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诞后迎来A大的考试周,季峻予结课后就不再去学校,而是捧着几本砖书窝进书房。
李因也就跟着挪了窝,拖个椅子坐在季峻予旁陪他复习。经济相关专业总有乱七八糟的图表和数据,他好奇翻了几页,明明都是中文却看不懂,干脆跑回厨房捣鼓咖啡。
递咖啡时,季峻予转笔的动作停了,问他:“手怎么回事。”
手指发红,仔细看有些肿胀。打奶泡时被蒸汽烫的,李因没当回事,如实奉告。
季峻予往后一靠,抱着手看他:“没处理?”
李因点点头,意识到对方的不悦,又添了句:“没事,过几天就会好。”
椅子发出刺耳的拖地声,季峻予站起身,烦躁地叹了口气:“你是真傻还是装傻?”
李因低着头不说话,像乖乖被教导主任教话的学生。
态度太端正,季峻予拿他没辙,牵着他另只手到卫生间先用冷水冲了会儿,又翻箱倒柜找药膏。找不到适合的药膏,季峻予翻找的动作明显变得粗暴,李因连忙提议:“牙膏,用牙膏也行的。”
季峻予停住动作,说:“哦,这时候想起来了?”
“真不知道你离了我怎么活。”他说这句话时沾沾自喜,仿佛笃定了李因的蠢笨,才能一辈子系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薄荷味的牙膏涂上后藏着隐痛,李因来回弯曲手指,故意让疼痛感延长点。翻书写字的声音太催眠,他趴在桌上睡了会儿,醒来时身上盖着薄毯,咖啡见底,季峻予正伸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摸他脑袋。
他动了动发麻的手,问:“还要咖啡吗?”
“不用,”季峻予说:“你刚才打呼了。”
李因立刻坐直,羞红着脸道歉。季峻予撑着下巴看了会儿,才肯放过他:“逗你的。谁让你刚才惹我生气?”
李因想了会儿,可能是未经同意烫伤了手指,季峻予说过他手漂亮。
这么一想,他开始担忧起来:“烫伤会留印子吗?”
“看上去不会。”
“哦,”李因松了点气,但还是举手指查看。
季峻予拍拍大腿,及时下了新指令:“过来,我再看看。”
他乖乖地侧坐在季峻予腿上,没骨头似的靠着他,手指举高。
季峻予搂抱着腰,问他:“疼不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李因想到之前对着季峻予撒娇的男生,学得很快:“吹一吹就不疼了。”
季峻予却误会了他的意图:“醋劲这么大。”
“吹一吹好像不行,”他说:“因因越疼越爽。”
他捏了捏李因烫伤的手指,把脸埋进他颈窝,去嗅热烘烘的体香,像吸食白粉的瘾君子,发出餍足的喟叹。
吸够了,他就让李因换个方向,双腿紧闭,背对自己。柔软的家居裤扒至膝盖,很轻松就插到底。李因身子前伏趴在书桌上,他腰很细,这个姿势显得屁股又圆又大,像两颗牛乳味的冰淇淋球。
季峻予重新翻开书本,翻页时纸张轻飘飘地扫过李因脸颊。他不紧不慢地颠动着大腿,李因受不了,扶着桌边自己动了两下,吃得又深又重,眼角和臀尖迅速红了。
“我准你动了吗?”季峻予惩戒般扇他屁股,没有收力,身体像片高级的宣纸,水洗过的红色颜料滴了几滴,很快就像吸满水一般晕染成好几片。脸,舌头,屁股,夹着鸡巴的穴,潮红的地方全暗示着性,李因的身体像个没有生命力的漂亮容器。
“嗯……不动,我不动了。”嘴上说得像被欺负极了,白屁股却抖得厉害,分明是爽的。
“不是自己说要陪我看书?好啊,”季峻予慢悠悠地磨着,阴茎像进了个紧紧吸附着的潮湿温泉,声音也变懒了:“插着把这本书看完。”
李因粗略地估计了下,还剩一百多页。他吸了吸鼻子,可怜得哀求:“老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季峻予不为所动,拿起笔画了条标示线,漫不尽心地应着:“嗯?”
他拿起书悠闲地往后靠,皱着点眉,表情一本正经。人体工学椅不费什么力,就能轻微持久地摇晃。翻书的声音赋予了新的意义,季峻予每翻一页书,穴就被刺激得缩一下,刮擦声透过骨头顺着神经望大脑爬,拨动着被狠狠操弄的快感回忆。
李因喘的声音很浅,脸贴在草稿纸上,张着嘴轻哼。像被烈日暴晒后严重缺水,张着嘴,失了神,急不可耐地伸出舌头,去接一滴滴掉落的水。
季峻予去扯草稿纸时,已经被口水浸透了一片。他却熟视无睹,拉出来点,就着干燥地方计算数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