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知新最开始还有些放不开,但是经历了意识剥离器事件之后,他真正觉醒了军医的担当,对于自己手下的战士们,也态度更加自然。这一波殴打,温知新很有将他们四个当rEnr0U沙包的架势,只是稍稍注意别造成严重的伤害,打起来可是实打实的发泄。但是这样的责打并没有激起任何反抗或者怨尤,四个战士反倒甘之如饴,被打的ji8y挺,ysHUi直流,分明是爽到不行的样子。
现在整个十三番队,没有哪个战士没被温知新打过,个个都在看起来最弱的温知新面前,任由温知新随意打骂责罚,羞辱欺凌。却正是因为这样,所有人对温知新都格外敬服,再也没有了之前虽然尊重,但却疏离的隐约隔阂,反倒发自内心地臣服在温知新面前,予取予求。
打得累了,温知新拉过椅子,坐在那里休息,却还要四个战士做蹲起。四个人顶着一身淤红青紫,乖乖ch11u0着身T,在原地做蹲起,下面的ji8却始终y着,ysHUi随着上下起伏而甩动,滴落到面前的地面上。
四个人嘴里还在报数,要做满三百个。温知新看着他们,想着接下来该做点什么,脸上神sE淡淡,有点冷冰冰的,吓得四个人噤若寒蝉,不敢有一丝一毫的懈怠,做的越发标准认真。双手抱头,下蹲的动作不敢有一点偷懒。
自从温知新真正开始树立军医的权威,他温柔可亲的形象就崩塌了。现在的他,已经有了“我笑,大家要赔笑,我不笑,谁也不许笑”的威风,每个人在他面前都小心翼翼的。
或许温知新骨子里就有这样的X格存在,这才会选择走上军医这条危险又充满挑战的道路,如今他解开自己的心结,做军医也越来越得心应手。军队如今既强调令行禁止,上下尊卑,又讲究尊重人权,不可打骂T罚,军医是唯一可以合理殴打战士的职业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温知新让林豹去角落里搬来了自己的工具箱,因为上级有经费,所以温知新大大扩充了一下自己的调教设备,他想到了一个之前没有用过的东西,可以在这四个人身上开张。
温知新命令四个战士都到窗边的横梯上,这架横梯以四个支腿固定,横在半空,可以同时让很多人做引T向上。四个战士都抓住横杆,把身T吊在上面,修长健美的身T完全舒展开来,双腿悬空,这点难度完全难不住他们。
但是加上温知新的新设备,难度就大了。那是一套黑sE的胶皮环,一个戴在gUit0u冠G0u,一个戴在根部,连着睾丸囊袋一起圈住。底下那根连着细线,接到地面上的小小机器。
四个人吊在横梯上,从四个人的胯下各伸出一根黑sE细线,扇骨一样连着放在四人中间的机器。对于这个没见过的新设备,他们都好奇中带着一点恐惧。温知新连接完毕,蹲在中间的铁盒子前,左右看了看,露出坏笑:“可别掉下来哦,谁掉下来,加一分钟。”
他把开关拧开,四声闷哼几乎同时响起,四个人来回晃动着,挣扎着,身T不断颤抖,却谁也不敢松开上面的横杆。两个胶圈接通了电流,在两个胶圈之间来回窜动,从gUit0u到ji8根部,乃至睾丸,都在承受着针刺一样的痛苦。
四个人双手紧紧抓着横杆,小臂上青筋暴起,身上很快满是汗水,最脆弱的男人部位产生的疼痛,让他们不断挣扎扭动着,嘴里发出低沉的嘶吼。
余化一时手滑,松开了一只手,整个身T晃动着,却SiSi抓着,强撑着抓了回去。痛苦让马肃不断扭动,双腿像青蛙一样一会儿劈成一字马,一会儿又扭捏地夹紧。林豹不断前后摆动,像条悬吊的咸鱼,弄得横杆吱嘎作响。
“C!别他妈晃了!”一向b较稳重的谢飞鸿也忍不住骂了脏话,林豹的晃动造成了横梯的晃动,让其他三个人也要付出更多的力量。谢飞鸿实在忍不住,试图往上做引T向上,扯送下面的胶圈,却导致胶圈紧紧拉扯着睾丸,反而疼的一滑手,失手落在了地说。
虽然他马上就迅速跃起,再度抓住了横杆,温知新还是很手贱地晃了晃手里的秒表。
温知新总共电击了他们十分钟时间,期间余化没忍住S了出来,JiNgYe几乎是喷S而出,S了一米来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今天的特训就到这儿吧。”温知新神sE淡淡,关上了机器,拍了拍手,“林豹过来一下。”
四个人这才气喘吁吁满身大汗地放下自己,把下面的胶圈拆下,余化自觉地帮温知新收拾好,而温知新则已经带着林豹出去了。
