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睛抬起注视她,舌头顶弄进去挑逗,像个摆渡人看她泛滥不止形成一汪水潭。
她已然高潮他仍是不放,舌头刺激着甬道中珍珠的最顶端。她身体开始剧烈地抖动,他死死按住加快频率,看着她瞬间痉挛,夹紧,身体后仰,喷出水柱。
“啊………唔………”癫狂中姜孜呻吟不止,没叫两声却被沉度捂住了嘴。
他不给她任何反应时间,喷潮刚刚结束就扶好性器猛的送进去,咬着牙,“你这张嘴什么都好,就是不讨喜。”
他阵势极大,掐着她的脖子抵在她耻骨上,过于凶猛的撞击把枕头都碰到了地毯上,姜孜的手腕被死死压在枕侧,喘的好几次差点断了气。
她就像被钉死在了床上,颤抖着身体只能当一只在暴雨里无所依靠的飞鸟。
沉度捞着他的腰往里顶,大开大合的进出,潺潺淫靡的水声,湿的耻毛都粘在雪白圆润的臀肉上。姜孜被捂着嘴哽咽,人软的撑不住,只能把上半身塌下去,臀部高高翘起迎着他的腰胯。
浪潮和身上的男人一样凶猛霸道,她不断沉浮,天堂和地狱都只能随他去。被含化,被强迫,被塞入被填满,以性的名义被伤害和惩罚。
最后她再次失禁,被迫急速喘息的嘴像干涸已久急待汲取的渴鱼,呻吟甜蜜尖锐,唾液不受控制的流淌在锁骨上。
乳尖红肿,光裸的双腿乱蹬,白光闪现的刹那紧紧绷住脚趾,窘迫满意在美艳的脸蛋上,眼泪滴的到处都是。
而沉度也没好到哪里去,呼吸急促到人鱼线处的肌肉都开始鼓胀,沸腾的血液像电流一样灼烧着,原始的神经快感转变成畅汗淋漓的情绪发泄。
他们互相凝视着,浓烈的爱恨都浓缩在此时。
占有和入侵,进攻和防守,深处暗流涌动,心照不宣和步步为营在你来我往间上演。
撕扯即为爱,撕扯也为恨。
*
天将破晓时才得以安眠,但没多久便又被起身的声音惊醒。
翌日又开始下雪,今年冬天的宁城很是反常,雪一场接着一场,自从入冬就没什么好天气。
沉家老宅院子里前几日的积雪还没彻底融化新雪便再压上去,好在鱼池旁植了许多老梅,每当春去冬来盛开如幻,花香四溢。
院子里停了几辆车并不熟识,沉度心头微动,倚在车旁点了根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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