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纪棉还在怔楞的时候,傅棠川很快把人剥了个精光,腿掰开,胯坐着。
接着他就看到了雪乳上的蓝色宝石挂坠,顿了一下。
这个……怎么会在小东西这里?
难道那天不是梦?!
他心脏猛地跳动一下,小东西中了春药主动求欢原来是真实发生的……
小东西对着他发骚也是真的,小东西说自己肏得他很爽同样是真的,唔……虽然他喝醉后卑微得要死的样子也是真的,但他可以选择性遗忘。
他像是被一个意外惊喜砸中,欢悦不已,忍不住捧起纪棉的脸,小鸡啄米一样亲软软的唇瓣。
纪棉也不反抗,任他亲着,双手捂住光溜溜的下面,但捂不到的下半部,柔嫩的阴唇贴在有力的大腿肌肉上,分不清是谁的肉更烫。
“你怎么说话不算话,”傅棠川靠在床头欣赏小东西的羞态,“捂这么紧,又不给操了?”
纪棉连忙把手移开,涨红了脸,几不可闻道:“不、不是……”
重见天日的奶白腿根间,是一柱粉净漂亮的玉茎,下头长了一个肉嘟嘟的诱人馒头,一株娇嫩肉芽悄然长在两瓣饱满蚌肉的缝隙之间,无边春色叫人很难移开眼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看给你捂闷的,下面长痘了。”
纪棉听闻,紧张地把头埋下去瞧,“啊?哪里?”
“这里。”傅棠川用指头戳了戳鼓鼓的小红蒂。
纪棉当即被一道电流滋得抖了一下,羞死,“你、你……”
傅棠川绷住笑意,把灼热吐息喷洒进他耳孔里,“真可爱。”
炙热的手掌往阴穴摸了一道,发现水滑溜溜的,这小东西出水真快。
他把纪棉的两只小手拉过来,让它们抓牢大肉棒,又把小屁股托起来,使穴口对准硕大龟头。
做好准备工作后,他就不再帮忙,靠在床头,一副嫖客坐等服务的模样。
纪棉手里握着灼人的粗壮硬物,烫得他手心火热,整张小脸爆红,好似刚从蒸笼里拿出来,又羞耻又委屈,一委屈就扁起嘴扭捏着啪嗒啪嗒掉眼泪。
他做不来这种事,可他一想到人家为了他都一辈子坐轮椅了,就强逼着自己,尝试着把滚烫龟头往花穴里塞,费劲挤压进去了一点点就觉得穴口撑得微疼,来回试了几次也没成功,肉冠被淋得水亮亮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最后他吃力极了,把头磕在傅棠川肩上,一副为难的娇态,轻声啜泣着向傅棠川求救:“太大了,我、我坐不下去……”
傅棠川往他细嫩的脖子上种了几颗草莓,嘶哑着说:“你那天自己坐上来玩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
纪棉差点厥死过去。
他、他记得!他什么都记得!自己犯骚的样子他都记得!!
呜呜……不想活了……
傅棠川没有继续强求,他怕他再等下去,阳具都要憋炸了,骂了一句真没用,就托住纪棉的屁股,开始往下按。
肉刃一点点劈开潮热的甬道,又粗又长,像是过去了一个世纪都还没捅到底,纪棉腿肚子在打抖,环着傅棠川脖子,压抑呻吟着哀求,“慢点……嗯……求你慢点,我好胀……”
紧致的软肉狂吸着硬物,逼得傅棠川也闷哼起来。
等不到全根没入,纪棉就被颠抛起来,麻痒和酥爽让他喘出了声,往下坠的时候浑身都在哆嗦,嫩滑软弹的臀肉拍打在大腿上,震出一波又波的肉浪。
两只挺翘滚圆的雪团暴露在空气中,挂着两粒色泽红润娇脆欲滴的红果,无助地随着主人晃晃荡荡,几乎要被抖掉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喂我吃。”傅棠川用盈满欲望的眼神示意。
纪棉的身子被插了没多久就要软成一滩春水,他尽力攀着傅棠川的脖子不倒下去,纠结了好一会儿,最后还是听话地捧起鼓鼓囊囊的奶团,将翘得高高的乳头往对方嘴里送。
敏感的乳尖摩擦着软热的唇缝,酥麻痒意让他轻轻哼吟,可就是送不进去。
“你、你张嘴!不要折磨我了……”他羞哭了。
傅棠川似乎很满意小东西又羞又臊的窘态,终于张口,舔弄着送上门的奶头,连着粉粉的乳晕也一并含进嘴里,可怕的吮吸力像是要把红果子采摘下来吃进肚子里。
傅棠川坐着也很高,纪棉必须一直托着沉甸甸的奶儿让对方顺畅舔吃,他难堪地闭上眼睛撇过头,
他居然,他居然真的在给弟弟的男友喂奶吃……
呜……好想死……
他挺着胸脯托久了就有点累,下体缓慢碾磨的酸麻更让他腰肢酥软,他哭啼啼嘤咛:“你、你玩好了吗,我坐不住了……”
傅棠川吃得不亦乐乎顾不上回答,似乎觉得不过瘾,吸舔忽然变成了咀嚼,像真的在吃水果一样,牙齿嚼咬着脆嫩的肉果,啧啧有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