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绑在类似试验台的地方,自然让儿时做过试验品的六道骸心底无比反感,更何况,还是用产妇一样的姿势、全身赤裸着的羞耻模样呢?
当然,这都是妆裕故意做的,妆裕伸出手指,描摹着那只异样眼睛的眼眶:“哈,居然试图用精神力攻击我?所谓的幻术师吗?”她能轻易的挖出那只奇怪的眼睛,只需要用锋利的指甲轻轻扣下去,“上一个试图用精神力打败我的人,坟头草……不,坟也没有了呢……”
那都还是在末日世界里的事了,她并非精神能力者,精神力自然不像他们那样可以开发出各种各样的技能,覆盖面也广,她的精神力外放的范围很小,但纯度是足够抵抗那些精神力者的攻击了,她之前就说过了,只要足够强大,任何技能在绝对的力量差距下都只是花里胡哨的不中用能力罢了,而精神层面上的交锋,无论谁是主攻的一方,只要落败了,就将付出巨大的代价,老底被赢家看个透是常有的事。
而作为落败一方的六道骸,被妆裕知晓了过往之事是理所当然的了,所以妆裕故意将空间里隔出了一个特别准备的“实验室”,样式就参照了六道骸记忆中的那个“地狱”,而且,将他深恶痛绝的人体改造,再次施加在了他的身上——既然要玩刺激的,当然就挑对方最不能接受的来呀~这也算是小小的惩罚吧~
“你看,我多仁慈呀,即使改造了你的身体,也没让你受什么苦不是吗?”妆裕笑得天真无邪,手却下流的揉捏着他胸前原本不该存在的女性乳房,并不大,只有B罩杯,却足够羞辱一个纯粹的男人了,“甚至,我之所以改造你,都只是为了减少接下来你即将承受的痛苦罢了~有时候我总是会苦恼,我怎么这么善良呀?如果我是魔鬼的话,就能不用顾忌你身体所能承受的极限啦,只要自己爽到不就好了吗?唉,谁叫我不是魔鬼呢?”
“kufufufufu,说魔鬼也未免是小瞧了你自己。”六道骸输人不输阵的讽刺一笑,“分明就是个披着人皮的大恶魔。”虽然在精神世界的交锋败落了他曾试图用能力抢夺她的身体,但反而被妆裕重创了,但他也是窥见了她曾经经历过的腥风血雨的一角,对于人们难以理解的强大生物,人们统称为“怪物”,而眼前正是一个怪物中的怪物啊。
妆裕丝毫不在意猎物说了什么话,反正都是无能者的哀鸣罢了,她凑近了被她用“第二性别”改造过的下体,女性元素比例多了一些,所以阴茎不仅小了一圈,卵蛋也直接退化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女屄,比起天生双性的轰焦冻和后来被她改造过的月,她将六道骸的身体改造得更偏向女性了,但又不像是第一次肏云雀时那样直接变成女性当然,后来把能力取消啦,虽然她更喜欢肏相对而言更强悍的男人的身体,但不得不承认的是,女性的身体更适合被肏,特别是她进入发情期后,肉棒将会有小倒钩,男性的那处可没有什么自愈能力,但女性的花穴却得天独厚的有着相对强大的自愈力。
妆裕用手掰开了那外阴唇肥沃的女屄,往里面吹了口气,丝丝凉意使得才诞生不久、还未被肏干过的嫩屄哆哆嗦嗦地掀起一阵瑟浪。妆裕那观察的视线,简直就像一把实质的钝刃,在来回切割着六道骸的身体与心灵,羞耻的神经疼痛难忍,却又无法死去。
“让我们来看看,你的新器官长得怎么样?”妆裕笑着,将鸭嘴器涂满了润滑用的凝胶,“哎呀,别用这样的眼神看我啦,我知道你大概是不想自己的处女膜被这种冷冰冰的东西给捅破的,不过别在意嘛,我又没有处女情结。”
说着,便掰开了他的女屄,将手里的鸭嘴器在他不安的注视下,一口气插了进去!“唔啊!”因为润滑的原因,光滑的鸭嘴器很容易就插了进去,处女膜也不过只是稍微阻拦了一下便被毫不留情的捅破了,鲜血被堵在了紧致的内里,一时半会儿竟流不出来。
“放轻松,不然更痛哦~”妆裕坏笑着,撑开了鸭嘴器,那种只能无力的接受自己身体被从内部缓慢撑开的恐怖,那种仿佛要将自己撑裂成两半的痛苦,让少年再也忍不住的痛呼出来——“咿呀啊啊啊……”
鸭嘴器撑着女屄口,将其上下打开到了极致。霎时间,蠕动的湿热甬道里原本用来润滑的凝胶化成了水、混合着处女的鲜血喷涌而出,沿着在空气的入侵下痉挛不止的甬道流淌而下,就像是产妇的羊水破了一样,大开着的双腿间插着那个鸭嘴器,流出的肮脏液体把白皙的屁股弄得湿盈生腻,滑不溜丢的,处女的血落到这手术台铺着的一次性床单上,整个场景,在妆裕的视角看来,简直淫靡诱人极了,但以六道骸的立场来说,或许只有无尽的痛苦而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此淫荡的景色,真是让她都硬了,但是猫科好玩的天性又令她不想这么早就提枪就干给他个痛快,在吃掉猎物前,当然是要好好玩弄一番呀~妆裕伸手拿起一边的仪器,那是一根透明试管状的物事,上面还有着凸起的柱形探照灯,十分露骨地鼓突着,在电流的联通下散发出明亮的璨光——内窥镜探照器~
看着邪恶的妆裕拿着这种东西接近自己,六道骸原本还能维持的沉着冷静的表象不由得崩裂出缝隙:“你、你要做什么?”“呀咧?刚刚不是说了吗?观察一下你的器官长得咋样呀~”妆裕知道他对人体改造的深恶痛绝,以及内心深处仍然潜伏着的恐惧,“你还是被过去的遭遇而束缚着吧?不过从今以后,那些事就会显得微不足道了,因为,我会用更深刻的事,来掩埋那些不堪的过往呀~”
“住手!”但他的抗议又怎么会被妆裕接受呢?妆裕将内窥镜塞进了鸭嘴器撑开的通道中,将它不断塞入,进入那个从未被造访过的女性巢穴里,划开湿软娇嫩的甬道,畅通无阻的挤进了子宫口,冰凉的器具肏进发育不错的肉嘟嘟的宫口,径直杀进了最深处的嫩壁,“噫啊啊!不!停、停下……唔啊啊……”
内窥镜简直成了酷刑里使用的刑具,劈开他的内里,然后驰骋抽插起来,将里面搅和得一团糟,也将他的理智搅碎:“不!不要……呜啊、啊啊!会坏掉的!停下啊啊啊!”会说出这种AV里才有的名句“会坏掉”了什么的,他估计是真的坏掉了。
内窥镜在妆裕的操纵下,犹如活物般在他的子宫中肆意妄为,滑溜溜的突起卡住受惊而痉挛的腔壁,六道骸的身体触电般地高高拱起脊背,但四肢被死死得固定在试验台上,根本无法逃离这样恐怖的折磨,只能在不停抽插、旋转、碾磨着的试管内窥镜的刺激下流出生理盐水,顺着紧闭的双眼潺潺流下,唇齿微张,舌尖探出嘴吧,嘴角流下晶亮的唾液,俨然一副被玩坏了的模样,高亢的呻吟叫喊:“快住手、咿呀!嗯啊啊……坏掉了……真的呜啊啊、要坏掉了……呜、噫啊啊……”
“喏,你快看,你的里面是相当健康的粉红色呢~”妆裕旋转着内窥管,看着就放在旁边的、能让六道骸也看的一清二楚的屏幕,屏幕里面是被器物撑开的肉环状的宫口里面熟烂淫靡的色泽,“这是你女屄里的子宫,看起来成长的非常不错,极其适合被肏开,被内射的满满的,然后孕育小生命哦~”太过粗暴的动作使得内里疯狂绞缠着软管通壁,汩汩地喷出保护性的液体,保护着新生的太过娇嫩的子宫,甜甜的腥味由此几乎充斥到了整个房间里。
“住口!嗯、嗯啊……”此刻他大概充满了杀意和死志,却奈何他的一切都被她所掌控着,连生死都无法自由选择的卑微生命,才是他最痛恨的,他痛恨弱小无能的自己,被如此没有下限的亵玩着,却还不知廉耻的汩汩流淌出淫水。
“嗯?为什么要我住口?觉得羞耻吗?”妆裕一边说着,一边漫不经心的将内窥镜的管子又往里插了插,好像她面前的并不是个人,而仅仅只是个用来随手淫虐玩耍的玩具罢了,“可你的身体好喜欢被这样玩弄呀,看,都是你的骚水淫液~”
“呜……不……”这个可怜的少年被玩弄的淫液直淌,肉棒也颤颤巍巍的挺立了起来,之前最坏的打算也不过就是向黑手党们复仇失败后被复仇者们抓住再次关进监狱罢了,哪里能知道会败在一个和黑手党没有关联的少女手上?又怎么能想到这个少女居然是如此一个喜欢玩弄人身体和心灵、将人的自尊完全踩在脚下的恶魔?
