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内逐渐蔓延的燥热打断了我的遐思,净白的脸上阵阵发红。
蔺宏正应我之请在溪里捉鱼,听见我变得越来越沉重的呼吸后,立刻停下动作上了岸,两步跑到我跟前。
“要发作了,我带你回去。”
他捏诀快速沥干身上的水,欲抱我回去。
我摇摇头,指了指不远处的瀑布:“蔺宏,我们去那里,我想在瀑布下面。”
蔺宏一怔,斜飞的俊眉微微挑起,看我的眼神很有深意:“阿雪,还是莫要说笑。”
“哪有说笑,”我不依不饶揪着他,他越是正经,我就越要他为我出格,“这两日总是在石洞里,地上好硬,我躺着难受。”
蔺宏道:“也许会有旁人经过。”
我说:“我不怕。”
体热发作很快,不多时我便浑身发烫,就连呼吸都是烫的。
这种热意不单单是热,还滋生出一股噬心的痒,蚕食着我的理智与意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如今我尚且可以抗衡,不至于被它吞噬,只是不知我还能忍受多久。
会不会有一天被它彻底压制,最后失心发狂。
蔺宏见我坚持,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样子,只好叹着气答应了,还多此一举地叮嘱我一会儿叫得小声些。
我心想,瀑布的声音那样壮阔,大约我叫破嗓子也盖不住它罢。
倾泻直下的水流冲击在蔺宏身上,我被他圈在怀里,仍能听到那巨大的湍鸣。
身体被灼热的性器贯穿着,雨珠和泪水都混在了瀑布里,一张脸湿得透彻。
可尽管如此,我的身体仍觉火烧火燎般的热,那截被充实到不能更充实的甬道末端,不知何时起,竟好似生出了另一张贪婪的口。
它在撞击下浸出了粘腻的汁水,并微微翕张,像是要吞吃更多。
蔺宏也发现了,他开始往那一处展开猛烈进攻,精腰连连挺动,带出水声无数。
我被他撞得晕头转向,身体亦是软得一塌糊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只是不知为何,我下意识得想要躲,不敢让他去碰那地方,因为意识的最深处仿佛有个声音在警告我——不要那么做,不要。
可是,为什么不要?
我捉不住那缕一闪即逝的念头,只能依着直觉行事。昏神中,我好似认定,若是我让蔺宏彻底攻陷了那处,我的人生会因此走向一条不可挽回的末路。
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实在太过可怕,当我意识到这一点时,竟猝然打了一个战栗,整个人忽地清醒过来。
蔺宏察觉到我的古怪,问我怎么了。
我不敢说。
明明我早已将蔺宏视作这辈子除了父亲外最信任的人,可这一刻,我却不敢说。
他还想问什么,但这时瀑布外突然传来了喧哗的人声。
蔺宏立时停了动作,搂着我往后退了退,直缩进了瀑布的水幕里。
隔着那道不甚清晰的水帘,我看到水潭边来了几个修士。他们欲在此修整,松了衣袍挽起长袖,在水边掬水洗脸,高谈阔论,兴致极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心跳停了一拍后陡然加速,这些人看上去短时间内不会离开,我与蔺宏在这里……不会被发现吧?
之前我说不怕,是因我侥幸心理作祟,想着这么大个秘境,不至于叫我做那事时被人撞个正着。
可没想,事情还真就这样不巧,不单被人撞着,还不止一人。
这要是不慎被发现了,那我白家长公子的脸……
我正要与蔺宏说,暂且先忍一忍别动,可偏偏这时,身体里那根热胀的东西忽然往外缓缓抽出了一截。
过于缓慢的速度,再加上此刻我紧张的情绪,甬道内那刮楞感强烈到我忍不住发颤。
“嘶……!”
蔺宏低低吸气,喑哑的声音叫我骨头都要酥了:“阿雪,别咬这么紧……”
我满脸涨红,比方才体热发作时更甚,不待我说什么,蔺宏又将抽出的那一大截复插了进来。
那么粗的东西,沉甸甸地破开我的肉腔,一股脑儿挤进身体,几乎要把我劈作成两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再难忍受,喉咙里溢出一声呜咽,而蔺宏的手却像是等候多时一样立刻将我口鼻掩住。
我听到他在我身后轻笑,那笑声分明沙哑,我可却觉得,比耳畔簌簌的水流还要动听。
“之前不是说不怕?”
他单手箍紧我,腰腹渐渐加速,撞击的动作一次比一次凶狠,有两次险些将我撞出水幕去。
还故意问:“现在呢,怕不怕?”
我又慌又羞,身体不住发着抖,一时间也分不清究竟是快乐更多,还是惊恐更多。
倒是蔺宏,他在这时还游刃有余,湿软的唇紧贴我耳廓,向我描述这一刻的我体内有多紧窒,咬得他有多销魂。
我被这醇醪般的声音灌醉,神思又飘飘然不知去向哪里,连他何时松开捂我口鼻的手也没发现。
而他用那只手肆意抚摸我的身体,从上到下,最后握住我,随着他的节奏一并撸动,最后与他一起,在汹涌奔放的激流里,宣泄而出。
这一回,蔺宏如我所愿,一整夜都没从我身体里离开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射进来的东西太多了,又浓又稠,到最后,我小腹处竟有了鼓胀感。
我吃得餍足,最后又沉沉睡去,将清理善后的活全权托付给了他。
可意外的是,第二日我醒来时,身下的黏稠感并没有如以往那样消失,身上浅浅的青紫痕迹也依然留在原处。
“蔺宏……?”
我觉得奇怪,起身时还踉跄了一下——昨晚实在被折腾得有些狠了,从瀑布到石窟,做了少说也有六七回。
但蔺宏不在,空荡荡的石洞里,只有我一个人的声音。
我拿出传音玉简准备找他,开口的瞬间忽然想到,他连清理都没来得及便突然离开,定是因为发生了什么急事,我现在找他,岂不是打扰了他。
便硬生生将那股担心压了回去,想着,等他忙完了就会回来的,不用太着急。
可这一等,便是一整个晦明。
隔天,当蔺宏终于出现在洞口时,我根本无法控制住自己的身体,一下子就扑了上去,将他紧紧抱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一直认为自己不是个软弱的人,便是顶着废物的身份,我也不从曾在白家低过头。
但,只要牵扯到蔺宏,我便什么原则也没了。
只求他一切安好,无论发生什么,都别将我一个人留下。
“蔺宏,你去哪儿了?发生了什么事?”
我抱了好一会儿才松开手,抬头看他时,发现蔺宏此时神色格外严肃。
我甚少见他如此,心中已然料定这秘境中必是发生了什么大事。
果然,蔺宏开口道:“前夜秘境西南突发兽潮,当时有不少修士都在那里,许多人失踪了。”
前夜,不正是我与蔺宏无度交欢的那一夜么?
我听闻此事,却觉得光是如此还不至于那么紧急。毕竟秘境中兽潮并不罕见,有修士失踪,也可能是那些修士为了捕捉某只妖兽不小心离队了而已。
便追问:“还发生了什么,你都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