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赵端青换床被套的时候,陈玉琅已经忍不住睡意沉睡过去。
或许是夜晚的一切太朦胧,也或许是屋外落雪的声音太令人觉得窝在这一方小空间里舒服。
赵端青看着躺在怀里的人,青年的头发散乱的铺在枕头上,可即使在睡梦中,眉宇间也有道浅浅的痕迹,他用指腹轻轻揉了揉玉琅的眉头。
在玉琅运动功法时自己怎么可能不知道?
他的玉琅啊,何须如此小心翼翼,他知道,都是因为还没有信任自己,没关系,他会守在玉琅身边。
赵端青弓起身体,凑过去贴在玉琅头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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塑丹是很痛苦的过程。
一股剧烈的疼痛油然而升,刺激着陈玉琅的神经,他的肚子像是被万根灼热的利刀刺着,疼痛遍布他的全身,一阵又一阵的疼痛犹如大潮一般朝他涌来。
丹田好像有一双手在里面大力搅动。
痛的陈玉琅想在床上打滚,却又被人死死按住,他身体忍不住蜷缩起来,手脚也开始止不住的抽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陈玉琅知道他现在的状态很难看,甚至说的上面容扭曲,他死死的咬住下嘴唇,不让自己大叫出声。
粗糙的手指强硬的挤进他嘴里,耳边是赵端青焦急的声音“玉琅,咬着我,不要咬自己。”
陈玉琅想自己应该是把赵端青咬的很痛,嘴里有丝丝血味。
到了后面陈玉琅已经意识模糊,身体却是渐渐回暖。
一切都是痛苦的,在昏过去前,那些人的嘴脸在他脑海里一一闪过,陈玉琅咬紧牙齿,心中怨念早已积压颇深,这一劫如何也得扛过去!
等陈玉琅再次睁开眼,已经能感受到空气中稀薄的灵气。
没有什么比这更可喜可贺的事,陈玉琅感受到了灵气!
激动的从床上坐起来,他随便套上衣服,穿上鞋子就往门外跑。
雪花飘落到我身上,他毫不在意,只是手上快速番飞捏决,召回他的本命佩剑。
不多时陈玉琅感应到了他的佩剑在东南方,不多时,他的佩剑就出现在手中,陈玉琅轻抚着剑身。
说来也巧,这剑并非是宗门的剑冢里所得,反而是在一次下山历练中所得,在一个村子的井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村子被邪魔所附魂,能救回来的村民在极少数,这剑也染了血腥,却阴差阳错成了自己的本命剑。
陈玉琅轻轻的抚摸手中的剑鞘,一把抓住剑柄将其抽出,剑身仍然完好无损。
除了剑鞘有些损坏。
陈玉琅眼神暗了暗,但很快眼里的情绪又消失的无影无踪。
凌云宗就在东南方,想必他们已经知道了佩剑不见了,这里久待不得。
只是赵端青会跟着他一起走吗…………
纵然雪落了满头,鞋袜也被地上的落雪沁湿,陈玉琅毫无所察般的只是站在院子中间。
脑子里有响起了明天安渝的话。
“跟我修魔。”
跟她修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