“不什么?好好看看你自己吧。”妆裕强迫他直视他现在的身体,有着乳房,雌雄同体,子宫被玩得一阵阵痉挛,不停流着淫水,“你这里,会被大肉棒不停贯穿,浓精会冲击你淫荡的子宫,然后,你就会怀上宝宝,大着肚子边发情流水边求肏,那个场景一定很棒~”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妆裕出手一拉,只见那被玩弄得潮红不堪的女屄里被淫液浸透的内窥镜导管被拔出,发出开香槟木塞的“啵”一声,顺便带出了大量的淫靡液体,刚刚那一番玩弄,是真的将他里面玩弄成了水帘洞一般。
那种屈辱的酷刑似乎结束了,六道骸躺在试验台上喘着粗气,胸部的曲线也随着他的喘气而起伏着,下面被折磨得鼓涨红肿的花穴也随着呼吸的韵律而瑟缩开合着,就像是无声的勾引,妆裕掏出早就发硬的肉棒,抵住了水润的女屄口,龟头不停磨蹭着女屄的缝隙,肏玩着阴蒂:“好好看着,我要肏你喽~”
“不、住手!唔……”虽然嘴上拒绝着,可是由于双腿被摆出产妇一样的姿势打开着,根本没有办法并拢,色泽艳丽的花唇也因为之前的玩弄而微张着,露出里头细腻的软肉,穴口正不断淌出一股股的淫液,随着妆裕的龟头上下滑动磨蹭,而沾满了女屄和她的肉棒,就像是在就地取润滑液一般,妆裕的大肉棒开始鞭打他女屄的肉唇,被拍打的女屄由于淫液太过泛滥而发出了水声,“唔……可恶……”
“可恶?哦?看来你也知道自己的身体是多么下贱了?连你自己都厌恶了啊?”妆裕笑着,在他拒绝的目光下,用手指掰开了女屄,将大肉棒慢慢肏了进去。
“唔…呜啊啊啊——”被大肉棒撑到极限的花穴喷出几股淫液,高潮来得很快了,甬道里抽搐着喷出大量淫水,在之前玩弄子宫时就高高昂扬的肉棒终于洒出精液,六道骸高潮时拱起的背重重的砸在了实验床上,他瘫软了身体,仰躺在榻上,胸膛剧烈起伏,艳红的乳头在乳波起伏的胸上挺立着。
“嘛,比我原先设定的还要淫荡,你看起来真有天赋呢~”妆裕嬉笑着,然后低下头啃咬起那柔软的乳肉起来,身下更是不顾对方承不承受得住,一股脑的往里开垦。
“慢、慢一点……太大了……呜……”敏感的内壁被撑开到极限,这和之前玩弄内里的导管不一样,是真正粗壮的大肉棒,酸胀感逼得他绷直了颈脖,可那巨物还是如同猛兽般直直撞进深处,“不…嗯啊…停下来啊……里面、里面真的不行咿呀……好酸啊!!”
妆裕这次倒是听话得停了下来,就保持着这样深入的姿势,手覆向被她用能力改造的这双柔软乳房:“嘻嘻,刚刚忘了跟你说了,你的这里可是我特别改造过的哦~”说着,她低头开始卖力捣鼓这双小白兔,娇嫩的白腻乳肉、红蕊般肉鼓鼓的奶头在嘴里被吃得啧啧作响,在这样的攻势下,奶孔暧昧而淫靡地翕张开来,逸出一股香甜的奶味。
六道骸只觉得胸口那处好像什么流逝了一般,只见妆裕抬头像他一笑,然后就直直亲吻上他的嘴唇,强硬的撬开唇齿,将她嘴中的乳白液体渡到了他口中……六道骸瞪大了异色双眼,嘴里弥漫着奶香味,而自己胸前的乳头还残留着溢出的奶珠……自己真的是被彻头彻尾改造成了个淫荡丑陋的怪物啊……
“嘻嘻,很棒吧?你现在就是我的专属小母牛喽~”虽然胸部了什么的,她还是更喜欢大点的,但现在将就一下呗,“你不是很牛逼嘛?那现在就让我来好好肏肏你的牛逼喽?”她就是喜欢将那些自认为自己很牛逼的家伙们肏成小骚货,嘿嘿嘿,别提多爽了。
“不!呜啊……”他抗议的话还没说完整,就被她耸腰挺入的兽蟒般的阴茎给肏出了呻吟,咕唧作响地直捅到了深处的子宫口,彰显着凶狠的大肉棒还在一下比一下更凶狠的肏干,六道骸在濒死般的抽搐里拼命挣扎,仅仅只是让被绑缚着的手腕脚踝被勒得更紧、皮肤被磨红出血而已,他逃不出这个地狱,“咿呀啊、嗯啊……停下……呜啊、求、求你了……”
被肏得太狠的他终于开口求饶了,尊严或是别的什么,此刻都已经不重要了,只想要个痛快,而不是这样被肉刃反复贯穿子宫的无尽折磨。
但他的求饶呻吟只是激起了妆裕更大的性欲,她的眼眸变成了野兽般的竖瞳,身后伸出了黑色的尾巴,头顶也冒出了猫耳朵,但这些外表的变化对他而言根本没什么特别,最让他在意的是体内那根大肉棒,居然又涨大了一圈,还长出了凸起的倒刺。
新生的孕宫初次承欢,就被接连凶恶地疼爱,现在硬梆梆的肉棒的肏弄下几乎被从头顶到了尾,他只觉得自己像个被肉棒戳穿架在铁架上炙烤的鱿鱼,浑身湿漉漉的,而在肉棒退出的时候更痛苦,那倒刺刮擦过的地方都撩起火辣辣的疼,但这样的疼痛,却非常好的止住了发骚的内里瘙痒酸涩的感觉,太过刺激让他扬起头:“嗯啊啊……慢、慢……噫啊……”
“慢不下来啊~”妆裕说话的时候露出了尖锐锋利的虎牙,不停挺动着腰肢,“你的腰,不也摇得那么厉害吗?承认吧,你也喜欢上这种快感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呜啊啊啊啊……”六道骸摇着头拒绝承认她的话,但连串甜腻的呻吟却从他的嘴里发出,让妆裕越发兴奋,将肉棒在女屄中碾磨几下,就猛地抽出二分之一,然后又狠狠撞进去,“啪啪”的撞击声格外清晰,显得那样淫靡。
六道骸似乎也受不了自己的软弱哭喊,就像个被强奸的小女生一样,怎么说自己也还是个男人,既然现在抵抗不了,也不能就这么认输了啊……他将屁股微微抬起,减轻这种酷刑般的痛苦,增加了性爱的欢愉:“嗯、嗯啊啊、轻点……唔啊、啊要被肏坏了……”
妆裕的手摸上他的胸部,像揉面团一样揉捏着乳房,下身配合着再猛地挺腰,又将大肉棒全根肏入,“噗嗤噗嗤”的声音,每次抽送都能带出些淫液:“真是不得了啊~我们的性向开起来很配呀,爽,再扭得欢快点~”
妆裕开始棍棍到肉地干他的肉穴,被绑着的六道骸上下乱晃,被绑着的手腕都已经磨出了血,子宫一次次被凶狠的肏着、倒刺挂着各处瘙痒敏感的地方,让他眼角不由的泛出泪光,他的屁股被做的‘啪啪’乱响,被撞出一波又一波肉浪,欲望也一波又一波的袭上天灵盖,然后入电击般蔓延全身,让身体浸入快感的浪潮,整个人仿佛要窒息一般,大张着嘴喘息着“嗯、啊啊……哈啊啊——”嘴角流下唾液,殷红的舌头伸了出来。
妆裕低头咬住他的奶子,不停的舔吻啃咬,猫科舌头上的小倒刺让每次舔过的皮肤颤栗,粗糙的快感引得六道骸一阵阵颤抖。妆裕一边舔咬着,一边用手揉捏着六道骸的另一边乳肉,指腹摩挲着上面的肉粒,随着每一次肏干,下流地拽拉揉弄胸前那可怜的两粒,将六道骸的奶头玩得红肿充血,再次溢出乳白的汁液。“啊、啊~不要……啊……好疼!嗯啊……”
妆裕可并不打算放过他,把他的女屄干得越来越松,噗嗤噗嗤的往外挤出淫液,随着妆裕的操干而流出,干到兴头上,妆裕腾出一只手来,锋利的指甲刷刷几下,就将绑着六道骸的绳索割断:“腿夹紧了。”她命令完,就一把托着他的屁股,将他抱了起来。
“噫啊!”突然的临空,让六道骸下意识的抱紧了妆裕,像无尾熊紧紧抱着大树一样,他的双腿紧紧夹着妆裕的腰,防止自己掉下去,然而这个动作,让肉棒进入的更深了,“咿啊啊啊——”他甚至都有种自己的小腹都被顶穿的错觉。
