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姝早已被他吻得意乱情迷,不知今夕何夕。见他停下,便将双手搭在他肩上,娇声与他调笑。
“哥哥惯会这些花样儿,哪里是亲我,分明是要吃了我罢。”说完更是吃吃地笑起来。
裴行之爱她的骄矜羞赧,更爱她醉酒后的大胆淫媚。方才那一吻,已教他心驰神荡,恨不得将她拆吃入腹。如今见了她这幅媚态,更是气血上涌,索性不再废话,直接伸手去解她的衣裙。
清姝起初还吃吃笑着,沉醉地瞧他一层层剥开自己,可他剥得极快,叁两下便只剩了小衣。见裴行之仍要继续,羞得她忙将小衣死死捂住。
裴行之轻笑一声:“怎的还羞臊起来了,娇娇哪处是我不曾见过的?”
可清姝仍不松手,口里却支支吾吾,又说不出个缘故。如此一来,倒合了裴行之的意图。只见他收了笑意,阴沉着脸起身站在床边,冷冷的吐出一句话:“既如此,姝儿可别怪我。”便转身取来淫器箱中的绳索,将它扔在榻上,又栖身压上清姝,夺过那双白臂来。
清姝的力气自是敌不过他,只能眼睁睁看他将自己的双手举过头顶,一圈圈绳索紧紧绕住手腕……
直到裴行之从她身上下来,她才反应过来,这是将自己的双手绑在了床头的阑干上。
裴行之坐在塌边审视着她,一双大手伸进她腿间。随着亵裤被缓缓褪下,清姝羞得别过脸去不敢看他。
这下裴行之才终于明白,方才她的羞赧抗拒,所谓何来——那耻丘之上再无毛发遮挡,只露着光洁白嫩的软肉。
许是感受到他灼热的目光,清姝羞得将一双白腿儿紧紧并住,娇怯说道:“哥哥别瞧了,羞死人了……”
裴行之听她这甜糯糯的嗓音,又怜又爱,却仍忍不住问道:“小妖精,如何将这耻毛除了?”
清姝见他声气儿都变了,不似方才冷言冷语,知他喜欢,只好羞怯怯与他解释。
“这是宫中秘药,还是春华姐姐告诉我的……哥哥瞧着,可还喜欢么?”
裴行之笑着将她一双白腿儿掰开,摆成门户大开的姿势,细细瞧去。
只见整个花户白嫩似幼女一般,花蒂高高翘起,十分惹眼,两片花瓣紧紧裹着洞口,似是不教人轻易窥探,可洞口处却流出潺潺花蜜,似是引逗他来采撷。
他看的眼热,索性低头舔吃起来。没了耻毛的遮挡,淫玩起她敏感的花蒂便更容易了,裴行之时而轻咬吮吸时而舔舐拨弄,引得她媚叫连连。因她醉酒之后身体十分敏感,裴行之不费吹灰之力便教她泄了身。
见她还在细细回味着方才的极乐中,裴行之缓缓起身,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我瞧小姝儿倒是比我还喜欢,方才舔得它泄了许多淫水儿,可是爽利了?”
清姝含羞带臊得点了点头,因醉酒的缘故,她也愈发淫媚大胆起来,嗲声嗲气得与裴行之顽笑。
“哥哥口舌功夫了得,只不知……还有甚么别的长处没有?”
“呵、小淫妇,才泄了一次便骚成这样。别急,这便教你试些别的。”
只见他笑着去寻来那截红烛,慢条斯理的说道:“先从最简单的试起,方才是纸上谈兵,现下要靠姝儿身体力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