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节分明的手指强势地脱下裴真所剩无几的衣物,深色的沙发上,裴真皎白羸弱的身体横陈在上面,裴颂伪单膝跪上沙发,手掌紧握住弟弟的手腕。濡湿的吻从脸颊蔓延到胸脯。
裴真微张着嘴,呼出的热气交缠在两人间。裴颂伪拉开裤链,粗长的性器弹出,他俯下身子,在裴真的会阴处磨蹭,娇嫩的皮肉很快被磨得绯红,有明显色差的手掌在他的胸口揉弄。
身下的人受不了这种刺激,想要挣脱出去,裴颂伪强势惯了,察觉他想要逃,便越发用力摁着他,在他身上啃咬出一道道红痕。裴真娇娇的哭出声:“不要了,好痛.....”
裴颂伪停顿了下,低声说:“为什么不要了?”他手伸下去,握住弟弟粉白的性器摩挲,嗓音沉沉:“这么精神,真的要哥哥停下吗?”
他说着,带着薄茧的指腹在他的性器顶端剐蹭,慢条斯理的,裴真喘着粗气,哭着说:“讨厌你,讨厌哥哥。”
裴颂伪笑了笑,若有似无的吻了吻他侧脸,“那到底是要,还是不要?”
裴真拱起身子主动去蹭他的手掌,手臂也勾他脖子,“要,要哥哥。”
夜深了,裴颂伪帮裴真洗完澡后,将他放在了床上,盖好被子,他坐在床边。
裴真睡得安稳,脖颈上面有着星星点点的吻痕,两颊还有未散开的红晕。裴颂伪低头,在他额头上落下一个吻。
刘助理第二天把文件送到了家里来,他等在客厅,这几千万的大平层是隔音太差还是裴少爷的声音太大。
房间内哭叫声传来时,他坐在客厅与正在打扫的阿姨对视了一眼,随即默契地移开了目光。
卧室内,裴真身上穿着凌乱的睡衣,他站在床上,一手拎着枕头,另一只手拿着镜子在照自己身上的印子。脸颊绯红地瞪着站在床下的裴颂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裴颂伪无奈,他把框架眼镜摘下放在了床头柜上,裴真逮住机会,抓起他的眼镜就扔到了垃圾桶里,“不准戴了!亲弟弟都认不出来,你就当个瞎子吧。”
裴真要被气死了,醒来后身上疼的像是被鬼打了,大腿内侧被磨得几乎破了皮,他想着,又委屈地趴在床上哭了起来,嚎啕大哭,腰肢矮下去,屁股还翘得挺高。
裴颂伪坐到他旁边,低三下四地道歉:“对不起宝宝,哥哥真的不是故意的。”
“昨晚你中了药,一直闹着......”
没等他说完,裴真抬起头来,泪眼朦胧地控诉:“到底是谁中药了?我的腿被磨成这样,中药的是你吧?”
“我讨厌你......”又哭起来了。
裴颂伪没办法,只能做小伏低地说好话哄他。
刘助理面前的水杯被阿姨换了三次,他才等到裴颂伪出来。
他边走边松领带,侧脸有一道红印,像是被指甲挠的。
刘助理:“裴总......”
裴颂伪抬手制止,声音淡淡:“刘翼身边那个,你帮我处理了。”
“......好的。”呵呵,得了便宜还卖乖。刘助理暗自想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快期末了,裴真拉着顾巧巧在图书馆里临时抱佛脚。两人都是看书五分钟,玩手机半小时的,顾巧巧更胜一筹,裴真怕挂科还知道背背重点,她倒好,书跟刚发下来一样,崭新的,什么笔记都没做。
裴真快被她烦死,“你要刷视频能不能回家刷,来图书馆占着茅坑不拉屎,你羞不羞啊?”
顾巧巧觉得莫名其妙:“我戴着耳机啊,又没吵到你。”
裴真微笑:“吵到我眼睛了。”
“到时候挂科,我一定会告诉你妈的。”
“?”
顾巧巧立刻收好手机,开始看书,没过五分钟又趴桌子上了,“好累啊,好难啊。”
她说着,忽然瞥到前面那桌,她手肘碰碰裴真,“诶诶。”
“干嘛?”裴真头也没抬。
“李朝月诶,我们让他帮我们复习呗,他成绩那么好。”顾巧巧朝裴真说。
裴真觉得这个名字格外耳熟,“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