骚浪的女屄“咕叽咕叽”的吞吃着大肉棒,淫液早就把大肉棒裹了一层骚水,让肉棒油光锃亮的,六道骸的屁股被抬高,又被放下,就这样一抬一放的冲击下,妆裕的下体快速挺动,红肿的穴口不断吞吃着硕大的肉棒,如同野兽般的凶猛肏干,使得他浑身无力,几乎都要夹不住妆裕的小蛮腰了,只能瘫软着被妆裕抱着臀猛干。
“噫啊、嗯、嗯啊~”六道骸好似软成了一滩水,攀附在她的身上,身下的骚穴被疯狂的贯穿着,淫水飞溅出来,妆裕回回将肉棒捅进他的最深处,棍棍到肉,已经泥泞不堪的女屄,骚水被捣出了沫来,堆积在二人的交合处发出了“噗嗤噗嗤”声,而他的肉棒也在肏干中坚硬的冒着淫水,看来又要快到极限了。
“我要射到最里面,把你肏怀孕。”说着,妆裕加快了速度。
“嗯……呜嗯、啊啊……”六道骸呻吟的声音都沙哑,这一场长时间的被玩弄肏干,实在太耗费他的体力与精神力了,他双眼迷蒙的睁着,妆裕将他肏射了,“唔啊啊啊——”
流着水的骚穴被猛插了数百下,妆裕的肉棒抖了抖,首次在他体内释放了出来,精液的冲击使得高潮的子宫乱颤着,一波又一波,似乎永无尽头的快感终于使得他昏了过去。
哎呀,发情期才刚刚开始呢,这么不耐操可不行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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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而言之,妆裕的生活十分充实啊~当然,由于过得太舒坦了,她都忽略了同一个屋檐下的哥哥月了。等发情期结束后,放走了凤梨精,生活回归平常后,妆裕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已经有这么久都没抱着哥哥睡觉了。
于是,妆裕抱着自己的枕头,敲开了月的房门:“哥哥~准备睡了吗?”
“怎么有空来找哥哥了?”月坐在椅子上侧身看过来,一手撑着书桌托着下巴,一手搭在膝盖上,手指有一搭没一搭的敲着膝盖,姿容艳丽的脸庞上是清冷疏离的神色。
“哥哥生气了?”妆裕心下大概知道他是在闹什么别扭了,但仍然厚着脸皮蹭了过去,拉住了月的手,“是谁让哥哥不高兴啦?”
“谁让我不高兴?呵。”月勾唇一笑,那样的美色足以让任何凡夫俗子神魂颠倒。就在妆裕心下感慨着月这些年真是越长越漂亮、特别是被她滋润的这两年真是往妖孽方向发展时,月开口说道:“让我不高兴的人多着呢,譬如说隔壁轰家的少年,还有你们学校的风纪委员长……”这两个都是之前已经实锤了的和妆裕有那种关系的人,接下来就是嫌疑犯了,“你那个冒冒失失的学弟,还有那个一头银发像个不良少年的学弟,恐怕还有别的什么人我没查到证据的,不过,果然最让人生气的,还是某个有了新欢就忘乎所以的花心大萝卜吧。”
“嘻嘻,那些人怎么能和哥哥你比较呢?”妆裕直接扑了上去,将月一把抱了起来,“这段时间,我不是怕一不小心伤害到哥哥嘛~”说着,将月放到了床上,“我这不是过来补偿哥哥了嘛~”说完,就去扒拉月的衣服。
月捉住了那只乱来的小手,说道:“谁要你补偿了?去找你的小情人去。”妆裕才不理会这种欲拒还迎的抗拒,她可对这一手调教出的身子了解得很,于是直接把手伸进月分开的腿间,隔着睡裤的布料就扣住那半软的性器揉弄几下,而后变本加厉伸到会阴处亵玩,那熟练的手法和布料摩擦敏感点的刺激感,轻而易举的就把月弄得瘫软了腰肢。
妆裕笑道:“好久没肏哥哥了,哥哥寂寞了吧?身体好饥渴哦~”
“呿!我要是真饥渴了,就去找别的女人解决问题。”月嘴硬道,“我可是很受欢迎的。”但这也只是说说而已,以他的高傲心性,可对别人看不上眼。
“那我可得卖力点,让哥哥没法找其他女人。”妆裕说着,用力吻上了月的嘴唇,舌尖蛮横闯入唇齿之间,在温热的口腔中放肆翻搅。“啧啧”的吮吸亲吻,舌头绞缠着共舞,亲吻之间,月动情的拥抱住妆裕,闭眼享受缠绵悱恻的亲吻时,手在摸索着脱下对方的衣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妆裕动作灵巧的扒下了月的睡裤,里面穿着的是之前妆裕送的色情内裤,他们总是玩各种Py,当然也会有这样那样的情趣衣物了,这条半透明的黑色蕾丝内裤仅有前面那一块三角布堪堪兜住他的肉棒,当然,现在动情只想,肉棒早就在刚刚妆裕的玩弄下勃起挺立,那块遮羞布也遮不住任何东西了。
当然,布料少并不是这条内裤最大的特色,而是三角布料下面穿过胯下的绑绳上有着大小不一、表面凸起小颗粒的珠子,那些珠子卡住女屄口和后穴,随着穿着它的人的走动而摩擦着敏感的部位,当然,当主人有需要的时候,可以拉住那绳子前后加大摩擦力度。
妆裕用手指拨弄着早就被他分泌的淫液打湿的珠子,笑嘻嘻的询问:“哥哥还说不饥渴?”说着,指尖分开颤巍巍闭合着的花唇,让珠子陷得更深了,灵巧的手指玩弄着珠子,被磨蹭得不行的阴蒂挺立充血,女屄也吐出一股又一股淫液,弄得穴口潮湿不堪。
月因刺激而红了眼眶,蜜色的双眸中水光潋滟,让勉强维持着女王般高冷疏离的脸庞看起来淫荡不堪,不下一刻就破功了,哑着嗓子说道:“别再戏弄哥哥了。”
“那我们直接进入正题吧~”妆裕邪魅一笑,一把扯走了情趣内裤,将月整个翻了过来,强硬命令道:“屁股抬起来,我要肏坏你的骚屄~”
“呜……”被妆裕的荤话说的有些羞耻,但仍然顺从的撅起了屁股,像个求欢的母狗一样趴在床上。妆裕看着那白皙翘挺的屁股,就忍不住狠狠拍打了两下,就像在教训不听话的小孩子一样,那手感当真是好极了,但被打的疼痛让月忍不住呻吟出来:“呜啊~别、别打……”
“我要肏哥哥了哦~”宣言完毕,妆裕就扶着自己的灼热的硬物一下便捅入骚屄之中。月被调教成熟的身体一被进入,就用那湿滑紧致的嫩肉包裹着肉棒,像是在拼命讨好这个能带给他痛苦与欢愉的东西一样。
“啊……不……嗯、嗯……嗯啊……”后入式总是能结合得更深,这让月忍不住呻吟起来,长久没得到滋润的身体逐渐从空虚中摆脱,久旱逢甘霖的欣喜之意,身体异常主动迎合着妆裕的肏干。
妆裕插到了最舒服的地方,那骚屄里的花心好像活得一样吮吸着龟头,让她双手忍不住抓紧了他的翘臀,狠狠揉搓着月的屁股,下体用力耸动着,开始一下下的进攻起子宫来。
身上的妆裕压得他动弹不得,只能被迫的趴着,像条母狗一样承欢,但这却让平时高傲的人心底隐晦的淫秽欲望高涨起来。粗大的肉棒一下下的将他贯穿,妆裕干得又猛又狠,将月肏的淫叫连连:“啊啊、太、太深了……噢啊……嗯、噫啊……慢、慢些……呜啊……不行、嗯、要被肏坏了……呜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妆裕丝毫不在意月的求饶,一意孤行的用胯‘啪啪啪’的拍打在他屁股上,雪白的臀波被拍的抖个不停,埋头猛肏着这个许久没疼爱过的身体。
