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春之际,城市的车辆减少了。走在街头人行道上,每棵树都只剩枯枝,憔悴的,与隆冬为伴,构成冬的萧条景。
省会城市本不该如此,但年末时几次流感的聚集爆发,快速消磨快节奏生活下人们的精气,使人萎靡,连新春都显得苍白且单薄。
街道上相隔甚远才挂有一颗鲜红的灯笼,在灰暗的傍晚下焕发微弱渺小的生机。这是可悲年度可悲的终结。人口剧烈减少,经济日益萧条,人们也开始冷漠。世界国家在经历巨变,局势紧绷,让守在新闻旁的人们总是紧张,连不关心新闻的人都跟着感受出生活的曲折与不顺并不是因为偶然。
池永昌抬起薄薄的一层眼皮,看着上面发着亮光的人民大药房,没有任何迟疑,快步推门进去。
从小区沿南北路走了几乎半小时,终于找到一家还未打烊的药店。他感冒了,近几天总是昏昏沉沉,喉音也沙哑。家里没有温度计,但凭经验也明白这是发烧。本以为蜗居休息两天会有所好转,但事实并非如此,所以不得已下楼寻找附近的药店。
生病的人不少,等药的人静静地坐在冰冷铁质长椅上。池永昌扫了一眼满屋的男女老少,在收到号码后就倚在墙旁,把下巴埋进藏青色围巾,半闭眼休息。
他原先总是苍白的脸庞,因生病而透着某种病态的红润。他个子高挑,身形单薄,哪怕穿着厚重的长款羽绒服,在药堂所有人之中也显得鹤立鸡群,格格不入。
池永昌35岁,在a市一家科创公司工作。他是世纪中叶的高材生。当时人口骤减,博士学位还没有被大部分人占据。他是在校期间被公司诚招的。读博之时一星期会留出几份时间去公司完成自己部分的工作,毕业之后,也顺理成章地在科创公司待了下去。
这么回忆,他已经断断续续在公司干了十年。十年,像个家一样的存在,倘若公司往后不裁掉他,他会一直待在这个环境,哪怕对现在的他来说有些大材小用,但他实在不愿意离开一个熟悉的环境去追寻危机与挑战。他还不反感平淡的朝九晚五,他还不反感生活的有条不紊。
“85号。”叫到他时,他才把兜中揉皱的发票拿出来,抬起眼皮走到柜台。女医生把他的药平摊在冰凉的大理石台面上,语速迅疾的告诉他每个药的剂量。池永昌扫了眼布满纸张的桌面,把拇指按在收款机上进行付款。装有药品的塑料袋被放在柜台角落,女医生又弯腰输号。
池永昌拎袋子推门而出时,被扑面而来的呼啸冷风冻得缩缩脖子,后才沿来路返回。
年前的一个炮友找到他家的地址,对他展开锲而不舍的追求。那是一个练体育的男大学生,身形矫健,长相帅气,待在他家门口的姿态犹如一头被主人狠心舍弃的狼狗,于是池永昌把那人领回家。他月薪近三万,自己消费能力不高,家里再养一个绰绰有余。但是年末已至,新春将来,饶是再喜欢他的人,也离开他。
池永昌把钥匙插进钥孔,顺时针转动三下,防盗门开了。他拎药进屋,关门之时看到对门的猫眼正在转动,他微停片刻,把门关上时没发出什么动静。
对门是在今年十二月中旬搬来住的,池永昌曾在电梯间和男人见过几次。看模样应该二十出头,眉毛乌黑,呈宝剑状,鼻梁高挺,巧夺天工。总而言之,那是一个十分俊帅的男人,周遭带着毋庸置疑的霸道与桀傲,再加上身形高大,常让池永昌感到一股无形之间的压迫,是上位者对芸芸众生发自内心的鄙气,注视都沾带打量意味。
这种人一向很符合池永昌的性癖,但他倒没信心自己能驯服这般威风傲气的人,所以并没打算招惹。
吃掉药,躺在双人床上,空调制暖发出让人舒适的空气。窗帘未拉,透过窗户是一栋又一栋的高楼。新春佳节,池永昌把自己裹在被子里,缓慢闭上眼瞳。父母离婚之后,母亲着急抛下他改嫁,于是他被迫和酒鬼父亲相依为命。生命坚韧,少时遭受虐待之时产生的淤青早已消失,从纤瘦少年长成一米八的成年男子其间也不过只用数十年。淤青可以褪去,仇恨却日益深刻。十年前父亲酒驾去世后,池永昌就不再回那个冷清的小镇。毕竟血液作为沟通感情的枢纽,在人类社会过于单薄。
