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度:“我说,你敢对别人摇尾巴,我就亲手掐断你的脖子。”
沉度不得不承认,自己是疯狂迷恋姜孜的。
不止迷恋,甚至上瘾。
她身材傲人,红唇媚眼一颦一笑都能吸住人的眼勾走人的心。
所以他相信只要她蓄起一双楚楚动人无辜又上挑的狐狸眼,就有人会像他一样,立时软了心智甘愿步入陷阱。
手指快速的抽插再次开始,姜孜觉得浑身的骨头都酥了,开口的声音也是又媚又颤:
“记住了…啊…记住了,你慢点,水都要流干了。”
他看她哼唧求饶,在她耳边调笑:“你就这时候知道知道卖乖。”
平复好清理完已是凌晨,姜孜窝在沉度怀里哼唧着要水喝。倒了叁杯仍是不满意,一会儿太烫了一会儿太凉了一会儿加勺糖吧。
沉度无奈,喝进自己嘴里捏着她的下巴准备硬灌。
姜孜本来已经做好了被凶的准备,谁知落下来的吻却出乎预料的柔和。水的温度和他唇的温度都刚刚好,不是掠夺,倒似讨好。
两人的呼吸又缠在一起,喝完一口,只听他在耳边开口,“那天弄疼你了,对不起。”
姜孜愣了片刻才明白过来沉度说的是哪天。
她又怎么会怪他。
她明白做爱是成年男女之间爱意的最纯粹的表达方式,对爱人灵与肉的最好褒奖就是看见对方的就尾骨发麻,抵达的时候恨不得立刻死在对方身下。他搂着她的腰用牙咬着她舌头的时候,他用力顶着她喊出她的名字的时候,都是他们陷的最深的时候。
“快说爱我,说爱我就原谅你。”他们躺在同一个枕头上,黑色的头发衬着她微微泛红的脖颈。
姜孜睁着眼,等着沉度的回应。
但意料之中的声音并没有响起,他的吻骤然变得暴烈起来,直到不能呼吸他才放开。
“弄死你得了。”声音低哑。
姜孜眨眨眼,故意揶揄:“没伤着肾吧?”
沉度:“………回去试试。”
姜孜:“提前求饶来得及吗?”
沉度:“来不及。”
姜孜:“那就不求饶了,为表诚意,我刚才下单了情趣内衣。”
沉度:“……”
姜孜:“还有小皮鞭哟。”
沉度:“………”
雪停月现,目成心许。
不知是谁们在入睡前,交缠着叙述,我爱你,我更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