“呜、求你……慢、慢一点啊啊……”月被肏得不轻,眼角流出了泪珠,骚穴‘咕叽咕叽’的吞吃着大肉棒,淫液早就把大肉棒裹了一层骚水,子宫被一次次贯穿的饱涨与酸涩让他难耐不已,“不行……呜嗯、好酸啊啊……”女屄就这么被肏高潮了,喷出的淫液泡着大肉棒,又被大肉棒肏进肏出时大量带出穴口,就这么把他们的交合出弄得一塌糊涂。
“噢……太爽了,哥哥,你真是太棒了!”妆裕的声音沾染了情欲,添了份诱人的色彩。
妆裕将月的屁股抬的更高了些,下体快速挺动,被太过用力的肏过的女屄有些红肿的不断吞吃着硕大的肉棒,高潮过的月浑身无力,瘫软着被妆裕提着臀猛干。
月好似软成了一滩水,身体被疯狂的贯穿着,硕大滚烫的龟头一刻不停挤压着宫颈刺入子宫,青筋鼓胀的肉棒将内壁摩擦得有如火烧,每一下都捣出丰沛的汁液,淫水飞溅出来,妆裕回回将肉棒捅进他深处,顶开子宫口,骚水被捣出了沫来,堆积在二人的交合处发出了‘噗嗤噗嗤’声。
“嗯……呜嗯……啊……啊……”月声音沙哑,双眼迷蒙的睁着,妆裕将他肏射了一次,肉棒上沾着精液,软软的趴着,眼看着又要有立起再射一次的趋势,这次性爱简直像要榨干他一样,也太猛了些,他被肏得哭了起来,“啊啊……太深了、呜、慢些!会,会坏的唔啊——呜、呜嗯……”
随着妆裕的肏干,后穴也开始一张一翕起来,像是在诱惑着妆裕一般,而妆裕果然被诱惑道了,手指直接插了进去,突然的进入让月一惊“唔——”,妆裕又加了一根手指,早已分泌出淫液的后穴内火热的媚肉吸附上来,紧紧绞缠着手指,两根手指在湿热的甬道里不停分开收拢,顺着跨下肏干的节奏,抠挖碾压起后穴的甬道,直把那处也肏得软熟不堪。
“啊啊……别、别这样……嗯啊……”被两个穴口同时涌出的快感折磨得晕头转向,月只觉得自己彻底成了淫欲的野兽,被妆裕支配着,只能一次次迎来无法控制的高潮迭起,“好酸、呜呜啊……要射、呢啊啊……”
“一起吧,哥哥~”妆裕说着,猛的往流着水的屁眼插了数十下,她的肉棒抖了抖,终于在他被蹂躏得不堪的女屄中释放了出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高潮后的月喘着气,正想平复太过激动的身心,却惊恐的感觉到在他体内的那物又硬了起来,他忙道:“今天就这样吧,已经很晚了,休息吧。”再继续下去,他怕是要被肏晕。
“这可不行。”妆裕说着,将月翻了个身,举起他的一条腿又挺腰干了起来,正面上他,“哥哥不是因为我之前的冷落而寂寞吃醋吗?那我可得好好补偿哥哥呢~”
说完,妆裕邪笑着注视月的双眼,一边轻轻舔咬着举起的这条腿,一边挺动胯下,骚屄里满是令人羞耻的液体,肉棒狂插猛干‘噗嗤噗嗤’的捣个不停,起沫的淫水合着妆裕的精液起了一圈白沫,绕着肉棒成了一圈,随着抽插不断进出他的骚屄。
接连高潮后还被如此强硬的对待,月真是委屈得想哭,可泛红的眼角流淌下的尽是欢愉的泪水,身体兴奋的颤栗,骚屄如同一个紧致的小水洞,紧咬着妆裕的肉棒不说,里面还又热又软的,实在太会吸,简直生来就是用来讨好她的肉棒的,插在里面爽的不行。
“嗯、嗯啊~不、不了……”月断断续续呻吟着求饶道,“我再也不敢了、啊啊……呜啊……让我休息一下、噫啊、嗯……”
“不敢什么?”妆裕压低了身子,角度刁钻的肏入,油亮的大肉棒疯狂的抽插在月被肏得红肿的骚屄,“不敢吃醋吗?不,吃醋的哥哥很可爱呀~”
月被干的叫声都断续起来,身子不断晃动。月伸手抱住了妆裕,指甲几乎要掐进妆裕的背部,可惜这点凡人的力量根本破不开她的防御,但这种遭受了无效攻击的感觉,让她本能的觉得被挑衅了自身的权威,于是动作越发狂野起来,直肏得月浪叫连连:“不、啊啊……不行了……嗯、嗯……啊~~”
“还不行哦~亲爱的哥哥~~”妆裕带笑的声音在月耳边响起,“今夜还长着呢~”
月被肏得挺起了身子,两颗诱人的茱萸在胸前挺着,像在邀请妆裕一样。色泽艳丽的乳珠缀在平坦白皙的胸部,看起来分外诱人,惹得妆裕啧啧称奇:“哥哥不会平日里一直玩这里吧?乳头都变这么大了~看起来好像哺乳期的女人的奶头,你看这乳孔,啧啧,哥哥不会真的能产奶吧?”
“呜……”被妹妹调笑得面红耳赤,可自己的身体确实太淫荡了,也没什么好反驳的,甚至此刻,挺立着的乳头正是在乞求着抚摸、揉捏,被妆裕把玩。妆裕忍不住伸出手肆意蹂躏起来,手指掐着坚硬的奶珠拉扯揉捏,低下头对着肿胀的乳珠舔咬吮吸,轻咬了两口,细细的啃咬起乳珠。
“呜啊~”月张嘴呻吟,乳头被咬住时,他的身子会轻颤,骚屄也会无意识的配合着夹住肉棒:“嗯、嗯……不要……啊、不要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妆裕松开咬着乳头的嘴,恶劣的说道:“好啊,满足哥哥哟~”但手却配合着下体精准的肏干,用劲的拧着月的乳头,被上下齐攻的月绷紧了身子,腰眼一酸,再次射了出来……
“哈……啊哈……”月喘着粗气,大开的双腿是真得被肏得合不拢了,翻红的壁肉被肉棒不断带出,腥甜的骚水从女屄里汩汩涌出,阴茎在宫口狠狠肏弄了几下,直接肏进软嫩的子宫,妆裕舒爽的眯起眼睛,像只正在交配的猫科动物。
“呜啊!好、好胀……好酸……要被肏坏了!呜……我受不住了!”月几乎都喊哑了嗓子,酸胀中夹杂着难言的快感才是最折磨人的,宫颈早被磨蹭得灼痛不堪,仿佛要燃烧起来一般,但根本烧不起来,因为不断高潮的淫水狂喷而出,浇灭着烧灼之感。
“啊啊啊啊——”月像濒死的鱼一般挣扎挺动着高潮。
高潮中的子宫紧紧收缩,内壁挤压的感觉仿佛成千上万张小嘴在吮吸着阴茎,爽得妆裕头皮发麻,紧跟着大开大合的抽插,将精液再次灌进了哥哥的子宫里。
月泪眼迷蒙看向妆裕,已经累得说不出话来,仅仅只是喘着气,他已经被肏得有些神志不清了,却还吊着一丝理智没直接晕过去,接二连三的肉棒和女屄高潮让他浑身湿哒哒的,此时此刻的他,就像是终于被玷污了的皎洁月光般,明明是清冷高高在上的存在,现在却如此淫荡又下贱的模样。
被这种淫荡的景象一刺激,原本已经拔出肉棒、想到此为止的妆裕,又性致高昂起来,她随手从空间里掏出了震动假阳具,塞进了被她肏得合不拢的女屄里,将那些缓缓流淌出的白浊堵了进去。
“啊!”月被吓了一跳,原本已经昏昏沉沉的脑袋被吓醒了,他哭着哀求道,“不要了,真的不要了,哥哥已经不行了啊……下面被肏坏了,好痛……”
妆裕亲了亲他流泪的眼睛:“今天最后一发了,结束就让哥哥休息哦~”说着,将月翻了个身,提起了他的臀,这次她要好好肏肏后面这个许久没肏过的后穴啦。
在之前月好几次高潮的时候,后穴也早就泥泞不堪了,此刻在妆裕的注视下正瑟缩着吐出一股蜜液,盛情邀请着大肉棒的肏干。妆裕象征性的伸出手指插了进去,抠挖着做了些扩张,就将大龟头顶在了后穴口磨蹭起来,然后龟头慢慢肏进了那柔软紧致的后穴中。
