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峻予周一几乎满课,下课后偶尔会被同学拉去聚会。自从和李因同居后他很少参加聚会,好不容易被逮到一次,续了好几摊才放他走。
没人敢当他面提李因,最多有好事者暧昧地询问最近是不是忙于恋爱,但当事人只是笑着打太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续到第三摊时,黄蕾喝多了,接着酒精非要问他个水落石出。
她凭借女性对感情的敏锐,察觉出了李因那条朋友圈的大致故事:一个多情寡义的直男,对纠缠自己的同性最狠毒的报复。
她甚至猜到了,辱骂自己的微信小号Y就是李因。
酒吧的背景音喧杂,酒精作用下每个人都在寻找专属于自我的刺激点,没人察觉黄蕾和季峻予的交谈。
“李因一定很难过,很难过。”她说。
“为什么要这么对他?”
霓虹灯闪烁在季峻予的脸上,看不太真实。他笑着,说:“这么关心,你喜欢他?”
黄蕾摆摆手,正想说什么,忽然脸色一变,捂着嘴推开季峻予,弯腰直冲厕所。
酒精让他难以维持住一贯的伪装,季峻予面露厌恶,直到下一个人过来交谈时,才勉强控制住表情。
丑陋狂欢的人群让他觉得无趣。他掏出实时监控看了会儿,忽然直起身,一声不吭地离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寻找的电话很快就响起,挂断几次后终于消停了。导航的超速提示却又开始嘀嘀作响,季峻予忍着开到家,摔开车门,对着车门狠狠踹了脚。
看着金属凹下去的坑,他才感觉自己稍微冷静了些。
开门时客厅是昏暗的,只留了最暗的几盏。季峻予径直走到卧室,没有开灯。
李因睡在床上,下半身一丝不挂,家居裤松垮垮的堆在脚踝。他抱着季峻予的睡衣,和之前暗恋后求而不得一样,刚结束场病态的自慰,因为疲惫沉沉睡去。
打火机发出声脆响,火光照耀下季峻予的表情更加阴厉。他打开床头灯,俯下身轻柔地在李因额头落下个吻:“因因,我回来了。”
李因哼了声,半眯着眼,露出个毫无防备的纯真笑容:“嗯,你回来啦。”
空气里忽然传来阵细微的震动。一个假阳具抵在太阳穴,抖得李因脑袋一片混乱。
“擦干净,还专门放回原位,是不是以为我发现不了?”季峻予声音轻松:“玩得开心吗,李因。”
越平静越让人恐惧。李因呼吸彻底乱了:“我,我太想了,你一直不回来,我……”
“我如果不回来了呢,如果三天,三十天,你能忍住不找其他人吗?”季峻予不留任何反驳的余地,冷冷地替他下了结论:“你不会。今天用假的,明天谁知道你会不会去找真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李因像生了场严重的大病,面色苍白,重复说着:“不,我不会,我不会。”
但他很快明白过来,季峻予根本不在乎他的回答。他只是不允许除了自己外的任何东西进入李因的身体。
季峻予拽住他的手腕,床头柜里的情爱玩具线杂乱交织缠在一起,他从最深处取出催情喷雾,掐着李因的脖子对着脸毫不留情地喷。李因闭上眼睛,整个睫毛上都挂满水珠。他很快反应过来潜意识想抵抗,但床摇晃得快散架都只是徒劳。
rush的效果来得很快,李因才得以苟延残喘般呼吸几口新鲜空气,整个面色就泛起潮红,额头上青筋暴起,难耐地不停扭动呻吟:“哈,哈季峻予,好难受。”
季峻予一边欣赏着他难以自持的发情摸样,一边撸硬自己滴水的鸡巴,顺着去戳他的脸,微张的唇,以及挺立的乳头。最后是一吸一合湿润的穴口。
李因浑身湿透了,汗水把他的肌肤镀上层透明感的亮色,药物让整个身体烧起来放佛粉蒸过似的诱人。季峻予鸡巴滑过的每一寸都酥麻麻的,皮肤着了火,他娇喘着,盈湿眼底仰看着季峻予,浸淫得彻底。
他急不可待地去夹季峻予抵在穴口的龟头,稍微操进一点就随之张嘴爽得慢慢伸出舌头,退出时恨不得腰都扭断了,纤长白嫩的手指撸着鸡巴还要腾出只手玩自己奶头:“季峻予,要老公的大鸡巴,操死因因……”
季峻予好像很满意他这幅下贱的丑态,拍了拍他的脸:“发骚了?”
李因嗯嗯啊啊地应着,连忙扭脸讨好般含住季峻予羞辱自己的手指,像舔男人阴茎一样用力吸嗦,表情痴迷。
他尽力张开大腿摆弄出一个最方便被男人的姿势,因为湿的太夸张整个腿根都亮晶晶的,像条随意就会被操的小便失禁的母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宝贝,你好像根本没搞清楚状况,”季峻予用鸡巴狠狠抽着李因的脸,在他那张高潮颜上留下些腥臭的乳白色液体:“你知道对付一个偷偷背着主人发情的贱狗,最好的方法是什么吗?”
他把阴茎对准李因的脸,快要撸动着:“想要吗,是不是很想被操啊?”
李因眼角都红透了,盯着那根至始至终都没进入过自己身体的鸡巴,插进几根手指开始跟着季峻予自慰,好像这样就能产生正在被操的错觉:“啊,要,被操的好爽,求求老公。”
精液射在身上时,李因也随之射了出来。因为刚才太用力掌心手腕都湿漉漉地发酸,他虚弱地夹紧大腿,只靠前列腺的高潮只差一点,却迟迟达不到,无助的呜咽起来。
季峻予喘息着拔出床头的数据线,来回绕死好几圈把李因双手反绑在床架上。他用手指蘸了点自己的精液抹在李因乳头上,把李因刚才玩弄自己的假阳具抵在穴口,让它一直保持震动,却怎么扭也无法彻底进入。
做完这一切后,他无视李因一声声老公的可怜挽留,愉悦地留下个吻:“晚安,因因。”
李因喘了几乎一夜。开始还混杂着对季峻予哀求撒娇,到后面就只剩绝望的轻哼。
季峻予去解数据线时,李因双手已经被勒得毫无血色,手腕上深陷进几圈纵横的青紫色印记。他光着身子,眼睛盯着远处毫无焦距,微张着嘴口水直流,像只才被阉割完麻药未过的公猫。
他用一整夜彻底明白了监控的作用。代表着对季峻予无时无刻,全身心的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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