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夜后皇帝又如同当初那般夜夜宠幸谢卿时。
一群人如同先前那般浇灌着谢卿时,短短几天,谢卿时又恢复当初那种饱含肉欲的淫靡,令人新生怜爱。
先前一行人在谢卿时这也只是留到深夜,而现在却是缠绵到鸡鸣才走。
老鸨等人散去,才敲了敲门带着一批稚嫩的小双进去。
谢卿时从地上起来,他披着皇帝明黄色的披衣,里头没有衣裳,被吃到发红的乳堪堪掩在衣下。
灌进去的精水不断从腿间流了下来,他瞥了眼老鸨,一句话也没说。
老鸨眯着眼看着才被疼爱过的谢卿时,一挥手,小厮搬来软椅放在他身旁。
谢卿时直接坐下,两腿交叠翘着,手中拿着那支烟枪吸了口,连正眼也没分给她。
“什么事。”
老鸨浅笑道:“前几日那个孩子手脚不干净,楼中来了几个新的,你挑一个喜欢的留在身边伺候你。”
几个新人被推到谢卿时面前,他支着脑袋,淡淡地看着他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几人虽说还没长开,但仍能瞧出是个美人坯子,有那么几个还跟他长得很像。
他忽地笑了声,懒懒躺回椅内。
这是急着要养人了。
谢卿时从来楼中便跟老鸨不对付,即便后面成了花魁两人也是明里暗里针锋相对。
前几日那个小厮偷他东西少不了其中有老鸨手笔,只是那个孩子不敢说而已。
不然一个没碰过他妆台的人,怎么会知道藏在里头的东西,随便拿个耳珰去卖他也不知道,偏偏是摆在最底层需要钥匙打开的东西。
谢卿时能赚钱,老鸨少不得给他几分面子,但前几日跟裴寂闹了下,万华楼的人都来得少了些,更别说会包花魁的人,更是一个也无。
谢卿时赚的钱是多,只不过突然少了那么些,虽说只是皮毛,但谁又会喜欢自己的钱变少。
她怕了,但皇帝又来了,她扔不掉谢卿时,只能再养一个举手投足如同谢卿时的人来代替他。
谢卿时拿着烟枪挑起站在中间的小双,左右端详了一阵,戏笑道:“那么多年过去,你的眼光还是那么烂,选男人的眼光烂,连选妓子的眼光也那么烂。”
谢卿时轻飘飘一句话撕开老鸨不可提及的伤疤,逢人笑脸相迎的人强笑着,唇角勾起又下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卿时抽了口烟,指了指站在老鸨身后垂着脑袋的丫头,道:“我要她了。”
那丫头个子小,瘦骨嶙峋的,谢卿时点她她还不知道,被人推了一把一个没站稳踉跄地跪了下去。
年轻貌美的妓倌被他嫌,平平无奇的丫头却被他选中,有几个自负美貌觉得被羞辱,正想站出来争辩几句,被谢卿时看了眼又畏惧地退了回去。
老鸨睨着跪在地上的丫头骂道:“下贱东西,还不快去。”
做了那么多年的妈妈,面对谢卿时这个摇钱树,她也只敢指桑骂槐。
老鸨带着人走了,那丫头还跪在地上不知所措。
谢卿时问道:“你叫什么。”
“我没有名字……”
“没有名字……”谢卿时吸了口烟,目光虚空,默了一会,道,“叫小丫。”
再想别的名字也想不出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丫抬起头,睁着大眼眨巴两下忽然笑了起来:“好。”
小丫还未及笄就被家里人卖进楼中做丫鬟,楼里瞧她小又不会说话,暗中克扣她吃食也没人说什么。
谢卿时瞧着她瘦的实在不像样,送来的东西全推给她吃。
这是她楼里头一回吃得饱饱的,还没人欺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