“呜……”月瑟缩了一下,却早已无力反抗,只能任由妆裕为所欲为,而得到大肉棒的后穴终于摆脱了空虚感,甬道正不顾主人的身心俱疲、欣喜得挤压着大肉棒,祈求更多肏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哈……”大肉棒整个肏入后,妆裕舒爽的嗟叹一声,但此刻的月是真的被榨干了体力,无力配合她了,而她为了自己爽,将之前插进月女屄里的假阳具的震动开关打开了,不顾月是否承受得住,将震动开关拨到了最强档,电动棒蛮横捣弄、震动着之前被肏得敏感无比的女屄,而插在后穴的肉棒也被这种震动波及到,爽得不行。
“呜啊——不!不要再震了!呜……要坏了!呜呜啊……”女屄被震得发麻,敏感非常的内壁在之前的性事里已经被使用过度,此刻却仍然要承受这样的惊涛骇浪。而许久没有被疼爱过的后穴却仍然欢愉的享受着大肉棒的肏干,月分明觉得自己一半在天堂一半在地狱,而无论是天堂还是地狱,它们都有同一个名字叫欲望。
妆裕一边肏着震动不已的后穴,一边掌掴摇摆得分外淫浪的翘臀,“啪啪啪”,连续击打的声音不绝于耳:“爽~这种酥麻的震动感,配合哥哥骚浪会吸的小穴,简直太棒了~”
“呜……好、好难受、嗯啊~不要……”月在一次又一次的内高潮中瑟缩起身子,被过度使用的女屄被假阳具肏得滚烫不已,后穴又被妆裕一次次无情的撞开、大龟头一次次碾过前列腺,月只能无力的流着泪求饶,“不要了呜呜……求你别打、好痛……噫啊啊……呜……妆裕……饶、饶了哥哥吧……”
一边求饶,一边却不自觉夹了夹被打得火红的臀肌,这哪里是不要?分明就是还要!还要更多被肏!妆裕眼神暗了暗,“啪啪”打得更欢了,月因为无力支撑自己的身体,只能任由屁股高高撅起,被妆裕掌掴到红肿的臀瓣淫荡的摇摆着,随着妆裕一次次的肏进肏出而行动,用肉体相撞的“啪啪”声和淫液“噗呲噗呲”的水声,谱写出一曲淫艳的曲子。
粗长硬烫的大肉棒大开大合的肏着肉洞,肉洞内部湿哒哒、黏糊糊的柔软内壁无比热情的吸附上来,从龟头到柱身哪一处都不放过,献媚讨好吮吸不停,就像个极品榨精杯一样被主人尽情享用。
“呜……不、不行了……又,又要高潮了!啊啊啊啊啊——”臀肉被打得又胀又痛,女屄被肏得红肿,甬道也被摩擦得麻木,月再一次的前后高潮,肉棒却已经吐不出什么存货了,太过刺激下,淡黄色的液体被肏射了出来,他被肏得射尿了!
有别于失禁,射尿的激烈让他直接晕了过去。而妆裕丧心病狂到连把人肏晕过去了都不放过,就着插入的姿势将月转了个方向,抱着他走进了浴室里。一边放着水,一边将人按在浴缸里,龟头对准已经被肏的有些肿起的前列腺一阵狠命顶撞,感觉到内壁疯狂痉挛后,妆裕一口气撞到最深处,将精液喷射进月的体内。
处理好性爱的收尾工作时,时间已经非常晚了,妆裕将月抱上已经重新换上床单被褥的床上,然后盖上被子,妆裕抱着月满足的睡去。
今晚的做爱算得上比较酣畅淋漓了,妆裕回味着,想着梦里去找谁接着玩……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操纵着透明的触手掰开了爆豪的双腿,溶解了裆部裤子的布料,那些粗的、细的触手争先恐后的玩弄着爆豪的身体,滑腻的透明触手抚摸过肌肉的纹理,看起来脆弱如同果冻般的触手却有着超出预料的力量,将他紧紧束缚着,只能任由它们玩弄身体。
在这梦境世界的设定里,爆豪是勇者,而妆裕就是魔王,而且这并不是什么正经的勇者通过千辛万苦的努力打败大魔王拯救全人类的热血戏码,而是18禁本子里勇者被各种XXOO的戏码,而今晚妆裕扮演的就是有着这些透明触手的超级工口魔王,嘿嘿嘿。
“啊……嗯啊……”滑溜溜的透明触手挤进那色泽艳丽的后穴,淫靡的摩擦挤压着爆豪的敏感点,因为是透明的触手,所以能将肉穴内的情况一览无余,同时触手不断分泌出黏液,进进出出间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真是淫荡的勇者呢~”妆裕将他吊起,手指由下往上划过他的小腹、胸膛,然后直接勾起他下巴,迫使他抬头看向自己,“如此淫荡的身躯,来到我这里,怕不是为了消灭身为魔王的我,而是赶着过来挨肏的吧?”
“唔……混蛋!住口!嗯、哈……”爆豪用尽力气想夹住自己的双腿,企图阻止触手的侵犯,不断扭动身体想要逃离魔王的爪牙。可那些触手结实得可怕,将他小腿贴着大腿绑缚着,将他双腿大大的打开着,粗壮的透明触手长驱直入进后穴,将肉穴的褶皱都抚平了,而魔王妆裕还嫌不够似的,竟然又驱使着两条细触手,沿着穴口探索一阵,挤了进去。
“啊啊……嗯哈……啊!”他发出了近乎悲鸣般的呻吟,后穴已经被撑到了极限,而那两条细触手竟然还在拉扯着,似乎想要将那里更加的扩张一般,他只觉得自己好像要被撕裂了,但每当触手着重照顾、挤压到前列腺时,他又不受控制的勃起,肉棒随着触手的节奏抖动着、慢慢溢出液体来。
不知不觉中,他的身体跟随着触手的律动而摇摆起来,本能似的追逐这不合时宜快感……哈,果然是一幅淫荡又下贱的身躯……
触手表面的黏液让皮肤火烧火燎一般,而此刻充满了黏液的后穴更是对这种异常侵入感到欲罢不能,爆豪一边对这个侵犯自己的东西感到恶心,一边却被快感冲走理智,万分渴望射精。他暗红色的双眼看向那下半身全是触手、上半身却是少女模样的魔王,也不知道是洞穴中光线昏暗、还是他的理智逐渐被情欲占领的原因,他竟然会觉得这个魔王的脸,长得有些好看……
“啊、嗯!不、那里……嗯啊啊啊!”表情恍惚的爆豪打算迎来高潮的时候,触手忽然有了行动,粗壮的透明触手化作了飞机杯套住了爆豪挺立的肉棒,而里面的细小触手却侵入了尿道,完全堵住了精液的出口!
“啊!不要……啊啊啊啊!!”这地狱般的折磨使得爆豪的眼角不由得沁出泪珠,前后都被透明触手入侵,从内部侵袭破坏的感觉简直可怕到了极点,“出去!不嗯啊啊……”
妆裕伸出纤细葱白的手指,指腹温柔的擦拭了一下爆豪眼角的泪珠:“唉,你这小模样,可真可怜……我也不是什么魔鬼,你说点好听的求求我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若是在平时,怕是要杀了对方的心都有了,但此刻被欲望折磨得晕头转向的他只能哽咽着开口求饶:“放、放过我吧……嗯啊啊……求、求求你……嗯哈、哈……”
“你这么乖呀?”看起来梦境调教的效果已经潜移默化进对方的骨子里了,妆裕笑了笑,“那我就放过你喽~”说着,进入他身体的触手都退了出来,肉穴随着触手的退出,而瑟缩着开合,像是在吞吐什么一样。
“呜、嗯啊……”体内的触手离去,竟然给他带来一股难以压抑的空虚感,他难耐的扭动着腰肢,“可恶……”
妆裕伸手抓住了他的阴囊,揉搓玩弄着,不断刺激着想要得到高潮的爆豪,却又不真正的让他得到满足,欲望被吊得不上不下的:“怎么好像放过你了,你的身体却不乐意了的样子?勇者哟,你差不多也该诚实一点了吧~”
“不要捏、嗯啊啊……妆、妆裕……求你……”“求我什么?”“你、你他妈的倒是肏进来啊!”被逼急了的爆豪忍不住破口大骂起来,“你这算什么魔王?是不是不行啊?!把老子弄得不上不下的……妈的,你要是不行就换老子来肏你!”
