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昊儿——！”他下意识扑过去却只能看着他消散。
“我会回——”他的话还未完就彻底消失了。
那边发生了什么？
他追溯而去，到了那里却没有看到石昊。他闭上眼，周围的万物声音传来，他们说，荒天帝和叶天帝多年前就陨落了。
如今只有楚天帝一个人，看样子也快不行了。
还没等秦玄烛抬头看，时间好像停滞了，周围静悄悄的，他隐约察觉到是那个“楚天帝”也陨落了，大道潮汐不在受影响的范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如果他是人类的话，他的修为可以突破大道的限制，是不是就能帮到石昊了？
可他是大道潮汐，终身受制于大道。
他好似又再度回到了位面之上，周围是潮起潮落的大道潮汐，周而复始，生生不息。
其实石昊说的不对，他生了凡心，也是当不了大道潮汐的。
脚下的大道潮汐照应出他的倒影，汹涌的大道潮汐掀起了遮天蔽日的海浪，祭道的力量竟也无法完全消退，那不仅仅是大道潮汐，还是千千万万的位面，是众生。
他并不知道自己是何年岁，从他诞生意识起就是大道潮汐了。他的潜意识告诉他不能有凡心，什么是凡心？喜怒哀乐爱恶欲。
他从前也曾在那千万个位面当中看到凡人的话本，但一直都是不解其意。
或许正是需要他不解其意，因为不能有凡心。
凡心凡心，他连人的心脏都没有，怎么会有凡心。
直到他遇到了石昊。
那时石昊站在大道潮汐的水面上，周围是波光粼粼的位面水滴，他静静的站在那里，一时间竟恍如曜日一般驱散了这位面之上的黑暗。
他生了凡心，有了死穴，从此沦为人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凡人的书中，玄烛被代指月亮，月亮本身是无光的，所有的光芒皆是源于太阳。
而当他选了这个名字之后，好像就无形之中走入这个歧途，月亮的光源自太阳，而他的光也是源于石昊。
如今石昊都不在了，那他……
海浪倾泻而下，所到之处竟诡异的枯木逢春，消融了所有，只剩下勃勃的生机。
秦玄烛至死都没想到他阴差阳错竟然也无形之中达到了他无论如何都达不到的境界，他只是感觉自己好像重新回到黑暗中。
不知过去了多久，久到一切都毁灭，一切又都再度浮现。
依旧是大道潮汐，秦玄烛站在水面上，石昊站在远处，似有光芒忽明忽灭。
好像一直都没变。
他如昔日一般朝着那道身影走去，然而这次，那道白色身影动了，也朝着他走来。水面漾起一圈圈的涟漪，模糊了他们的倒影。
秦玄烛望着面前的人，呼吸沉重，他伸手去牵他的手，低下头落下虔诚的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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