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卿时那张妖艳至极的脸极具蛊惑性,尤其是那双狭长的凤目极为漂亮,连裴寂也被他骗了进去。
不然,裴寂也不会轻易信了谢卿时要带他们出去的话。
花魁半倚在榻内,他抽着烟,凤目微眯,戏谑地看着挨打的两个小孩。
谢卿时吐出一口烟,悠哉道:“毛都还没长齐的小孩,就知道跟人偷看活春宫。”
板子实实地打在肉上,发出闷闷地声响。
两个人都是家里宠着长大的,别说挨板子了,就是连一句重话也未曾听过,哪里经得起这等子痛。
“你知道我是谁吗?!你就敢这样对我!明日!我让我爹拆了你这楼。”
谢卿时笑着轻“啊”了声:“你是谁这很重要吗,你能不能直着回去都是一个问题啊小孩。”
他又看向一边默不作声地裴寂,问道:“你呢,也要跟着他家里人来拆了这楼吗。”
裴寂没有说话,只是皮笑肉不笑地盯着他,好似那板子根本不是打在他身上。
谢卿时微微歪着脑袋,嘴角噙着笑嘲笑之意无比明显,他什么也没说只拿着那只烟枪慢悠悠地又回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背靠皇上,谁来也不惧,他常常给那些达官贵人下脸,换做别人早被撕烂了。
这一顿板子下来,让裴寂足足躺了三个月,得知又是因为在万华楼里这种不光彩的地方挨的板子,气得平阳侯把人打包直接扔到军营里。
曾今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二世祖来了军营与众人同吃同睡,没人伺候他,自己又是个刺头,在军营里三天两头的跟人打架。
裴寂擦着鼻里涌出的血,咬牙恶声道:“你他娘的等着,死妓子。”
骂着骂着,裴寂又总想起谢卿时的样子,尤其是睡不着的时候总会想到当初藏在长廊上偷看谢卿时的那次。
长腿缠在男人腰上,娇艳的花穴嫩得能滴出水来,那张薄唇吐着白烟……裴寂呼吸沉沉,浑身燥热。
谢卿时是好看的,谁瞧了都忘不掉,连他也是,尤其是谢卿时那双眼睛。
谢卿时总笑着,但笑意不达眼底,他与人欢好也是双眸半瞌,瞧不出深陷情欲的模样。
那是裴寂见过的最好看的眼睛。
裴寂伸手握住自己涨热硬痛的东西,想着谢卿时的脸纾解着自己身上的燥热。
恨与欲交织翻涌,裴寂靠着这个熬过两年,还给自己搏了一身军功回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回来第二日,便是携重金闯进万华楼里。
门扉被他一脚踹开,里头的人一惊,没握好精窍射进穴里。
穴中流进温热的液体,惹得花魁轻笑出声。
裴寂挑眉看着那人,平静问道:“不行?”
同是男人,谁受得了这种讥讽,尤其还是在谢卿时面前丢人。
他骂道:“你他娘是谁?不知道里头有人吗?”
裴寂拍了拍衣角,双手抱膝斜靠在门边,无所谓道:“我知道,故意的。”
裴寂看着一副不好惹的样子,他又开始叫嚷:“老鸨呢,怎么做事的。”
裴寂:“她在楼下数我包夜的金子,你要不要下去一起数?”
谢卿时爱跟多人一起做,几个人在一起钱能也少一些,还从未听过有人包圆一宵的。
“什……”这人震惊地看着裴寂,裴寂嗤笑,从腰间摘下自己的令牌扔在他面前,“收拾一下,滚出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令牌上暗色鎏金的裴字异常明显,几个人面面相觑,还是收拾收拾走掉了。
当今天子也姓裴,虽然谢卿时总说进了楼没有高低贵贱之分,但这也只是榻上情趣,出了楼大家还得做人。
谁也不想因为一个妓子而得罪位高权重的世家贵族皇亲国戚。
人都走了,谢卿时眼睛被蒙上一层白绫,看不到来人是谁。
他的衣裳还好好的穿在身上,下身的裙摆略微有些凌乱,他问道:“公子把人都赶出去了,那我玩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