“哇哦……”饶是见过各种大场面的妆裕都愣了一下,随后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真不愧是你啊,就知道你这个榴莲头就是这么个又臭又硬的脾气……”虽然像榴莲一样又臭又硬,但是也和榴莲一样又好吃又有营养呢~
妆裕笑够了,也不折腾对方,而是将肉棒肏进了刚刚被触手扩张得湿软的肉穴之中:“行吧,就满足一下你这个小骚货~”
随着胯部抽送的节奏,每次插入都将穴口的嫩肉挤入肠道,拉出时又把嫩肉翻出,小穴口也充满各种黏液,分不清楚到底是他分泌的肠液还是触手分泌的催情液体:“嗯、嗯啊啊……好舒服……啊、那里……”
“爽…嗯啊……怎么回事、噫啊……”爆豪断断续续的呻吟着,而下体的淫水更是越来越多,胸膛上原本扁平的乳头也立了起来,仿佛在邀请品尝一般,而妆裕也不辜负乳珠的期待,用触手富有技巧的玩弄起它们。
原本绑着爆豪腿的触手不知何时松了开来,可爆豪的身体却下意识的就缠上了妆裕,随着妆裕的肏干,他的双腿紧紧夹住了她的腰,而腰肢和屁股则是跟随着妆裕的节奏而摇摆起来,扭动得仿佛妖精一样,但即使身体已经如此骚浪了,他嘴里还是骂骂咧咧的:“可恶……嗯啊、你为什么……唔啊、这么会肏啊!混蛋……色情魔王……嗯、嗯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呵呵,不会肏的话,怎么征服你这样的骚浪勇者呢?”妆裕笑了笑,加足马力冲刺起来。因为是在她自己用精神力所勾住的梦境世界,实际上她并不能感觉到什么舒爽感,但这种征服别人的心理上的快感还是更重要的,而因为是她在操纵着梦境世界,所以她可以让爆豪能感受到的快感更甚。
“呜啊!好、好胀……要去了!呜……嗯啊啊啊!”爆豪高亢的呻吟起来,酸胀中夹杂着难言的快感直直冲上天灵盖,然后蔓延至全身,腰眼一酸,他像濒死的鱼一般挣扎挺动着高潮起来,“啊啊啊啊——”
想必他明天醒来的时候,内裤里都是一塌糊涂了吧~妆裕幸灾乐祸的想着,随后退出了梦境世界,却在退出原本的梦境世界后,坠入了另一个梦境里。
“喂喂,凤梨君,你不会是寂寞难耐的找上门来挨肏吧?”妆裕立刻知道是谁在搞鬼了。
六道骸倒退了一步,显然,之前被妆裕变成双性肏得死去活来的记忆实在给他留下了太大的心理阴影面积了。但秉承着输人不输阵的精神,六道骸勉强笑了一下:“只是好奇如此强大的你,彭格列就没有招揽你么?”
原本他就只是想找黑手党报仇,都已经查到了彭格列十代目在并盛中学了,也很顺利的即将找出来,结果半路杀出了个夜神妆裕,他平白遭受了那么多罪,现在想起来他都觉得屁股疼,但唯一庆幸的是,妆裕确实讲信用,用完了他的身体后,没有杀人灭口,而是真的放他走了。但这也已经晚了,彭格列十代目沢田纲吉已经在里包恩的锻炼之下顺利升级,将还没恢复的他给打败了,这之后等待他的自然就是复仇者监狱。但随即里包恩却又想招揽他当彭格列的雾之守护者,参加接下来的指环战,六道骸就想不明白了,他们放着身边这么强一个战力不招揽,跑来招揽他这个敌人做什么?
“彭格列?招揽我?”妆裕毫不在意的挥了挥手,“恐怕这个世界还没哪个组织出得起招揽我的费用吧?我可是很贵的……嗯?!”她忽然觉得外面世界不对,立刻离开了梦境。
等她睁开眼的瞬间就猛得起身抓住了袭击过来的棍棒,她定睛一看,袭击者竟然是夜神总一郎,她的父亲……月赤裸着身子睡在被窝里,因为之前太过劳累而没醒来,而妆裕也没穿衣服,现场气氛一度尴尬无比……
呵,夜路走多了,果然是要翻车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你……你们……”此时此刻的夜神总一郎还不知道他们两人的具体情况,只看眼前两人赤裸着睡同一个被窝、知道是兄妹乱伦,还不清楚是谁上谁,第一反应是做哥哥的犯了错,所以随手抄起搁在角落里的棒球棍就想来一场棍棒教育,却被反应迅速的妆裕拦了下来。
“……爸爸,有话好好说,不要动手。”妆裕一把将棍棒夺了过来,力道之大将总一郎拉得一个踉跄。若真的只是个国中生和兄长发生了乱伦关系被自己父亲逮到的话,可能早就惊慌失措的哭起来了,但她是谁?她可是来自末日世界的大佬,什么阵仗没见过?哪怕对方是自己现在名义上的父亲,但如果敢对自己动手的话,那就只能算作敌人了,所有敢与她为敌的存在,都只有死路一条,这就是她存活在末日世界里一直屹立不倒的生存根本。
“父、父亲?!”动静这么大,疲惫的月也醒了过来,却被现场吓了一跳,这种被捉奸在床、且还是和自己妹妹乱伦的一幕被亲生父亲给看到的慌乱感,让月慌张得脑袋一片空白。
总一郎此刻只觉得胸闷气荒,一股怒火直窜上脑门,脑浆都仿佛要炸裂一般“噗通噗通”的跳着,他现在大概就处在随时能被气死的地步,但身为警察,他只是沉着脸,并未口吐芬芳,最后只咬着牙说道:“先把衣服穿上!”说完,他率先出了房间。
“妆裕……”月不知所措的看向妆裕,却见妆裕神色镇定从容:“哥哥,别怕。”一瞬间,月就冷静了下来,是了,没有什么好害怕的,早在他踏出了这一步、决定和妆裕在一起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了,如今只不过是假想过的坏事发生了而已,他早已决定自己的立场,不会因为突发事件而改变。
等他们穿戴整齐下楼时,总一郎已经坐在客厅等候多时了,也许是这段时间足够他冷静一些了,他先从自己身上寻找原因,这些年他总是早出晚归,忙碌的工作使得他并没有多少时间陪伴教导自己的两个孩子,而孩子们也表现得十分懂事贴心,他也就忽略了家庭里可能存在着的问题,也许正因身为父亲的自己如此疏忽,才造成了如今的局面。
想清楚了的总一郎本想耐着性子和孩子们说理,可临了见到他们二人时又想起这该死的乱伦之事,原本的说理到了嘴边就变成了警察职业病般的质问:“你们什么时候开始这种不知廉耻的不正当关系的?知道你们这是在做什么吗?你们可是兄妹!这是在乱伦!”
“我和妆裕又不是亲兄妹!”月反驳道,“我喜欢她,不会因为身份而改变这种喜欢。”
“你!”总一郎愤怒的一拍桌子就站了起来,那架势怕是要把他腿打断,他不知道月是何时知道妆裕是养女这件事,但无论有没有血缘关系,他们都是兄妹这一点并不会改变,“你这算什么喜欢?!妹妹才上国中,你就把她拐上了床?!就这种喜欢?!”
妆裕挡在了月身前,防备着父亲真的一时激动把哥哥的腿给打断,她说道:“不关哥哥的事,是我勾引的哥哥,都是我的错。”勇于认错,坚决不改←←就是这么理直气壮。
夜神总一郎不可置信的看向眼前的女儿,像是这些年来第一次正视她一般,当年因为车祸事件,真正的夜神妆裕早已死去,但为了让妻子不至于愧疚悲痛到拒绝治疗,他才选择隐瞒了这件事,并领养了和妆裕年龄一致且长得有七分相似的她,从此延续了夜神妆裕的存在。
在他的印象中,这个女儿,一直都是无忧无虑、开朗率真的模样,活泼可爱、嘴巴又甜,特别讨大人的欢欣,典型的别人家的女儿,但若说她会“勾引”,他是无论如何也想不出她是怎么勾引的,这根本就不可能。
而妆裕这种“都是我的错”的言论似乎刺激到了月,月有些激动,恨不得将那些多年来压在心底的痛苦、怨恨和恐惧在这一刻释放了出来,他反驳道:“这不是错误!妆裕,我们的关系,不是错误的!”
