惩戒广场上,见阿夜仍拒不认罪,刁心兹心生一计。
“既然的骨头这么硬,那就试试让畜生把你操软了操服了,如何?”说罢,刁心兹在阿夜惊恐的目光注视下,命令道:“来人,请出魔蛇兽,让这个贱奴,好好享受一下被畜生强奸的滋味!”
其实,身为高高在上的掌权者,都掌握着对底下奴隶的生杀予夺,原本“奴隶知罪”这句话只是惩戒时的例行公事,惩罚奴隶的时候,奴隶心甘情愿认罪悔悟是最能展现掌权者权威的象征,只是没想到今日的阿夜居然一反往常唯唯诺诺谦卑恭顺的态度,第一次产生了如此强烈的违逆心理。这是刁心兹所不能容忍的。他身为圈奴司的总管,掌控奴隶的生杀予夺,在他手下的奴隶哪一个不是听话乖顺恭敬从命的。然而这个阿夜却与众不同,每一次都能够让他大开眼界。因此,这一次,他必须要给这个不知死活的贱奴隶一个惨痛的教训。
阿夜神色惊恐,当听到刁心兹的命令时,他瞳孔一缩,内心的抗拒感强烈攀升。他想过他拒不认罪所要付出的惨痛代价,可是他没有想到竟然是兽交!
圈奴司的侍者接下刁心兹的命令之后,很快便带来了一个盖着黑布的笼子,当黑布被掀开的时候,一个银制的铁笼子赫然在目,而里面,正是接下来的主角,魔蛇兽。魔蛇兽与普通的动物不一样,属于魔兽的一种。一般常见的成年体型的大小,足足有一颗百年老树的树干一样粗,而立起来的高度也有一座五层楼宇一般高大。只不过这里用于调教的魔蛇兽为幼年时期,体型很小,足以关进笼子里面。不过他身体的粗细程度,却堪比一个大号的玉势。这样的体型要是入体,绝对是痛不欲生。
魔蛇兽从铁笼子里放了出来,通体碧绿色的蛇鳞,每一片都闪烁着危险的光芒。一双眼睛也散发着阴狠的寒芒,虽然用于调教被拔掉了尖锐的毒牙,可是那吞吐的蛇信,却让人不寒而栗。
接下来,阿夜原本束缚在刑架的双腿被释放,而后又被侍者用力分开,吊上了上方的锁链。他就这样双腿打开,以虚坐的姿势,将阴茎和后穴都被彻底暴露在众人面前,当然,也暴露在了魔蛇兽面前。
“去,进入这个贱奴的狗逼!”魔蛇兽接受到了刁心兹的命令后,蜿蜒着长长的蛇身,爬向了阿夜。
阿夜既抗拒又恐惧,看着这样一只丑陋的牲畜向他爬来,束缚着的身体不断挣扎,尽管这样也无济于事。这时,刁心兹突然出现在他身后,他那令人绝望的话语,在阿夜的耳畔响起:
“怎么,这些不正是你在天魔城接受调教时的课业吗?难道说你从来都没有被畜生操过吗?”
阿夜心中一凛,那些被他刻意遗忘的记忆悄然浮现在他脑海里。在那个阴暗潮湿的地牢里,因为他不服管教,不断反抗,他被双腿大开的绑在了地上,他的手脚,都被铁链紧紧囚住,接下来,那些人将几条恶犬放了进来。那几条恶犬早就在见到阿夜的时候发了情,他们扑向阿夜,伸出舌头舔弄着他。无论是他的脸,脖子,乳头,还是他的阴茎,囊袋,屁股,屁缝,还有屁眼,无一不被照顾了个遍。甚至有一些恶犬提着狗屌,就往阿夜的屁眼里面捅。
“不,不要,求你们,放过我吧,求你们了……”阿夜甚至把希望寄托在了那些始作俑者身上,他乞求地望着他们,然而换来的是变本加厉的冷漠和幸灾乐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终于,狗屌成功捅进了阿夜的屁眼,并开始抽插起来,甚至还在他体内射了,然而这并不代表结束。一只恶犬结束了还有另一只恶犬,它们争相捅进阿夜的屁眼里面操干射精,甚至还有恶犬在他身上撒尿标记地盘。阿夜怎么也想不到,他竟然会被一群狗轮奸!好像那次兽交,也就仅此一次,后来阿夜就老实了,听话了,他不知道服侍了多少人,他只知道他要尽心尽力的去伺候人,用他的嘴巴,用他的奶头,用他的阴茎,用他的囊袋,还有用他的屁眼。他用他的身体每一寸肌肤去讨好人,去伺候人,直到自己变成一个听话乖顺的奴隶。
当那些凄惨的记忆再度变得模糊的时候,魔蛇兽已经攀上了他的身体,那冰凉的蛇鳞让他瞬间清醒。魔蛇兽丑陋的模样,比起那群恶犬,只能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虽然他内心仍然恐惧,却也不再抗拒。他只能任由着魔蛇兽自上而下缠绕着他的身体,蛇鳞划过阿夜伤痕累累的身体,蛇信还时不时舔弄着他的伤口,痛的阿夜身体发颤,原本苍白的脸色更加惨白了。
然而,那条蛇还是不会放过他,他朝着他的下体攀爬而去,然后它的蛇身压到了他的阴茎,蛇信也触碰到了他的囊袋。他就这样绝望的任由一条蛇如此侵犯它的身体。
他确实错了,他有罪,而且还罪有应得。他错就错在不该产生一些不切实际的幻想。从来他就是一个卑微低贱的奴隶,本就应该乖乖接受他既定悲惨的命运,如何能够受到一点点甜头,就幻想一些本就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他是如此肮脏下贱,污秽不堪,如何还能够祈求到主人一丝丝怜悯之心?他的这一副肮脏惨败身躯,如何能有资格去侍奉高贵圣洁的主人?
事实上,真相是什么样的早已不重要了,像他这样的一个奴隶,本就不应该抱有什么美好的幻想。因为一切美好的事物,他都配不上,他只配在这个浑浊的泥沼里,沉沦深陷,永世囚禁。
此时,缠绕在他身上的魔蛇兽,在玩弄了阿夜的阴茎和囊袋后,将头部缓缓探入了阿夜臀缝间的蜜穴,而阿夜的眼角,默默地流下了绝望而悲哀的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