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没想到,自己竟是个学剑的天才。
第一日练习时还稍显生涩,第二日挥剑自如,第三日能和他的剑术老师对打。
只不过剑术老师时刻敬畏他,不敢拿出真正对战的气力,甚至过招时都不敢直视他一眼,若不是技巧纯熟,也和闭着眼乱挥没什么区别。
根本不够尽兴。
他用袖子擦了擦汗,走到练剑场边上坐下,立马有捧了水和毛巾的仆人跪着侍奉他。
他们头上皆用棉布条裹着木质面具,同其他人一样的,颤抖,虔诚。
仆人是昨天他对神nV提的要求。
还有前天,他旁敲侧击地说了下饭菜不够可口的事,晚上立马有七八个裹了面具的人站在一旁,端着不同的菜等他品评。
他选了菜尚能入口的两个,让其他人都离开。
“以后这个汤,少加点盐。”他边喝边挑毛病,一碗汤下肚,随口问道:“你们都叫什么名字?”
两人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蜷缩成两个球T。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吾神。”神nV向他弯腰,“询问他们的姓名,可是要降下神罚?”
“……”
他扫兴地挥挥手,让他们都离开。
总的来说,尽管生活有不如人意的地方,但整T还是不错。
他从回忆中出来,打了个手势让仆人去拿麦芽酒。
第四天,他按部就班地练剑,听老人重复地讲着又臭又长的诸神。有的时候,甚至他自己都会记错讲到了哪。
每天结束时的神谕诵读环节是老人最期待的,却是他最抗拒的,每次读那些东西,他的脑子就会没来由的疼痛。只有读到最后两句才会好一些。
第五天晚上,他差不多m0透了这些人的生活作息,于是换了套不显眼的衣服,m0出神殿。
村口有片灯火通明的热闹场所,其中一家最大的麋鹿酒吧里最为热闹,大晚上,醉醺醺的村民,旅客,冒险者拥挤在酒吧狭小的空间里笑闹,马列巴琴的合响,游nV游郎们的歌声淹没在喧嚣嘈杂的噪音里。
他随便拿了进门处的粗陶啤酒杯,闻了闻没有异味,就用各个酒桌上东倒西歪的陶壶灌满一大杯h油啤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这里,他能打听到很多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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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神的地方就会有王,神权和王权并立,神需要一把剑,王不需要,于是神降下神谕,同王权妥协。”
“神谕就是神给我们的旨意,我们需要聆听的福音。”
他的眼皮轻轻合拢,砰的一声猛地磕了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