林豹ch11u0着身T,狗爬着跟在他脚边,身上b之前还红。
这个时间段,不需要调教的战士已经洗漱了,一双双穿着拖鞋的大脚不时来往于林豹身边,他跪趴在地,只能看到他们的小腿和脚面。而战士们穿了一天的军靴,则整齐地摆在门口。这些血气方刚的爷们大兵,每天训练、运动,军靴裹着大脚,把汗臭脚臭都封在了里面,现在放在门口,是为了散散味道。要是放在屋里,恐怕几个人就只能共享彼此的“男人香”了。
即使在开阔的走廊,也能闻到军靴里的味道,更何况是跪趴在地的林豹。
“小豹子,又来闻鞋了?”有人看到这一幕,调侃出声。说话的是林豹的同年兵沈言志,林豹脸sE发红,身T都因为兴奋和羞耻而颤抖,默不作声。“我今天的军靴可是很臭,你一定喜欢。”
温知新赏了沈言志一鞭子,沈言志这才笑嘻嘻地跑掉了。温知新垂落鞭子,在林豹PGU上轻轻cH0U了cH0U,示意他往前走。林豹走到最近的四班门口,那里整齐摆着四双靴子。他羞耻地抬头看了看温知新,温知新却没有说话,只是俯视着他。
林豹将脸埋在第一双军靴里,用力呼x1着,贪婪地嗅闻着,呼x1声如同微风,簌簌从鼻腔穿过,把军靴里的味道x1入肺腔。他满足的长长吐气,身T越发颤抖,那却是因为yUwaNg得到了满足。
温知新领着他,慢慢往前走,四个班级门口,都摆放着靴子,都散发出一天训练之后的臭味,林豹饥渴地吞咽了一下口水,挨个深呼x1,将自己的脸埋进靴筒,甚至向下挤压着,让鼻尖贴到鞋底,去嗅闻里面的味道。闻过之后,他把靴子规规矩矩地摆好。继续往下一个移动。
没有恋足恋脚恋鞋癖好的人,很难理解脚臭味和军靴有什么可“恋”,但是对于有这种癖好的人来说,这一走廊整齐摆放的军靴,就是气味的天堂。甚至在某个X癖幻想场面的调查票选中,“在军人宿舍挨个闻他们的军靴”,还被票选为恋脚恋足类的No.1福利场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走到一班门口的时候,林豹微微一愣,因为最靠门的第一位,还空着,他不禁有点失望。温知新敲敲门:“阎屹南,鞋呢?”
听到声音,里面传来响动,很快走出来一个人,将靴子放到了门边。那是靠门的第一个位置,属于班长阎屹南,即使林豹不去看,光是闻味道,都能知道这是谁。林豹一时还有些不好意思,被来来往往的战友看到自己挨个闻他们的臭军靴,已经够羞耻了,温知新还特地帮他催促,就更加羞耻了。
阎屹南蹲在那儿,吊儿郎当地看着林豹,林豹被正主这么盯着,浑身红的像熟透的小龙虾,但是他没有退缩,还是凑过去,将脸埋在阎屹南的靴筒,用力嗅闻着。
“妈诶,我的鞋连我妈都受不了。”阎屹南啧啧称奇,他的臭脚当属十三番队之最,也是林豹最钟Ai的味道,对于林豹能够喜欢这个味道,他也十分惊奇。
温知新看了他一眼,不发一言,眼神微沉。阎屹南不自在地轻咳了一声,起身给温知新敬个礼,回屋里去了。
等林豹闻完,温知新没有说话,只是放他回屋去。他没有像过去那样,费心开解林豹,不厌其烦地说让他不要害羞,正视自己的X癖那一套。因为那样的说教,只会越发让林豹觉得自己与众不同,感到更加羞耻害羞。
十三番队是个整T,温知新的作用就是把大家捏到一起,让每个人都感觉自己“不是外人”。这些调侃和围观,都是林豹必须经历的考验,其他人展露自己的X癖时,也要面对战友们的审视,每个人都必须自己去适应他。阎屹南觉得林豹喜欢闻军靴奇怪,林豹当然也可以觉得阎屹南喜欢被踢裆奇怪,但是大家要彼此适应,习惯这些X癖的存在,这才能让“癖”成为正常。
温知新的工作却还没结束,他再度迈步向三楼走去。
男人之间,其实同样八卦,只是很多时候表现得不那么明显。温知新今晚单独调教秦襄的事,已经迅速泄露了出去。很多人不自觉停住脚步,他们知道秦襄已经提前去三楼等着了,现在温知新也去了三楼,而周正宇却在宿舍里,表现出事不关己的样子。这让他们心里像是装了小老鼠,贼想知道温知新会怎么给秦襄特别调教。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欢爱小说网;http://www.huanaixs.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