“逆子!乱伦就是错的!”总一郎此刻是真的想打断儿子的腿了,最好是打得去德国骨科都治不好的那种。他伸手去拽月,却被月反射性的挥开了。
“别碰我!”他始终没有从童年的阴影里走出来,被男人触碰到的皮肤立刻泛起了鸡皮疙瘩,哪怕这个男人是他的父亲,他也忍受不了的感觉到一阵阵的恶心,“这明明都是你的错!是你的错!我和妆裕没有错!”他虽然是公认的优秀,但其实性格有些偏激,既然是认定了的事,就不可能有什么回旋的余地,他从不认为自己的是非观有什么错误的地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会变成如今这个样子,不都是因为父亲你的错误吗?!”这横亘在父子二人间的天堑,正是当年一切悲剧的开端、家庭崩坏的开始,月这些年来都未曾宣之于口的怨恨,“你如今又有什么资格来指责我和妆裕?我们只有彼此而已,凭什么就是错的?!”
总一郎被这三言两语震得无以复加,那些仿佛已经痊愈的旧伤疤在这一刻被揭开了遮挡的纱布,露出了仍然溃烂着的伤口,原来过了这么多年、他们一家从那个噩梦般的家搬到了最安全的这里那么多年,那些过去的伤痛却永远没过去,如鲠在喉、如刺在掌,犹如跗骨之蛆般难以摆脱,时刻跳出来提醒着他,因为他的错误,导致了一个本该美满家庭的破碎。
“别这样,哥哥。”妆裕拍了拍月的胳膊,让他冷静下来,现场最冷静的人,恐怕也只有她一个人了,“你知道的,这也不是爸爸的错,妈妈的死,都是那些坏蛋的错啊。”可人都是这么奇怪的生物,明知道错的是坏蛋,却还是会怨恨着同样的受害者。
“妆裕……”月有些难过的看向她,他会那么难过的原因,正是因为她所说的是对的,他其实也知道错的是那些人,可他就是无法控制自己去想,当年要是父亲没惹到那些人,又或者,父亲当初接了他的求救电话,不管能不能赶来救下母亲和自己,当初只要他接了那电话,或许如今的他也不会那么恨了。
妆裕冷静的说道:“爸爸会这么生气,只是因为我和哥哥的关系是兄妹,所以不该发生男女关系,对吧?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当爸爸的女儿了,我本来也就不是你的女儿,我也不是夜神月的妹妹,我会搬出这个家,从今以后,我就是我,这样的话,我和月就可以在一起了,对吗?”她语调平静,表现得成熟稳重的不像一个国中生,冷静得仿佛置身事外。
强者的决定从不是弱者能够反对的,妆裕下了这个决定后,便行动力迅速的将一切都收拾好了,连夜让AI管家小红找到了最适合的公寓买了下来,隔天就搬了出去,行动力之强大,愣是让还处在没想明白的总一郎连个挽留的时间都没有。
妆裕甚至迅速办理了转学手续,雷厉风行、速度之快,颇有拔吊无情的渣女风范,她离开的时候,作为优等生的月第一次逃课了,聪明如他,怕是早就知道妆裕在说出“搬出这个家”的时候,就一定会以最快的速度离开的,如果他不堵住她,怕是连个道别都不会有。
“我知道……我都知道啊……说什么我们只有彼此……其实是我只有你啊。”月抱住了妆裕,从很早以前他就已经察觉到了,自己根本从未拥有过她,一分一秒都未曾拥有过她,那些缠绵的日日夜夜,其实换做是谁都可以,隔壁家的小儿子、她的小学弟或者同学,谁都可以,她没有什么非他不可的理由,可是他却非她不可,“求你了,别离开我……”
这份爱,一开始就是如此不公平的,妆裕从未有一刻觉得他如此可怜,高傲不染尘埃的皎洁月光,却为她坠入了红尘里,从此低贱又卑微,这本该不是她要考虑的事,她只要自己爽到就行了,可就在她刚刚,她有些于心不忍,如此深爱一个人,又有什么错呢?
谁又不是年少热诚的爱过一个人呢?不,不仅是曾经年少的时候,甚至时至今日,她也是深爱着他的,若他此刻出现在眼前,她也依然还是会不顾一切的拥吻对方,可惜啊,命运半点不由人,他到底只是末日世界里一个副本中的人物罢了,无论两人再如何相爱、跨越一次次的副本轮回,当世界崩塌之时,她依然失去了他……她总是在失去他。
那个时候她就懂得了一个真理,离别总会来临的,每个人都只是过客而已,只有他、只想他,这种事本身就是危险的想法,正如现在的月觉得只有她一样。
妆裕温柔的拥抱住了月,也许正是因为失去过,才学会了温柔吧?她笑了笑,离别总会来临的,但至少在离别以前,她可以许下些承诺:“哥哥在说什么傻话呀,我当然不会离开你呀,只要我还在这个世界一日,我都不会离开你的。”但当要离开这个世界的时候,她也还是会毫不犹豫的离开这个世界的,毕竟她的梦想是成为宇宙级强者啊。
似乎感受到了妆裕并未说谎,月情绪稳定了下来,命令道:“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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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说她最开始的世界,在末日来临前的她14岁以前的生活,早年丧父,后来改嫁的母亲也死了,而她10岁就杀了人,是她的继父……若是被知道这件事,人们大概会第一时间想到是她悲惨的身世造就了杀人如麻的她,因为小时候被继父猥亵过所以才杀了继父……就像她唯一的朋友李可可在知道了这件事后,竟然会第一时间觉得她可怜一样,明明受害者是继父,而她是个年纪小小就成为杀人犯的可怕家伙。
但这其实都只是不切实际的联想罢了,她不过只是天生的反社会而已。因为父亲死去的太早,她根本就没什么印象,自然谈不上对亲生父亲有多深的感情,甚至他对她而言很陌生,所以他的死对她而言也是无关痛痒的。而关于母亲,记忆里总是只会哭泣、却什么也做不好的软弱女人,说实话,她对她也是厌倦的,都说为母则刚,但显然不适用于她的母亲身上,作为只能依靠别人的菟丝花,哪天没有任何依靠了,迟早也是会死的,早点晚点罢了。
而关于继父和情人合谋害死母亲来夺取财产,其实只是年幼的她的臆测罢了,她没有任何证据证明这些,继父在外面真的养了小三小四,但这不至于要推倒家里的这根红旗,再说了,事实上母亲名下也没有多少财产,这一切都不过只是年幼的她的猜想,然后越想越觉得这一切就是真实,加上他人总是同情她这个父母双亡的小女孩、认为继父虐待她,外界总向她这个心智尚未成熟的孩子输送错误的信息,让她形成了错误的三观,导致最终杀人的结果。
若是她没有和善良的李可可成为朋友,她甚至永远也不会知道正常人的三观该是怎样的。可即便后来她已经知道了是非对错,也已经没有任何用处了,因为末日来临了,所谓的是非黑白在生存面前毫无意义,反而是像天使般的可可最先回到了上帝的怀抱中,可笑的是,逼死可可的并不是末日,而是末日之前的人性险恶。
可可她善良、温柔、愿意聆听他人的烦恼并提供帮助,成绩优异、长相甜美,完全就是校园女神的典范,14岁啊,本该是前途无量的花季少女,却因为被错误的人喜欢上,而葬送了一切,明明错的是那些强奸了她的纨绔子弟,但所有的外界压力和负面情绪全压在了可可的身上,最后导致了她跳楼自杀。也许正因为这世界上最善良的人遭受了这样的打击,末日才降临的吧,在可可自杀的当晚,末日便宣布来临了。
可可早死也挺好,她这样善良的人,也不可能在末日这样残酷的世界里活下来,她是绝对不可能去伤害他人的,哪怕遭受了那样的事,她也依然拒绝了她想为她报仇的提议,她做过最狠的事也不过只是伤害了她自己……但罗丽莉是与她截然不同的人,她可以毫不犹豫的杀人,在没有了她的束缚之后,她最先下杀手的,就是整个学校里的人,正因为她在其他人对末日宣言将信将疑之际抢在他人之前一口气杀了那么多人,才得到了主神的额外丰盛的奖励,开启了她末日大佬的旅途。
或许,正因为她的童年少年过得太与众不同了,她才会想在新世界里拥有一个完美的家庭,过上可可口中所说过的普通人幸福的一生,而她来到这个新世界也确实满足了这个愿望。但很快她就厌倦了所谓的“普通人的幸福”,她也许生来就是为了杀戮,正如主神给她起的代号“杀戮萝莉”。
现在回想起来,那些原以为会刻骨铭心一辈子的、惊心动魄的过往,已经都退去了色彩,记不太清晰了,只有些惆怅郁闷之感难以抒发罢了,现如今,不过只是被这再度回归独自一人的状态而撩拨到了这根神经,所以才陷入回想……也许真的只是太闲而已,不如买醉。
于是,妆裕换上了性感的成人衣服,画上了美美的妆容,踩着一双七公分的高跟鞋,带好了她让小红黑进官方系统伪造的“罗丽莉”身份的证件——真郁闷呀,用自己真正的身份却还得用伪造的手段——拿上名牌手包装上证件、手机和卡,就大摇大摆的扭着性感小蛮腰出门了,在电梯口遇见了隔壁的瘦竹竿大叔,虽然对方长得挺高的,但那一幅风一吹就要倒下的小身板,着实让她没什么兴趣,招呼也没打就擦身而过了。
“啊……”原本已经伸出手想打招呼的八木俊典将举起的手尴尬的挠了挠脸颊,看起来新搬来的邻居家的这个孩子并不怎么友善啊,说起来,都没见过她的父母,今天她怎么、嗯,也不是说不好,但是不是太过成熟性感了些呢?不应该还是个学生吗?毕竟之前有见过她穿着学生制服……
心里还是有些不放心于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孩子穿成这样在夜晚出门,于是,八木俊典还是决定多事一下,就跟在了妆裕身后。穿着高跟鞋“噔噔噔”走路如风的妆裕心里就纳闷了,那样拙劣的跟踪技术,当然是逃不过她的感知的,感情隔壁公寓里住的是个痴汉?啧啧,可真是看不出来啊,那副残破的身体还能出来当尾行犯的吗?不会被女孩子一个挣扎推倒在地就起不来吧?专业碰瓷?
