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确实需要这个,哪怕没有什么感情也是一样,伊拉拉在这一部分倒没有说谎,她已经感觉到发生在身T内部的变化:T温异常升高、心跳加快这样常见的副作用以外,她的意识中断和头晕都来得越来越频繁了。按照药X来说,这会是最难熬的时间段,但只要熬过去,副作用就是靠休息可以消除的了。
伊拉拉现在不需要Si撑着去煎熬,也不需要担忧提供帮助的对象会不会带来其他的隐患,所以她在小小的别扭一下以后,就全心开始享受了。塔l特大概也等得很不舒服,在他没有喝药的前提下,这样长时间y着显然不是一件很轻松的事情。他一得到这个算不上正式许诺的首肯,就把ROuBanG顶到x口,一点点地顺着她身T的角度往里cHa。
虽然不愿意承认,但伊拉拉的确是在这个cHa进来的过程中就脑子一片空白地ga0cHa0了一次。被灵巧的手指挑拨内里和被热而y的ji8直接C到最深处的感觉是不一样的,虽然快感并无高下之分,但X器之间的直接结合却会带来更深、更坚劳的联结感,T现了对方最为直白的生理反应的ROuBanGcHa进来,gUit0u像一只被强行塞进来的李子,系带处摩擦旋刮着她的内壁,照顾到了所有敏感点。被填满的感觉非常微妙,她已经敞开了腿,以柔顺的接纳姿态欢迎塔l特的进入和占有,又忍不住想要把他推开。过于强烈的快感所带来的恐惧感同样不容小觑,对于职业冒险者来说,像这样不能控制身T和神智的情况是不能接受的。
她的身T好像有着自己的想法,在塔l特的有意纵容下,她的腿已经夹在他的腰侧,绕到后面去,环出了一个并不怎么坚固但还算完满的圈,而她的腰几次调整角度,把PGU沉得更往下,好让对方的粗y的耻毛能摩擦到Y蒂,给那颗仍然不知廉耻地挺着的小r0U粒一场又痛又痒的教训。她想要用这种方式把塔l特吞吃下去,不管是怎样下流的q1NgyU也好,她都希望以完全承受的方式来占有他的yUwaNg。
有了这样的想法,她的渴望一发不可收拾。
因为被拍打到几次,x口有点肿起来,ROuBanGch0UcHaa时动作若是太大就会有隐约的痛感,塔l特从她的闷哼和轻微的僵y里察觉了这一点,只是他刚有放慢一点的意图,伊拉拉就拉住了他的一缕长发,让他往前俯身,咬着他的嘴角黏糊糊地和他说话。“你不想每一次都g到最里面吗?”她去m0他的耳廓,那里现在很热,就连耳垂m0起来都是烫的,“我现在没法反抗,你想对我做什么,我都只能忍耐,不是吗?”她才说完,对方就吻了过来,她张开嘴唇让对方的舌头伸进来,很快就被吮得晕晕乎乎,在被吻的间隙喘气像是正在被拉扯的风箱。
塔l特确实很y,动起来也很快,她只是那么说了一次,他玩起来就完全没了顾忌,不光是每一次都要狠狠cHa到底,非要听到R0UT碰撞时带着水声的动静,还让她自己伸手固定住花唇,把它们最大限度地向外拉开,方便他动作。伊拉拉这么做的时候浑身都发烫,她怀疑自己的皮肤可能都因为害羞而变红了——被迫和主动,居然是后者让她觉得难以接受。
她的手指在撑开r0U唇的同时还把两边nZI挤到了一起,她自己的汗水夹在ruG0u里,有种黏糊糊的痒,塔l特的汗珠也落下来几点,在她的皮肤上摔碎了,和她自己的Sh润混合在一起。他的ROuBanG耀武扬威地挤在她的身T里,偶尔擦到她的手指,下身被C得起了沫子,溢出的TYe像水T里会出现的细密气泡一样缠绕在她的耻毛和手指上。塔l特的眼睛垂下去,她只能看到一点余烬一样的红sE。“手很漂亮,”他夸赞道,“花开得也很好,花蕊完全挺起来了,很有JiNg神。”
这家伙倒是没有谦虚,他在床上确实非常混蛋,像这样JiNg巧地把下流的夸奖和亲昵的羞辱编织在一起,使用语言作为另一种挑逗方式固然可以让人T会到更多快感,却对伊拉拉有些超过。在她被夸奖之前,还可以用掩耳盗铃一样的自我欺骗来无视塔l特的黑暗视觉,被直接指出以后,她连手都不知道怎么放了。y滑溜溜的,在ROuBanG持续ch0UcHaa的时候很难找到一个固定的落点去拉扯它,若要克服这些困难继续,就说明她实在是很喜欢他这么对她,但她心里不知道为什么又知道塔l特绝对还有什么坏心思,只等着她松开指尖,让那朵花闭拢就会发作。这样的犹豫让她犹豫着,既不想配合他,也做不到打破当前的局面。
“真可怜,脸红成这样还在坚持,”她的手敷衍地放在原位,塔l特捞起一只,像是邀舞一样把她的手托在掌心当中,“担心松开手我就不会好好1了吗?”为了反驳他的话,也因为实在是没办法坚持下去,伊拉拉的另一只手也无力地滑到身侧,落在那里。出于惊人的意志力,她没有遮挡自己的脸,既然塔l特已经看了这么久,又看得那么清楚,那就完全没必要继续制造新的可以被取笑的素材给他看了。
想看就看吧,混蛋,她愤愤地咬着嘴唇,完全忽略了黑暗视觉这种被动能力其实没有不想看的选择余地。她的手Sh漉漉的,被她自己的ysHUi给泡得胀起来一点,她把它藏到腿边上,争取不让那家伙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