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位者的高傲是很冷漠的。
话语没有刻意攻击的力量，羽毛似的轻飘飘地落下来。
场面温度降了两分，地位的差距感令在场学生喘不过气。
苏怀因平静看着他，四目相对，看到讲师眸光微微晃了晃。
“你叫什么？”
“苏怀因。”
“哪班的？”
“四班。”
“班主任是？”
“齐老师。”
苏怀因早把系统给的身份信息记熟了，此时对答如流，倒是讲师反应了一会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讲师乌黑的碎发遮挡眼睛，看不清表情。他手指轻轻抚摸腰间系着的黝黑鞭子，回味苏怀因舔吮他手指时的模样，意味不明地说了一句：
“齐老师把你教得很好。”
语气平平却又暗藏风云，一听就不太妙。这话旁人也能品出阴阳怪气，都为苏怀因捏把汗。
坐下面的方俊野急得扣了扣额头，戳戳前面的陈觅清，低声道：“他想干嘛啊，非得让这个鬼跟他睡，这下好了，肯定要因为没规矩被罚。”
陈觅清抬了抬眼镜，看向苏怀因，“他好像不害怕。”
的确，苏怀因此时胆子依然很大。
“求老师再教教。”
苏怀因伸出脚，用鞋尖悄悄地勾讲师的脚腕，“教教……”
讲师眼神阴晦，手指轻轻摸上他的臀尖，指腹和指甲是冰凉的，在红烫的皮肉上划过。
摩挲片刻，讲师俯下身，黑色风衣的布料微冷，覆于两人身侧。他指尖拨弄着苏怀因耳后的碎发，低叹声像不怀好意的诅咒，“招惹我是一个很愚蠢的主意。”
周遭的气温一点点下降，两人虽紧密相贴却无火热的氛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苏怀因觉得冷，在风衣的包裹中缩了缩，取暖似的在他怀里蹭。
“你知道我的名字吗？”
声音只有他们两人能听到。
苏怀因见多了吓唬人的戏码，配合地回答：“不知道。”
讲师歪着头观察他的表情。
苏怀因：“性奴应该没资格知道您的姓名。”
讲师不置可否，直起身，伸手将他后腰上堆皱的袍摆往下抻，盖住他的屁股。
随后抬头向众学生道：“接下来讲后入式的标准姿势，”手势示意四位调教师，“老师们请吧。”
大教室内一片寂静，调教师们迟疑对视一眼——这节课不是讲“伺候多主”吗？
他们也并未过多纠结，反正课堂向来是主讲师控场，他们只需要按下发的教学任务工作。
很快课堂继续进行，苏怀因任由他们摆弄，一教就会，不教也会，完美向台下展现姿态，没人能挑出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下课铃响后，主讲与调教师依次在学生的目送下离场。几秒过去，教室里才窸窸窣窣有了点动静。
学生们沉默地慢慢从凳子上抬起屁股，像程序设定好似的，从书包里拿出湿纸巾和专用消毒液，擦拭凳面上的假阳具。上百个人动作整齐划一，莫名有种诡异感，没有生气。
方俊野和陈觅清学着他们的动作，弯着腰埋头清洗。纪净茫然地“左顾右看”，陈觅清把他扶起来，顺便将他那根湿漉漉的假阳具一起擦了。
悄然的教室里，响起从讲台往下踱的脚步声。苏怀因一步步走至方俊野身后，眼前人僵硬地转过身，他微笑着与其对视：
“在台下看得爽吗？”
方俊野无言，望着那逐渐加深的笑意，脊背莫名一紧。
“小朋友啊……只会告老师。”
窗口打出来的暖色的光，配上明艳的脸，漂亮到带着杀伤性，“这个仇我记下了。”
方俊野自知不占理，但目光上下打量着苏怀因的身体，手中缓慢揉捏湿巾，肱二头肌刻意绷紧时有几分练过的力量感。
“那你就好好记着，下次再拿我开玩笑，我亲自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