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摆勾着长腿,红唇微张,吐出的气和氤氲水雾混在一起。
她走向开关,裙边随着摆动的腰肢摇晃,掀起隐隐绰绰的绮丽。
柔荑拨动,浴室里顿时陷入黑暗,只留镜前暗灯。
她看着沉度喉结滚动,从他手里接过玫瑰咬球,张开嘴,先是舔了舔,然后戴进去。
沉度已然要炸,在姜孜示意他帮忙绑上腿环时甚至差点弄反了方向。
蝴蝶扇动翅膀在欲望边界开始了试探,荷尔蒙风暴成功被激发。不等姜孜完全低下,扶上背脊穿过发丝的手就已经滚烫。
“姜孜。”沉度难耐地喊。
根本无法抗拒,姜孜就是他的命门。
那朵玫瑰在她嘴里就像染了血,星星点点溅着。
多巴胺的绑架没有任何救赎的可能,上瘾的囚徒暴戾如孤狼。
她倚坐在浴缸边缘,腿分开,皮质腿环像猎人手中的长鞭———
有些征服欲无意彰显奴役的心,只是意在证明爱真实存在。
沉度越清冷她就越想点把火。
烧光他理智,让他只剩动情的失态。
不由自主的尖叫开始在浴室里飘浮,姜孜被沉度反压双手强迫做爱,耳边全是让人羞恼的臊人话。
“要吗。”沉度哑着嗓子,小腹缩起用力一顶,这一下几乎将姜孜贯穿。
她想说要,奈何咬着口球根本发不出完整的声音。
只能呜呜咽咽,被他顶的口水顺着脸颊淌出来。
鼻腔里的呻吟在他毫无保留的撞击下由升高再到破碎,灭顶的快感从四面八方涌向心脏,姜孜只觉天旋地转,根本无力招架。
她用尽最后的力气试图加紧他,却被极致暴戾的冲撞撞到脱力。
腰和腿都使不上力劲,短裙从第一颗盘口被撕开。
随着两个人的起伏,领口反复遮掩,雪白的胸乳晃的沉度伸手去抓,抓出红色的指印。
其他地方皮肤的颜色也比粉色短裙还要红艳,粗大次次擦过最敏感的地方,轻拔深插反复撑开褶皱。
漂亮的桃花眼因为吃痛而皱出细纹,深褐色眉尾和他的鬓角连成孤鸟与远山。
天使与恶魔对峙,艳丽似血的水珠四溅而起,呼吸交错,爱与被爱,臣服与臣服,狐狸与狼王的猎捕游戏永不落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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