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个哥,他叫李知止,从小到大他给我的感受,就是操起来感觉会很舒服,为了证明这个猜想是真是假,在他二十岁生日的当天晚上我迷奸了他。
“哥哥,含住它”。李知行拉开裤链,一个粗长火热的几把跳了出来,不偏不倚,正好打在他哥哥的脸上。
李知止跪在地上,面色潮红,眼神迷离,妥妥一副被人下了药的样子,很听话,双手握住那大鸡巴,一点点放在口里,似乎太大了,一下子插不进去,从嘴里滑了出来。
“怎么办,小行,哥哥含不住它”。李知止对着他的鸡巴小声哭了起来,一副可怜巴巴又空洞的眼睛,一动不动的望着他的弟弟。
李知行笑了笑,伸出一双大手,揉了揉他的脑袋,耐心哄着道,“把舌头伸出来”。
“嗯,真听话”,李知行继续引导他,模样极其认真,像是在研究什么世界难题一样,谁曾想他居然在教自己的哥哥口交。
“对,一点点转动,把牙齿藏好”。李知止按照指令操作,很快,鸡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大变粗。
温热,湿腻,柔软的口腔,紧紧抱住他的鸡巴一种熟悉又陌生的快感,顿时涌上心头,爽的头皮发麻。
李知行感叹道,“哥哥,就是哥哥!学什么都快”!
“嗯,小行不要变大了,哥哥嘴巴好疼”!李知止被迫睁大嘴巴,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来,滴滴落在自己的一身西装上。
纯黑色的西装,粘上不属于它的颜色,显得格外扎眼,李知行点燃一颗烟,身子向后靠,坐在沙发上,腾腾而升的烟雾,在灯火下显得若有若现,给那本来就俊美的脸蛋,带来几分神秘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李知行吸了一口烟,仰着头吐出来,下身的鸡巴正被他哥哥好生的伺候着,除了爽,还是爽他一手拿着烟,一手撩起李知止的刘海,露出光洁白皙的额头,那一双粉红色的桃花眼正一动不动的望着自己。
满是宠溺。
那卖力的样子惹人心疼,李知行看见他这般模样,实在是受不住了,发动腰肢,一个劲的向那柔软的口腔里撞。
觉得不够劲,嘴里叼着烟头,双手牢牢抓住他哥的脑袋,快速有力的冲击,在这过程中,李知止就很痛苦,嘴巴张着老大,嗓子眼疯狂的干呕,那种被迫吞鸡巴的感觉不好受,只能无奈的忍受住这种猛烈的撞击。
操了几十下子,李知行大发慈悲的射精了,他插的很深,精液一股脑的全都射了进去,李知止被迫吃下去精液,全过程中,他只能发出呜呜的哭喊声。
见哥哥哭了,李知止把人捞在怀里,大手抹去他眼角的泪水,道,“又没真操你,哭什么”。
李知止小声抽泣起来,嘴里还残留着精液,嗫嚅道,“小行长大了,有了自己的主见,不在听哥哥的话,也不愿意和哥哥说话”。
李知行歪着头看他哭,眉头皱了皱,道,“我要是听你话,还怎么操你”。
他催促道,“别婆妈,赶紧把衣服脱了”。
下了药的李知止很听话,问了一句,“小行,要哥哥脱衣服干什么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操你”。
……。
李知行回复他白痴的问题,听到回答后,李知止的脸渐渐红了起来,一路顺下,直到他的脖颈。
眼神慌乱不敢去看他,手也不好使了,吓是被吓到了,或是太激动,总之,行为奇怪。
见他这般反应,李知行来了兴趣,眼前这个一丝不苟,平时对自己冷脸相待的男人,竟会露出这般腼腆的神情,还真是另人意外。
该用什么样的语言形容此刻的心情,李知行还真是没有想出来,俩人的原生家庭不好,父亲强奸了母亲,被逼生出了两个儿子。
对于母亲来说,他们是恶果。
父亲不疼,母亲不爱,俩人的出现毫不疑问对于他们的妈妈是一道枷锁,是更深的深渊,是无力的绝望。
面对家庭的不幸,俩人从小相互依靠,李知止有什么好东西的第一口,先给的不是父母,而是李知行。
他被哥哥带到大,从小开口叫的第一句话,不是妈妈,而是哥哥,俩兄弟如同一人,好的不得了,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自从李知止上了高中后对他的态度变的冷淡起来,甚至是生出厌恶,哪怕是一个简单的拥抱,都不会给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想起过往的李知行,眼神阴翳起来,把人抱了起来,扛在肩上向卧室走去,狠狠的把人扔在床上。
李知止没明白怎么回事,为什么小行,突然发起火来,脑袋被摔的迷迷糊糊,来不及反应过来,一个宽阔粗厚的肩膀笼罩上方,遮住眼里的视线。
男人神情阴冷,死死的盯着他,盯了几秒,又重重的吻了下去,他吻的很急,喘息声又重带着不容拒绝的霸道和偏执。
舌头轻而易举的撬开他的牙关,长驱直入,肆意妄为的与他的舌头交缠,不讲理的舔遍他口腔里的每个角落里,交融的水声响起,俩人嘴角共同留下爱的津液。
分开之时,李知行轻轻亲了他一口,眼里的色欲极重,同时带着不可忽视的兴奋感,出声慢慢道,“没亲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