的准备,在场一众根本无法阻止得了他。古曦朝望着死去的覃奋,默然不语。
“啊!奋儿,奋儿!”失去了孩儿的覃飞鹏突然一阵狂吼,他怒目圆瞪,眼眸突然泛着点点凶光,他不顾封疆军阻拦疯了一样冲到墨麟域那边。就在墨麟域一众即将出手制止他时,一袭月白声音冲天而降,挡住了覃飞鹏的去路,手中一把玉骨箫往他的眉心处轻轻一点,原本癫狂的覃飞鹏骤然顿住了身子,随着那玉骨箫散发出来的暖白色光芒缓缓注入覃飞鹏的眉心处,他眼睛里的凶光也逐渐消退。末了,他渐渐失去了意识,栽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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