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两只烛火摇曳,殿内昏暗而静谧,唯有低低的喘息声。
两具年轻而漂亮的身T面对面拥着,额头相抵,衣裳凌乱,柔软如缎的长发滑落在雪白的肩头。
起先是谢殊蒙住了谢泠的眼,稚nEnG而笨拙地将柔软的嘴唇送上去,鼻尖相撞,急切地想要向哥哥说明,这些事她懂的。
然而却不得章法,只是木木的,用一双唇覆着另一双唇,未见书中写的那般什么生者可以SiSi者可以生的美妙意趣。
正待她有些沮丧,要将自己的身TcH0U离开,忽地腰上一紧,一只有力的手臂圈住她,更往自己身前带。
谢泠挣开她的手心,身T向前倾,将她清瘦而柔软的身T抱在怀里,紧紧贴合,暧昧的气息交缠,他的发垂落进她的衣领,像一尾冰凉的小蛇顺着她脖颈肌肤向下游动。
他抱着她,x腔起伏,低低喘息着,起伏从他的身T传到她的身T,激起一阵颤栗。
他是一棵g涸的树,眼前的这个人是禁区里的雪水、是清泉,他难以抗拒,顺从意志去俯身亲吻她,轻轻撬开她的唇齿,汲取生命的养分。
细致温柔的吻,唇舌交缠的吻,吻到彼此呼x1急促,短暂分开,脸sEcHa0红眼神迷蒙地一对视,便又更热切地痴缠在一起。他不知疲倦地索取,谢殊热烈地回应给予。
谢泠感到五脏六腑都得到了浸润,这种感受太疯狂了,许是饮酒使人意识溃散,许是他本就肖想已久了,今夜他竟屈服于这种疯狂。
这样不知吻了多久,谢泠终于停下,手臂仍旧搂着谢殊的腰肢,他垂首,头轻轻埋在谢殊单薄的肩膀上,这是一个脆弱和依恋的姿势。他轻轻地笑道:“好了,好了,谢殊。”
谢殊头发和衣衫早已凌乱不堪,懵懵懂懂,魂魄仿若去天上人间游了一圈。难为她还记得正事,她偏过头亲亲谢泠的发,在他耳边柔柔软软地说道:“阿殊想和哥哥成亲。明天阿殊就去求父皇赐婚。”
谢泠闻言忽然愣住,一个猜想浮上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