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弃的厂房里,流浪汉扯着苏久遇的头发,奋力挺胯,将紫黑色脏鸡巴一下又一下暴力捅插进脆弱喉管,凶狠冲刺。
臭气熏人的耻毛和长满污垢的囊袋磨红了嘴巴,苏久遇泛起生理性的呕吐欲望,腥臊和异味充斥口腔鼻腔,更是让他恶心不已,他从来没被这么脏臭的人强迫过,仿佛十几年没洗过澡一般。
酸水从胃里涌上来,又被恶臭无比的龟头堵下去。
双手被捆吊住,无法反抗,他一旦抗拒地撇开头,就会被流浪汉狂甩巴掌,脸部麻辣辣的疼,于是只能被插得翻白眼承受,同时小穴正被一根竹棍不断捣进捣出,竹棍上面全是毛刺倒刺,往里进时十分顺滑,一往外拉,那些数不清的细细密密的小刺就扎进穴肉卡住。
苏久遇顿时痛得唔唔叫。
握着竹棍的是曾经骆星地产的太子,那个白衣男。
白衣男其中一只手臂断了没法用,挂在脖子处吊下来的白色绷带上。
苏久遇越是痛苦,他的眉毛就挑得越是高起愉悦,便更加毫不留情,用力捣弄,毛刺像细针一样切滑过软肉,带出淡淡血迹。
苏久遇被巨痛折磨得浑身哆嗦。
流浪汉使劲一扯他头发,几乎把囊袋也顶进嘴巴里,腥臭的阳精滚滚射入食道,射完却没有拔出去,没多久又一道滚烫热流注射进去,苏久遇被迫吞咽,仍然有少许液体从嘴角滴漏下来。
黄色的,骚臭骚臭,是尿液。
鸡巴拔出去,苏久遇即刻呕了一地,一边呕一边憎恨道:“把骆星地产搞破产的是傅棠川,你呕……你他妈怎么不找他报复去!”
白衣男冷笑一声,“要不是你这个贱货,傅棠川怎么会针对骆星地产,还害我废了一只手,现在我家没了,钱没了,手也没了,全都是因为你这个贱逼,你还想不付出代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苏久遇不知道那个土包子究竟做了什么,居然让傅棠川如此为他教训别人,他分明对这中间的详情并不了解,可如今他却要为这一切买单,他在替那个土包子承受后果!凭什么!
都是那个土包子惹的祸,都是因为那个贱人,他气得眼睛都猩红了。
白衣男拿出一个扩阴器,卡在花穴上,洞口大开,他朝里吐了一口唾沫进去。
接着又拿出一瓶鲜红鲜红的辣椒水,拌了些盐进去,开始要往穴里灌。
苏久遇登时目露惊恐,可是流浪汉掰着他的大腿,他根本无力抵抗。
他霎时急了,恶狠狠道:“你敢!等我重回傅家,我非弄死你不可!”
白衣男嗤之以鼻,“那你还是做梦比较快。”
“另外,你以为傅棠川是怎么发现你群p的,当然是我给他发了消息和位置,呵呵,被抛弃的滋味怎么样,活得不如狗吧?别忘了你当初是怎么勾引我爸又是怎么抛弃我的,见钱眼开的贱货。”
话音落地,混着盐水的辣椒水咕哝咕哝倾倒进穴里,苏久遇忽地弓起身尖叫两下,立马又倒下去,瞬间开始浑身抽搐。
太痛太痛!柔嫩的穴道本就被竹棍刺伤,伤口痛得火烧火燎,细胞迅速脱水,生不如死的感觉,剧烈的灼热刺痛让苏久遇脸色发白,整个人僵硬抖动,很短的时间就几乎要昏过去。
“还想晕?”
白衣男一鞭子抽下去,皮开肉绽,血花飞溅,一桶冰水接着泼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