八木俊典越跟越不对劲,妆裕径直往红灯街区过去了,没一会儿,他就见到有个穿得体面的大叔向她搭讪了:不、不妙,难道邻家少女是干援助交际这一行的吗?这可如何是好?还是个学生啊,未成年的话……对未成年做这种事就是在犯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顿时,八木俊典就有了底气,他本来就是站在打击犯罪第一线的英雄,又怎么可能对眼前的犯罪视之不理?于是,在那个大叔拉着半推半就的她就要进到酒吧里的时候,八木俊典就赶忙过去阻止了:“你想对一个未成年女学生做什么?还有少女你也是,未成年可不允许出入酒吧这种地方啊!咳咳……”说着就捂住嘴咳嗽起来。
什么鬼啊?!果然是专业碰瓷的吗?妆裕有些震惊的看着面前的人说着说着就吐血了的神奇操作,不由的呆住了。连她这种见惯大场面的大佬都感到震惊,更何况之前向她来搭讪的小市民呢?这个时候都惊得跑没影了←←
“……要我送你去医院吗?”妆裕还忍住了吐槽,礼貌的询问了一句。
“不……”八木俊典忙摆了摆手,“不用了,我没事。倒是少女你……”他那由于瘦弱而深深凹陷下去的眼眶里,那双蓝色的眼睛有着纯粹热忱的光芒,“你年纪还小,可不要误入歧途啊。”说完就见到对方嫌弃的神色,他不由的感到一阵挫败,自己果然不擅长说教啊!
“你可真是……”妆裕一时间竟然找不到形容词,但随即瞥见了广场大屏幕上播放的新闻,就立刻想到了要说什么,她一指那屏幕中的欧尔麦特说道,“你真像欧尔麦特。”
此话一出,八木俊典吓得又吐了口血,以为自己的身份被识破了,慌忙摆手否认:“怎、怎么会!少女你认错了!”
“你可不要误会,我这可不是在夸你。”妆裕冷漠的说道,“我的意思是你和欧尔麦特一样是个自以为是的笨蛋而已。”“自以为是?”也有人说过他是个笨蛋,但“自以为是”这种评价倒是第一次听说,他不由的愣住了。
“难道不是吗?欧尔麦特总是仗着自己比别人强而自以为是的认为自己能一个人解决问题。”妆裕并不厌恶英雄,事实上她很喜欢英雄,但对于这个世界的英雄,总给她一种怪怪的感觉,“他总说‘没事了,因为我来了’,可事实上,当需要他赶去救场的时候,事情已经发生了,又怎么是没事了呢?你就像他一样自以为是,单方面认为我是误入歧途的少女,可随便下出这种结论的你,真的了解我吗?”
妆裕从包中掏出了证件,举起来怼到了八木俊典的面前:“看清楚了,我可是成年人!”八木俊典匆匆看了眼身份证上的姓名、出生年月和户籍地址,眼前这个叫罗丽莉的少女、不对,是女青年,已经24岁了。怪不得他没见过她的父母,年轻人外出工作打拼又有几个会带上老家的父母呢?可、这实在是太让人惊讶了,毕竟他见过她穿学生制服,那模样,看起来可能就只有国中生的年纪而已,作为一个成年人,未免也太娇小可人了。
“我可是合法萝莉哦~”似乎是看出了他的震惊,妆裕魅惑一笑,撩了撩头发,“如果大叔你好萝莉这口又不想犯法的话,可以找我哟~我给你优惠价~”
“腾”一下涨红了脸的八木俊典似乎是被这样直白的调戏给吓到了,脑袋一片空白。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趁着对方没反应过来,妆裕就直接开溜了,笑话,此时不开溜,还等着八木俊典反应过来后再来唠唠叨叨说些大道理吗?讲真的,她就只是出来图个乐子而已啊,道理她都懂,但是能不要妨碍她找乐子吗?
不过说起来,隔壁这个瘦竹竿先生,倒是很有意思啊……明明是那么孱弱的身体,但却还是愿意站出来多管闲事啊,比起冷漠得习以为常的人类社会,这种人可真少见啊。她的直觉一向不差,第一眼见到他就知道了对方大概是个善良的人。
虽然她天生反社会,与黑暗为伍,与混乱为友,但是,这并不妨碍她喜欢善良的人。身处黑暗也可以心向光明,身在光明也不排斥黑暗的一面,这就是她,一个一切都以取悦自己为基准的人。
妆裕踩着高跟鞋,身影在黑暗中看不真切,只有每走一步时鞋跟敲打地面的声音回荡在小巷之中,刚刚为了甩掉八木俊典就随便七拐八拐的走进了非法地带,不过也没太大关系,她的直觉一向很准,既然下意识的走到了这里,那这里应该是有酒的,说不能还有一段艳遇可以邂逅——当然不包括这些看到女性孤身一人就想围上来占便宜的小混混。
“叮铃”一声,酒吧门上的摇铃响了,妆裕推门走了进来,却见这个小酒吧里只有两个人,一个在吧台里面擦着酒杯、穿着西服的黑雾形状的人,大概他就是调酒师里,另一个则在角落里拿着手柄、翘着兰花指打游戏——哈?这个酒吧还有游戏厅设定的?
当她推门进入的时候,两人都戒备的看向她,妆裕暗想,果然是无法地带的小酒吧啊,警惕性倒是不错,不过今天她只是来喝酒的,没兴趣惹是生非。她在门口的垫子上蹭了蹭高跟鞋上沾上的血迹,便走过去坐到了吧台上:“上你们店最烈的酒。”
“这位小姑娘……”“我成年了。”妆裕把证件往桌子上一拍,“快点,我耐心可不好。”本来就是出来找乐子的,结果先后被人败了兴致,简直扫兴。
那个玩游戏的青年转过头不再理会吧台这里的事,专心致志的翘着兰花指捏着手柄,屏幕里的游戏角色打得正激烈。调酒师便就上了一杯酒,还贴心的询问:“要加冰块吗?”
妆裕嫌弃的看了眼酒杯里的酒:“这么点?直接把酒瓶给我就行了。”说着,把卡往台子上一拍,“把你们店的烈酒全上了。”“额……”显然,对方并没有遇到过喝酒就真的是“喝”酒而不是“品”酒的人。
妆裕抄起酒瓶就是一口闷,那动作极其豪放,一点也不符合她的外表。酒对她而言,就和饮料一样了,对她根本起不到麻痹神经的作用,不过够辣就行了,刺激一下味蕾就可以。“吨吨吨”干掉了三瓶酒精度96度的波兰精馏伏特加——SpirytusRektyfikowany。这种酒被称为“生命之水”主要原料为谷物和薯类,经过70次以上蒸馏堪称世界第一烈酒,这个没什么客人的小酒吧里存货也总共就三瓶,但都被妆裕当水给喝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