每一个冬去春来的日子,他都孤身一人,未享隆盛也就不感伤悲,况且他不是需要欢乐与麻醉来度日的那群人。
空调外机发出隆隆声音,一直持续,又在某颗星升起之时戛然而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单薄的眼皮率先接触光线,即使闭眼也能感受到大量白光,手部被铁制品束缚,经过肌肤温度的沾染,二者化为一体,并没有让池永昌感到刺骨的冰凉。
这是一个全然陌生的环境,窗帘紧拉,连装修风格都分外压抑。这是醒来的第几个小时,池永昌用未被禁锢的右手轻揉眼窝。时间概念的离去让他感受到一股焦灼的意味,再加上因发烧服下的药令他昏睡,他有些分辨不出此刻是白天还是黑夜。
当然时间不是他想要知道的唯一一个问题,他更想知道到底是谁绑架自己,而目的又是为何。他没有生活很高调,也没有暴露过自己的经济水平,更没有富豪亲属,以此来看,绑架他显得很不合常理。
池永昌从来没有设想过在电梯间仅有几面之缘的对门会为自己弯腰口交。他修长洁白的手指忍不住抠着洁白床单。于是平整之上多了几处皱折。
他的性器可以正常勃起,所以当阴茎违背自己的意愿,快乐的在男人口腔中吐出前列腺液时,池永昌几乎恼火,但是他推不开强壮的男人,于是只能开口:“喂,这很脏。”
他的声音不知道是因为发烧还是因为情动而显得沙哑,哪怕不算好听,也让男人抬起眼来。
那是一双富含生机的桃花眼,以此可见它的主人的多情。眉骨与鼻梁之间完美的倒三角,足以使他成为许多少男少女的梦中情人。
他把因为巨大所以只含住的龟头吐出来后,唇角上勾,硕大的阴茎湿漉漉的抵着他麦色的脸颊。陈瓒闭上眼睛开口道:“给你一个机会,可以颜射我,等会儿我要操你。”
池永昌的视线扫过男人富有男子魅力的脸庞,后才沉沉地注视陈瓒张狂的眼眸,开口道:“如果你没能力把我关在这儿一辈子,我劝你放我出去,这样我可以既往不咎。”
那是一个高傲的笑,连带着眉梢的上扬都体现主人的狂妄。陈瓒直起身来,居高临下的笑着俯视池永昌:“谁告诉你我没能力的?”
大概是醒来的第四个小时,紧随开锁声音一同出现的是陈瓒,他桀骜不驯,眉眼间还带着强烈的意气风发,池永昌几乎瞬间明白这次绑架不是一个毫无计划的突然行动。
他的大脑还有些迟钝,在陈瓒为他口交时才意识到这仅是一个见色起意,一个低俗至极的见色起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勃发的性器出现在池永昌眼底,陈瓒俯腰扯住他后脑勺的秀发,强迫男人与自己接吻。在遭受抗拒之后暴力的加重手上的力气。他们两人的性器被陈瓒握在一起揉搓,连接陈瓒小腹的性器雄赳赳的挺立,足足比另一根不容小觑的粉色阴茎长二三厘米,目测能达二十厘米长,有矿泉水瓶粗。
唇齿分离之际,两人有一根唾液相连,拉成银丝,色情而又旖旎。却很快被池永昌擦唇的动作破坏掉。陈瓒的眼睛暗了暗。
“我有凝血功能障碍,出血后不去医院处理会很麻烦。”池永昌感到额角有处血管在突突跳,他垂下眼来,注视粉紫交杂的性器,言下之意是他不做下面。
他知道陈瓒不会轻易罢休,所以并没有打算和陈瓒死磕到底,他巧妙的退一步,一方面是扞卫底线,另一方面是想知道陈瓒作何所想。
粗糙的指腹接触纤细脖颈后,池永昌本能地瞌眼,身体也因感受到危险而紧绷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