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氏集团六十六层总裁办公室的东墙书柜是一道通往起居室的旋转门,怕挂在身上的人摔着,只能托着护着往里走。
衬衫领口早就揉的起了皱,喉结和锁骨上除了口红就是齿印。
沉度怒气未消,脱姜孜衣服时直接用撕的,姜孜被他扯的站不住,嘭地歪在大床上,香槟色丝质床单顿时漾起一片涟漪。
爱恨哗然的世界。
宿命,羁绊,纠葛,在烈日沉沦后的狂风天被流放在狼烟四起的无边荒漠。
漫天黄沙中艳丽赤裸的蛇蝎慵懒歪坐在摄魂鼓旁,腰肢摇摆,手肘撑起削肩勾勒出媚态横流的形状,两条响尾蛇一样的细白长腿软蠕缠绕。
而她的风情只属于篝火另一边的那个男人。
禁欲感和隐忍交织造就了他最原始的情感,好像下一秒就会把眼前最冷血的动物生吞入腹。
他在迷惑下不断撑着警惕,深知靠近就会被麻痹毒素攻击。当他战败后,那冷血的女人还会嬉笑着缠上脖子,悠闲吐着信子炫耀战绩。
就像现在,她湿滑了手心探进他腰间,游走抚弄坚硬,轻启红唇问他:“沉度,想我吗?”
他想,无时无刻不在想。
作为上位者,他拥有旁人无法企及的财富与权利,有捂嘴割舌只手遮天的地位,却从未拥有拿捏她一颗心的底气。
所以恨不得从未认识她。“不想。”他冷着声蹙眉。
被堵了一嘴却没有不开心,看着他紧绷的下颌,姜孜笑的肩膀抽动。
指甲轻忽刮蹭在坚硬顶端,感受他的颤栗,嗔怒的眼神看着他:“沉别扭,你弟弟和你的嘴一样硬。”
………
“闭嘴。”沉别扭心情复杂,咬着牙从尾椎蹿至后颈的强烈快感中吐了两个毫无威慑力的字。
闭嘴是不可能闭嘴的,好不容易在床上占了回先机还能不多揶揄几句?轻揉重捻,看他鼻尖渗着汗咬牙。
“再不低头再憋你四个月!”
“别做梦了,凭什么觉得我会先低头。”
“别挣扎了,哪次不是你先低头?”
—
切肤的暴雨抵在窗上,怦怦砸着隐藏不了的欲念。
诱人樱唇瞬间被重堵,贝齿中冷舌卷入。
撩动激烈,吮的舌根酸疼。
不甘地发泄卷入两腿之间,手指快递抽动,晶亮的蜜汁被撩的高涨乱飞。
春情荡漾间不舍拥吻,白雪团在重压揉捏中起伏,乳尖和乳肉从虎口中逃出,如同奶油蛋糕上的红色豆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