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下课后。
樊迟借口有事要和傅琨谈,便同傅琨一起走了。
走前,樊迟甚至没瞧锦绣一眼。傅琨倒是担心地看了看锦绣。
锦绣坐在座位上,直到教室里所有的同学都走了,才敢弯腰捡起掉落在课桌下的荧光笔。
收好以后,她将书包抱在x前,SiSi挡住x口,又扯了一下裙摆,这才走出教室,要回宿舍。
锦绣低头走在校园的路上,尽量躲开人流量大的那几条路径,绕了一点远路。
她有点难过,不是因为樊迟在课上对她做了什么,而是这节课是导师的课,在喜欢的人面前被强制…就像背叛了喜欢的人一样。
——
“师兄。”傅琨坐在樊迟的车上,斟酌了一下用词,“你对她是不是……有点过了。”
他们都知道是指谁,也知道指什么,傅琨有点担忧,她就那样回宿舍,路上也不知道安全不安全。
“是吗?”樊迟嗤笑,“对学生有非分之想属于白p,我不一样,我付了钱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樊迟加重了那个“钱”字,他还是很懂得怎么应对“清醒”的傅琨的,一句话便将他堵得说不出话来。
“她家境很不好吗?”傅琨换了话题,但话题仍在锦绣身上。
“好不好的就那样。”樊迟不正面回答,“小nV生有虚荣心咯,要买手机买衣服买包包。”
那个手机,傅琨沉默了,没有再问。
他的工资是几乎固定的,最多还有点申请社科基金的钱,但那也不是可以随意支取用于自己开销的。
从这点上说,他是b不过樊迟。
从哪点他大概都b不过,除了他是她的导师。
利用身份的位差令学生钟情于他,傅琨鄙视这种行为,却做着同样的事。
让她去家里拿书难道就没有任何私心吗?
樊迟开车的余光瞥了眼傅琨,后者面上有些郁郁。
他心情颇好,连这几天锦绣没回他信息和电话的郁气仿佛都疏解了不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锦绣病了,她揣测是那天把袜子脱了,下课后绕路走了一段受凉了。
前几天只是觉得喉咙痛,鼻子有点堵堵的。结果过了一晚上,就发烧了,在宿舍浑身疼痛地躺着。
X大的研究生宿舍很慷慨,是二人间。
好也挺好的,b如平时活动空间大,而她的舍友是本地人,相当于走读生,每天下午下课了就回家,留着床位纯粹是为了中午偶尔休息下。
因此,锦绣发烧了就也没有办法让舍友帮忙带点退烧药,只能y扛,喝点水,吃点之前买的感冒冲剂。
手机一直在响,锦绣m0索了一阵,才拿到手机,接通电话。
“我在你宿舍楼下。”是樊迟,锦绣迷迷糊糊地听着电话传来的声音,“下来。”
唔,锦绣m0了m0自己的脑门和脸颊,m0不出来,应该是发烧着的。
不是,樊迟已经好几天没联系她了。
从那天他去学校以后,哦,在此之前他是有发消息的,锦绣很胆大的没有回复,电话也没有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所以那节课上,是他对她的惩罚吧。
惩罚过后的几天,她就再也没收到对方的任何信息了,锦绣甚至觉得这段关系应该是结束了,毕竟……既不联系,发“实习工资”的那天也没有给她打钱,那就是结束了,他终于玩腻了,在课上给了她一个教训,然后彻底结束。
“唔…我不下去。”是这样的吧,锦绣想,那么她可以拒绝了,“我不去,你找别人吧。”
声音也哑哑的,好难受,锦绣挂断电话。
没消停两分钟,电话又响了,锦绣握着手机按下关机键,世界清静了。
睡得迷迷糊糊的,她听见有人敲门。
舍友没带钥匙?
于是锦绣下床去开门。
仅仅是开了个门缝,门便从外边被大力推开,进来一个身影,迅速又将门关上,然后落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