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被暴力踹开的时候,光裸的男人还在往纪棉身上滴蜡,看身下的人儿疼得打颤,发出猥琐的笑。
两列穿着黑色西装的人鱼贯而入,一个个人高马大异常冷漠,像是保镖,非常训练有素地列成排,空出一条通道来。
男人被这踹门声惊了一跳,正要扯起嗓子骂,却看到对面人多势众,杀气腾腾的,立马犯怂了,但是在小美人面前不能丢了面子,到底还是抬高声音虚虚质问了一句:“咳,你们谁啊?出去!”
傅棠川像煞面修罗一样大步走进来,抬脚给这男的踹翻滚了好几个骨碌。
“什么人你都敢碰,找死,”字字淬着寒气,“拖出去。”
“诶呦,诶呦,疼死老子了,经理呢,经理!……啊!”
吃了保镖几个硬拳头后,哇哇叫立马焉了下去。
傅棠川去看床上的纪棉。
纪棉四肢被绑在床柱上,脖子套了个狗链,嘴里塞着震动棒,脸有些肿,看样子被扇过,嘴角也有血迹。身体上到处是斑驳的凝结的蜡,细白娇嫩的皮肤被烫得一块一块红,也有个别地方出现青紫,不用想,肯定是反抗的时候挨打了。
一张小脸哭得花得不成样子。
床头还放了一瓶类似伟哥的药物,看起来还没碰过,可想而知,要是晚来一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傅棠川冷着脸取出震动棒扔地上,又去解开纪棉手脚上的铐子,他发现,手铐下面的皮肤已经磨破了皮。
一解开束缚,人就猝不及防扑进他怀里,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紧紧揪住他衣服,瑟瑟发抖。
傅棠川的目光落在怀里人儿的颈子处,那里有一截血红。他掀开纪棉的衣服看,果然,后背肌肤布满了一道道触目惊心的红色,是被皮鞭狠抽过的痕迹。
这要照别人,早就把小可怜捧着吹着好好心疼了。
但傅棠川眸里更多的是恼怒,怒的对象是纪棉。
毕竟对他来说,这只是一个金丝雀,还是个不听话的金丝雀。
他给的包养费可不低,而且每个金丝雀都有一个单独的房子养着,他的要求就是协议期间不可以乱搞。
鸾溪会所什么地方,是做皮肉生意的地方。
这小东西是皮痒了居然敢来这里?
还有胆子找自己求救?还有脸皮抱着自己哭?
他这金主是当了个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越想越怒,脸色愈发阴沉,想要质问几句,却发现……身上的人怎么也摘不下来?
傅棠川体温高,如果说他是一块正在融化的糖,那纪棉现在就是粘连在他身上的糖纸,死死贴牢他。
傅棠川去扯他,纪棉不愿意,始终是受了惊吓仍处于害怕中的模样,就是揪住西装不放,好像这样能让他安心一些,抽泣中鼻音也无意识地发出抗拒的声音,像撒娇一样……
傅棠川:“……”
私人订制的西服被抓得皱巴巴的,眼泪全抹在他胸口,一塌糊涂。
还软软的往他身上蹭,真是不知死活地挑他欲望。
但他现在更多的是恼火,更加想把人用力扯下来,却总是念及对方的伤势,下手总会不自觉放轻,于是这小东西就跟粘了502一样,简直把他粘得牢牢的。
一众西装保镖,就看见他们平日里高冷的老板在那撕糖纸撕了半天,废了老半天劲居然也没撕下来,过家家一样,开了眼了。
后来傅棠川索性把西服脱了,才算解脱。
这算是他活了这么多年为数不多的妥协。
他绷着脸问纪棉为什么来这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纪棉的心情总算缓和了些许,他现在也知道这不是什么正经地方,但不敢说是替弟弟来的,于是……干脆沉默好了。
两人一个笔直站着,散发怒气,一个垂头坐着,抽抽搭搭,活像是家长训孩子。
“你不说,我就不知道了吗?”傅棠川幽森森道。
旁边房间,那个男人痛苦的嚎叫一声接一声刺进耳朵,纪棉吓得更是不敢抬头。
很快,有人进来汇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