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汉们在李爽和高强的冲击下,瞬间倒地大半,剩下的几人苦苦支撑,看起来也顶不了多久,坐在面包车里的房卫忠等人皆暗吸冷气,背后生寒,一个个面如土色。
在最后一个大汉被撂倒之后,房卫忠再也坐不住。谢文东厉不厉害,他看不出来,但谢文东身旁的人却太恐怖了。只两人出手,眨眼功夫就将自己的手下全部解决。看着倒在中数名精锐部下,房卫忠心中一抽,三魂七魄吓飞了大半,他额头渗出虚汗,拍打司机的肩膀,急道:“开车!快开车!”
那司机还没反应过来,愣愣地问道:“老大,去哪?”
房卫忠几乎尖叫着喊道:“不管去哪,赶快走!”
司机在他声失力竭的叫喊下,启动汽车。面包车还没有开走,如同小山一样的格桑猛冲过来。
等冲到了面包车近前,挥臂膀就是一记重拳。咔嚓一声,汽车侧面的车窗被打个粉碎,车里的人都是一方的老大,可仍被吓得一哆嗦,房卫忠惊叫一声,差点滑坐到椅子下,还好,汽车此时已启动,司机一脚将油门踩到底,面包车如同箭一般射了出去。
格桑的速度虽快,但毕竟是人,两条肉腿比不上四个车轱辘,看着面包车落荒而逃的背影,他混乱摸了摸手上让玻璃划出的口子,小声嘟囔道:“跑得真快!”他转回头,对谢文东道:“东哥,他们跑了。”
“嗯!”谢文东点点头,笑眯眯地淡然说道:“既然房卫忠跑了,那剩下的事情就好办了。”
房卫忠连同各帮会的老大一跑,下面人军心大乱,没有老大压阵,谁都不愿意再和对方死拼下去。
军心一乱,仗也没办法再打下去,二十四帮的人开始象潮水一般四散而逃。
谢文东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趁着对方溃败之机,集中全部人力,压向四平。
房卫忠虽然跑了,可他并没闲着,他不是傻子,能预想到自己这一走会对下面人造成什么样的影响,群龙无首的己方人员肯定抵挡不住谢文东的冲击。他用电话命令所有留在四平的己方人员组织到一起,堵住谢文东进入市内的道路。
这些人数数量不足三百,加上一些败逃回来的人员,总共才五百多人,只靠这点人想顶住对方,基本上不可能。
房卫忠当然明白这一点,不过他还有一个筹码,那就是现在是白天,谢文东不敢在市内明目张胆的与自己厮杀。
这点被房卫忠料对了,当谢文东带人攻进市区,发现二十四帮还有五百多有生力量后,他果断下达的撤退的命令。
文东会在东北的势力再大,根基再深,毕竟还是黑社会的帮派,不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发动如此大规模的火拼,不然,造成的后果弊大于利。
听到谢文东带人撤退的消息,已做好打算要逃出四平的房卫忠长长嘘了口气,暗道一声好险!如果谢文东不顾一切,真和自己硬拼到底,那今天自己肯定保不住四平了,丢人不说,韩国庆那关自己也不好交代。他足足停顿了两分钟,心绪总算平静下来,命令手下,重整旗鼓,对撤退的敌人进行追击。
他不是真追,只是装模做样的跟在谢文东众人的后面,等到了郊区,又立刻带着手下人全部退回来。追杀敌人只是做个样子,好让他能长长脸面而已。
等谢文东一走,他立刻给韩国庆打去报捷的电话,称自己成功抵御住谢文东第一次猛攻,并杀伤对方多少多少人马,使对方损失多么多么惨重等等。
身在省城c市的韩国庆听后大喜,对房卫忠称赞有加。他哪里知道,真实的情况恰恰相反,己方的损失要比谢文东那方多出数倍甚至十数倍。
经过白天一场恶战,让房卫忠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生怕晚上谢文东再次来进攻。他派出更多的眼线到八面城,监视谢文东的一举一动。
等到晚间,探子传回消息,谢文东和各帮会的老大及其手下骨干正在为白天的胜利进行庆祝。房卫忠一听,高提到嗓子眼的心终于放了下来。同时,他又暗暗恼火。杨帆看出他的心思,呵呵一笑,说道:“房兄,我觉得这是一个机会。”
“嗯?”房卫忠一怔,问道:“什么意思?”
杨帆说道:“房兄,我看我们今晚应该聚集人力……”
不等他说完,吕伟钦摇摇手道:“别瞎担心了!还聚集什么人力,谢文东正喝酒庆祝呢,今晚是不会来偷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