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两个的基本T力几乎有着天壤之别,虽然塔l特忙于检查和维护工具,睡得b她还要晚,却b她更早恢复T力。而伊拉拉只是中间出去了一趟,简单吃了个饭,处理了一点材料,坐回床上时就累得两眼发直了。
塔l特叫了她两声都没能唤回她的神智,然后他轻轻踢了她的小腿。“还吃不吃东西?”他问,“我给你带回来。”
这是伊拉拉所习惯的,同伴之间的相处方式。不知道为什么,她内心里的某个地方松了一口气,在拒绝了他以后,才感觉到更深层的酸涩正隐隐约约泛上来。连她自己也不知道,她究竟想不想让塔l特改变对她的态度,如果要改变,又要变成什么样子,变到什么程度为止呢?
她躺下来,仔仔细细地把被子拉到下巴底下,确保不会有一丝风顺着脖子吹进去。在一边换衣服的塔l特发出了短促的嘲笑声,他一向把这个行为视为母J抱窝或者虫子织茧。“现在根本不冷。”他说,反复把被子抖松,直到伊拉拉一巴掌拍向他的手背。
“我说冷就冷。”她没好气地回嘴,“护发剂在桌子上。”
塔l特的SaO扰短暂地离开了一会儿,然后随着那GU抹布味扩散在室内,变得变本加厉。“护发剂?”他站在床脚,每说一个词,就把被子往下扯一下,“伊拉拉,你知道你这样会被我报复的,对吧?”
“……它真的就是这个味道。”她躺在床上,努力地用两条虚弱酸软的手臂保护自己的被子,“我还处理过了呢,本来还要更糟。”
他抖了一下被子,这一下,傍晚还带着凛冽冷意的空气堪称无情地扑了进来,而且一下子扑住了她的全身。伊拉拉尖叫一声,从床上坐了起来,披头散发,装若疯狂。“混蛋!”她说,“你甚至还没用呢!”
“我要是闻过以后还会把这种东西涂在头上,你以后就直接叫我笨蛋吧。”他说着,把一点点拉扯着被子,现在它的上沿已经到了伊拉拉的胯部,并且还在危险地向下滑落。“你里面穿得怎么样?”他又说,“是裙子的话我就继续了。”
伊拉拉当即冷笑一声:“是K子。”她才说完这句开场白,甚至没来得及继续挑衅下去,那条被子就被盗贼卷到了手里,整个的。她愣了一下,甚至迟钝地低下头确认了一下,才明白过来,她确实没盖着任何东西了。
“呀,是裙子。”在她愤怒的声音里,塔l特轻松地说着,把手里卷成一团的被子丢到了自己的床上。他是有点儿饿了,但吃饭这种事情,何必急于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